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让你担心了”上官宇,站起身走到婉儿身边摸摸了她的头。给她一个安慰的眼神。
“啊。少爷没事就好,婉儿先走啦”婉儿面色一白,下意识躲闪着上官宇的手。跌跌撞撞的冲出了门
这回到上官宇尴尬了。原来,这一世的上官宇虽然生在一个武修家族但是从小是一个废材,修炼了十六年才到练气一期。在普通凡人眼里,能修炼的人就是世界的强者,但是在武者世家中,十六年练气一期。而且还耗费了无数药水,灵药,简直就是一个废材。人族的修炼功法,分为练气期为最基础。以后有黄级、玄级、地级、天级,再往上还有神级这种传说。不过没有人见过。就是修到天级也是一方世界的大佬。国家在他们眼里只手可灭。
但是上官宇是家族之子,所有人都敢妒不敢言,所以造成了上官宇嚣张跋扈。谁都不放在眼里,每日花天酒地,纸醉金迷。没事就调戏周围的丫鬟,所以,所有的女眷看到他就像看到了瘟神。能躲就躲。而婉儿是上官宇的贴身丫鬟,平时非打即骂。但是又和上官宇一起长大,对上官宇十分的好。但是却十分害怕他。这才造成了刚才的局面。
“没想到我上官宇上一世为人正直。刚正不阿,这一世却什么都没干,却要背负这么多骂名。”上官宇无比的郁闷。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这品味实在是没谁了。金黄色的长袍,好像谁不知道他有钱似得。在往兜里一摸。一件红色的肚兜被上官宇摸了出来。闻了一下上边还有淡淡的女子体香。真是无巧不成书啊。就在他闻的时候一个一推门而进。
那人一进门就看到上官宇的动作。顿时气的火冒三丈。“逆子,你是要气死为父吗”一个男子推门而入。看到上官宇的动作后破口大骂。本来是关心他来看看的结果进门就见到这么一幕。简直要疯了。
而上官宇估计这几十年从来没有这么尴尬过,他真的只是想看看!看着面前怒发冲冠的便宜老爹他也是一脸的无奈,他的父亲名为上官长风,他的母亲在他五岁的时候已经死了。所以从小上官长风对上官宇特别疼爱。而且上官家族说是一个大家族,但实际上主人只有四个男人,他爷爷上官云,他父亲上官长风,三叔上官长林和他。其他都是下人。
这个人员比例让上官宇也颇为无奈啊!两个女主人都没有。
上官长风看着这个儿子是让他有爱有恨,爱是自从爱妻死后上官长风一直未娶。就留下上官宇一个儿子,对他万分宠爱。但是这个儿子整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典型的废物,实在是恨铁不成钢啊!
“宇儿啊,你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倒在小巷里。”虽然生气但是还是要问清楚事情。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就感觉当时腰上突然一麻。然后就摔倒了。可能是太累了吧!”上官宇根据现在的形式心里已经有了推断。但是不方便直说。
“呵呵。从怡春楼出来你说你太累了。你可真出息。既然如此,你就好好休息吧!有时间再来看你。”上官长风说完以后摔门而出。这个不争气的儿子,真是被他气死了。
上官宇看着上官长风离去的背影,也有些无奈。顺嘴说了一个谎,结果有点不合适。一晚上在怡春楼太累了。这句话说的真是没谁了。
上官长风走了以后。上官宇一个人闭着眼躺在床上。虽然上官宇对生死没有太在乎,但是这样不明不白的就死了也不合乎他铁血总裁的性格,通过以前零零散散的记忆,上官宇统计了一下现在的局面。
他所在的家族是一个名叫魏国王朝的王族,五十年前魏国处于战乱。他的爷爷上官云奉当朝皇上诸葛龙之命带兵出征,打跑了前来侵略的秦国。解除了魏国危机,立下了赫赫战功。被封为王族。与上官家族有同等地位的家族有三个。当朝宰相李景所在的李家。东征将军赵功所在的赵家。大财主钱进所在的钱家。
四大家族中赵家和上官家族由于都为武将出身,所以走的比较近,赵功的孙女赵飞燕与上官宇从小定下娃娃亲,但是由于上官宇纨绔这门婚事一直没有被提及。但是战友之情是最纯粹的感情。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破裂。李景李家和钱家比较近,而且与两位武将屡有不和。皇室诸葛家族属于左右逢源,简称老好人,这也没办法,自古帝王之术,教的都是如何让朝中大臣相互内斗,那样皇室就会安稳。臣乱而皇稳,臣稳而皇灭。这是一直传到现代的御人之道。
偷袭我这件事赵家不会做,军人最可耻的就是下黑手,最有可能是李钱两家所为,文人商人最喜欢勾心斗角,下黑手也不是不可能。当然,还有~~诸葛家族,身为皇族他很明白我的死会让上官家族彻底疯狂,从而反制李钱两家组成的联盟......
“这么一想,反而诸葛家族的嫌疑最大啊。”上官宇默默的想到
“别让我知道是谁,否则就算是皇帝,我也照杀不误。”短短的一个小时让上官宇明白了这个世界的残酷,死一个普通人对这个世界来是太平常不过的事。也让上官宇明白了武力在这个世界的重要。
这时上官宇的房门慢慢被推开,婉儿端着水走了进来,看到上官宇没事便松了一口气。以往老爷从少爷房中出去都是气冲冲的,今天发生这么大的事,本以为今天少爷少不了一顿皮肉之苦,结果老爷好像不是很愤怒。让婉儿很是意外啊!
“婉儿,你在看什么?”上官宇早就知道婉儿进来了,不过他没有睁眼。
“啊!”嘭的一声,婉儿被吓了一跳手里的茶杯滑落。刚想弯腰去捡结果一着急把手划伤了。
上官宇听到惨叫声,睁眼一看,就见婉儿面色苍白的站在地上,手上滴着血。地上是破碎的茶杯,瓷片上还有鲜红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