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方程有办法解？条件不成熟吧。”那个叫克雷的科学家盯着左衍的公式看。
“这个看上去有点困难，不过可能能做出特定情况的分析解。”伍德不认输地说道。
“不过，先生，你这个方程真的很妙，好像抓住了问题的本质。这个方程我好像哪里都没见过！”克雷赞不绝口地看着左衍说道。
“这个真是，如果能够求解这个方程的话，我们讨论的问题就能迎刃而解。没想到可以用这样的目光看待现代物理学。这位先生，你现在在哪个机构做研究？”伍德好奇地问道。
“呃……我在……华国，沪都，光华大学。”左衍明显知道对方好像误会他是哪里的物理学家，所以他只是选择性地回答“哪个机构”这个问题。并没有澄清自己是大一学生地身份。
“你大学是哪里上的？”伍德连忙追问。
“啊？就是光华大学，沪都，华国啊？有问题码？”左衍重复着这个答案，有点无语。
“华国！这……有点不可思议！”克雷说道。
“年轻人，你不是开玩笑吧。你没有在欧米深造过吗？或者你其实是其他国家的去华国读书的？”伍德也不相信地看着他。
“啊，是真的啊，我就是华国人。”左衍边说，边从裤子口袋里露出半本护照。
“噢买尬！华国居然有人这种程度的结果，这真是闻所未闻。”克雷两手高举，好像真的在向上帝汇报“华国出了个物理学家”的消息一样。
左衍心里纳闷，华国人做出物理学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物理学发展这么多年来，基本上没华国什么事情。尽管华国已经是世界除了米国外的第二大经济体。但是在学术方面，特别是物理学上一直没有什么贡献。国际物理学界的认知是，华国没有物理学家。尽管多年前华侨杨宁提出获得过物理学界最高荣誉的诺奖，华国拿这个高兴了许久，然而大家都知道。杨宁拿的是米国护照，受到的教育也是米国的。所以，两位老教授看着左衍以及他写出的这个方程，完全无法想象他是地道的华国教育产物。
“你这个结果在华国有发表吗？”克雷问道。
“呃，没有。”
“哦！那太棒了！请无论如何让我们一起研究，再深入一点。如果可以，让我们联名一起发表一下……”克雷说道。
“老家伙，你别狡猾了。你刚刚不是说这个不一定能解出来吗？还想联名发表论文，年轻人，别上当。”伍德在旁边说道。
“伍德，我看你也不一定能解出来。你赶快求求这个年轻人，也许他发表的时候也感谢一下你。”克雷不认输的说道。
“比起这个，年轻人。你应该试过解这个方程了吧。解出来是否真的能解释空间本质这个问题呢？”伍德不理克雷，和左衍搭话。
“你问他估计也不知道。你想想著名的YM方程的解，到现在也没解出来呢，更别说解出来后的意义了。这个方程，我看可能比YM还难。”克雷说道。
伍德盯着不说话，尽管他想反驳，但是作为科学家，实事求是地说，他的确没把握。他只好啥也不说端起一杯咖啡喝起来。
这时候，左衍说话了。
“没有啊，这个方程不难。答案也非常简单。”
这句话让正在喝咖啡的伍德呛着。一滴咖啡滴在他的衣服上，他连忙拿起纸巾擦着。
看到伍德狼狈的样子，克雷哈哈大笑。
“哈哈哈，这年轻人真会说。他说答案其实很简单，伍德。是我们老糊涂了，还是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狂妄啊。”
左衍看着逗比教授二人组，头歪到一边。
这很难么？
伍德处理好衣服上的污渍，这才回过神来。
“年轻人，你倒是说说看。这个我们两个都没看出解决敲门的方程，你都解到什么程度了。”
伍德重新翻开一页笔记本，推到左衍面前，示意他开始演算。
好吧，就当做一道练习题吧。
左衍如此想到。
“两位先生，首先这个方程是没有通解的，原因是因为这个……”左衍口中说着，开始动笔。
“嗯，这个我猜到了。”克雷说道。
“我也看到了，这点能力我们还是有的。”伍德不甘示弱地说道。
其实，对于这个方程的通解。两人只是出于一种经验的直觉。他们如此判断，真叫他们证明出来，可能要花他们一两天去做。这是在他们能够准确地写出这个方程的基础上。
不过，左衍不一样，此时，他正一行行地演算证明，给出逻辑上不可辩驳的理由。书写过程流畅无比，不知道的人以为他在默写什么背熟的课文一般。
他还不忘解释。
“既然两位都看到这个方程没有通解，那么应该知道通解不存在所含着的意义。”左衍像家常便饭一样说道。
这下两人开始有点蒙了……啊？无通解这个东西都是猜的，意味着什么就更加不知道了。
“他意味着能量不可能以这种方式存在……”左衍继续说道，同时在纸上奋笔疾书。
“恩！我懂了。”一边的克雷吃力地跟着左衍笔下的推导过程说道。
“你真的懂码？”伍德也在努力地跟上，好像一个学习一般地学生听着学霸解题一样，似懂非懂。
“好了，既然这个懂了。那么我们来证明一下这个方程的分析解在大部分情况下不存在。这里面大概有五种情况，其中四种是没有分析解的……”
左衍自然不明白两个人的心情，接下来把他们甩得更远了。
“众所周知，量子力学里有个这样的式子……我们用这个式子去近似第一种情况。”左衍在旁边的废纸上写那个“众所周知”的式子。
然而，两个人一看，蒙蔽了。
天啊，这个不就是量子效应的公式吗？等等，不对看着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伍德，这个是不是……”克雷不太确定。
“好像是，不过这个不是10维的……也不是11维的……”伍德的脑袋飞快地转。
然而，左衍已经准备进行下一步的书写。
“这个你们不知道吗？量子效应的公式啊。”左衍说着，好像两个人是白痴一样。
“量子效应公式我们当然知道……可这个……”克雷犹豫。
“这个是几维的？”伍德索性问道。
“有限维。”左衍回答道。
噢买尬！有限维，这代表什么……不是1维，2维，或者弦理论所说的11维，而是给定任何一个数字，几百几千到几京，几兆，只要是一个整数，都可以用这个公式推导。
两人快疯掉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连自己熟知的知识在这个少年面前都被刷新了。
“好了，我们继续。首先是前面几种无解的证明。不过有好消息，有几个特殊解，每个都比较有趣……”
左衍也不管两个人心理是什么想的，自顾自地开始讲解。
两人已经不知道自己听的都是什么了，只是惊愕地呆在他旁边，静静地看他装逼……
他们互相对视，都明白对方心理在想什么了……
“我们可是诺奖得主……为啥听这个少年讲的，像是学渣在听学霸讲习题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