我看着小机械的一脸坏笑,医生吃惊之余,勉强招架着白面的迎头一击。
方如的这一点我倒是很喜欢,就是不记仇,刚刚还在怒气冲冲,说起教我,她又很是认真,基本动作都手把手的教我,虽然她会时不时的会在告诉我哪里有漏洞的时候趁机把我撞倒,但这种强度,对于我来说简直是不值一提,估计是时间久了,我的抗击打能力大大的提升了,这样放在以前,估计我早已经死了好几个来回了。
我们又进入了每天十几个小时的训练,早晚一万米负重室内越野,每天两百个俯卧撑并伴随着拳打脚踢的生活。
对于那次的野外生存,他们都没怎么跟我提起,只是医生偷偷告诉我,那次的野外生存本来是有埋伏的,我们不知道怎么巧妙的避过了,我一想,一定是我们绕了不少路,没有从最佳的路线走,百米和妖精对此很是不高兴,但也都没有深究,具体怎样我也没有细问,这次受伤在医务室住了几天,回来之后总觉着身体怪怪的,好像每天的运动强度都很大,忽然休息了几天,浑身不舒服,好像一定要高强度的运动才舒服一些。
晚上10点大家都训练结束回休息室以后,我又来到了训练场,不是为了加强训练好赶上大家,而是想拉拉肌肉,当我对着沙袋拳打脚踢的时候,跟过来的人显然以为我是前者,转身一拳挥过去之后,我才看到是方如,以她的身手,当然不会被我伤到,她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说“跟我打,按照之前我教你的。”
我也没有客气,只说“好”,便开始了。
虽然也还是在被摔倒和被打倒,但我已经能掌握一些躲闪的方法,让她原本一拳可以打倒我变成了两拳三拳,这也许就是进步吧,想要把我训练成可以跟她打成平手的级别,可不是那么简单的。虽然我这体力是大有进步,但她总是知道打哪里能让我最快速的倒下。
两个小时下来,方如也是大汗漓漓气喘吁吁,我倒是觉着还好,虽然也是累,但有种运动之后的快感,心情也跟着好起来。
回休息室的路上,方如忽然说“练的不错”,听她这么说,我也有些受宠若惊,“还要谢谢你,这么晚了还陪我练习。”
她没有跟我寒暄,只走回自己的房间,我也没有多说,洗了澡,便睡了。
第二天一早,我又活蹦乱跳的开始参加训练,神清气爽,就是觉着这身体还得练,还是有一种筋没拉开的感觉,只三天的医务室,我就这样了,看来人还真是不能闲着。
医生早已经遍体鳞伤,捂着胳膊说白面把他胳膊打断了,看到我之后,大呼方如对我手下留情,全身上下一点伤都没有,我边笑边说“昨天也被打的很惨,奈何我这睡一觉就没事了,谁像你,这么金贵。”
医生一脸委屈,我看了看他的胳膊,确实红肿了一块,白面在一旁根本没有理会,我也笑着躲开了。
就这样,每天高强度的训练,持续了三周,这期间,饭后射击课成了休息时间,在白面的鬼哭狼嚎中,小机械也有些吃不消了,正常来说,我一定是那个跟着他们一起,比他们叫的声音都大的那个,但这次,我倒觉着还好,跟方如来来回回的也不至于输的很惨,每天晚上谁有空就来指点我一下,有时候百米,有时候杰森,白面嘛,他只默默的看着,不动手,方如也是有空就来,他们的打法完全不同,对比之下,方如的打法就显得有些花拳绣腿,好看,其实人家自己打起来杀伤力也是很强的,只是我太弱了,但也许就是因为这样,才应该学习更多的技巧,原来百米让我跟方如一组是这个意思,我好像忽然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