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记和村长都进去了,镇里看到村儿里对老刘家排斥,只好让一个老党员吕瑞祥出来当书记,吕瑞祥说我这么大岁数了,走两步路都费力,根本干不了。
书记暂时空缺。
这时选出来了一个村长,五十多岁的倔子叔,他是文盲一个,别人找他开个证明,他都不会写。
在会上难以统一意见,他蹦着跳到了桌子上,说:“我是大王,就都得听我的,”
对他的意见更多,上面让报一下今年的收入困难者,可享受低保待遇,那些个表格他从镇里领了回来以后,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扔哪儿去了。
最要命的是,他也出现了经济问题。他曾经那么憎恨占村儿里便宜的人,而他现在占的比谁都多,甚至一点儿小利都不放过。
老百姓反复的找,他不为所动,最后镇政府对他晓以历害,如果不想进去,就退回去点。
他无奈而又心疼的退了点回去
老百姓的意识开始得到了空前的觉醒,他们从关心自己的利益是否被剥夺,到关注村民的集体利益是否被剥夺,加上国家不断的出台政策要求村务必须公开,他们都想插手干预村里的事务,都要说上一句。
他们深知如果村长不合他们的心意,他们是可以通过选举把他弄下来的,那使得他们千百年来,做为农民第一次在父母官面前抬起了头,他们会在选举前待价而沽。
除了刘东强那任村长能像个村长似的在村里觉策事务,后来的村长大都像个傀儡,连芝麻点的小事都决策不出来,以至于那个没有文化的倔子叔村长发出这样的震吼:“谁是大王呀?我是大王,我是大王,就的听我的”
那些个新上任的队长和村民代表早都是些没有大局意识而是靠闲着没有事闹上去的,一个政策几乎很难进行。
他们不允许动自己的些许小利,有时候可能不动他们的利益但是为了显示他们的不可欺,也不让进行下去。
村里要安个路灯,划好了路上的点,等挖好了坑,杜海家出来说,“占用他家的地了,的给补偿”
马三出来说:“灯在那儿害事,可能影响车的进出”
蒋仁风家说:“不喜欢路灯在他家门口,太亮”
倔子叔气的大骂:“早他妈干嘛去了,挖之前不说,挖一个坑1000多块钱呢!”
马三三下五除二自己把坑给填上了。
倔子叔接任了村长,村里的垃圾需要处理,法海毛遂自荐说他来处理,约定好一年给多少钱。
可是一年多过去了,他找村长要运垃圾的钱,村长说村里没钱,再等等吧。他又等了一个月,这次他又去找村长要钱了,村长还说再等等吧,过两天吧。
他怒了:“怎么?你们到饭店吃饭有钱,我这点钱付不起,现在必须马上给”
村长不耐烦的走了。
第二天,法海套好牛车,拉着一车垃圾到了村长家门口说:“你不给我钱,我现在就把这些垃圾倒你们家院里”
村长气的不行,总算不想与他纠缠,把钱挪了东墙补西墙。
镇里来慰问了,他站在水泥板的街道上,冷着一张脸:“这奶粉被打开过,少袋数”
慰问人员尴尬不已,书记一个劲的劝:“他就那样,他就那样,不要和他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