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无情,情路堪堪,年轮流转,一字终生望,遥看荷,近看红……唯有爱残留在耳边。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有情,有心,又如何,黄莲苦中苦,有情说不出……
爱如何,不爱亦是如何,能奈我何,亦如爱何,一切不过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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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杭州)
白子画抱着酣睡的花千骨,在杭州郊外隐去身形,望着花千骨娇俏的可爱睡颜,不由莞尔一笑“原来我渴望的只是与你在一起,有你在身边,一切都是美好的!”白子画继续抱着花千骨走着,走到一家明曰:悦来客栈。的客栈里。“客官,您是打尖还是住店?”客栈小二不停抹着额上汗水,却也不忘问白子画。“住店,再来一碗汤羹!”清冷的声音着实让小二狠狠地打了个颤栗。“那您是要普通房还是上等房,要几间?”“一间上等房!”“好勒!一间上等房!”
白子画小心翼翼的把花千骨放在床上,又贴心的为小人儿拢了拢薄被,自己搬了把椅子在床沿上坐下。就这样看着花千骨的容颜,就这样守在花千骨身边,白子画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皎洁的月光透过窗纱,照亮了屋子,照亮了可人儿,更照亮了心,照亮了情……
清晨,金光撒在白子画妖孽的脸上,可能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何时自己也会睡觉,自己何时也有了情绪,然而这一切的一切都与她有关……睁开眼,却只看到空空如也的床。“小骨!”白子画一个瞬移到了大街上,他强忍着怒火,强压着急不可耐,可小骨,到底在哪儿。悠悠转转,白子画找到西湖,远远就看到身着粉色弟子服的花千骨。白子画放慢了步伐,每一步都好似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从后面抱起花千骨。花千骨不解的看着眼前绝美的男子,问道“这位公子,我见过你吗?”花千骨虽是疑惑,但因她无心,声音比白子画还清冷。白子画的心隐隐作痛,无可奈何的说道“你叫花千骨,我叫白子画,我是你的师父!”听着白子画说话,花千骨从心底觉得他很熟悉,也只是淡淡回答“哦!”白子画很庆幸花千骨对自己还有一点感觉,但却有点伤感……注意到花千骨的清眸死死盯着西湖,便启唇问道“小骨想不想游西湖?”玉碎了一地,“想!”白子画用法术幻化出一叶扁舟,轻轻握住花千骨的手,却又是一场无止境的痛,以前小骨的手一直都是温暖的,可现在,小骨的手是冰凉如玉。脚尖轻点,两人已在竹筏上,花千骨虽无心,无情,却是会笑,有情绪的,也是一个好奇宝宝,她望着水中娇艳欲滴的粉色花朵,拉了拉白子画的袖炮,奶声奶气的问道“师父,这是什么花?”“这是荷花,万物皆有情,皆有用!”“那荷花有什么用,又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呢?”“荷花,又名莲花、水华、芙蓉、玉环等。
属睡莲科多年生水生草本花卉。地下茎长而肥厚,有长节,叶盾圆形。花期6至9月,单生于花梗顶端,花瓣多数,嵌生在花托****,有红、粉红、白、紫等色,或有彩文、镶边。坚果椭圆形,种子卵形。
荷花花大叶丽,清香远溢,出污泥而不染。
荷花全身皆宝,藕和莲子能食用;莲子、根茎、藕节、荷叶、花及种子的胚芽等都可入药,可治多种疾病。”“哦!”
两人不再说话,就这样看这别样的天地。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阴晴圆缺,永爱无悔。爱语嫣然,只为你倾城一笑。只为你一世不负韶华……
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
牙璋辞凤阙,铁骑绕龙城。
雪暗凋旗画,风多杂鼓声。
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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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曳的荷花衬得西湖夜景更加动人,更是应得一一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孤蒲无边水茫茫,荷花夜开风露。
孤山寺北贾亭西,水面初平云脚底。
几处早莺争暖树,谁家新燕啄春泥,
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
最爱湖东行不足,绿杨荫里白沙堤
毕竟西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
花千骨躺在甲板上,看着布满闪烁着耀眼光芒的绝美天空,不由莞尔到“星星总是若即若离,人亦是如此,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怪只怪命运弄人!”白子画听着花千骨说的每一句话,陷入沉思:是啊!怪就只怪命运弄人……“师父,你……不打算回长留了吗?”“会,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哦!”“那师父,您待我那么好,您的师父一定也带您很好吧?”看着花千骨可爱毫无心机的俏皮小脸,听着花千骨天真的问答。白子画慈爱的捏了捏花千骨的小脸蛋儿,轻轻将小人儿圈在怀里,下巴抵在顺滑的墨发上。温柔的说“是,你师祖待我与师兄师弟很好。”“那小骨将来有了徒儿,也要像师父和师祖一样,待她好!”“嗯,会的!”“师父,你教教我剑法好不好?”“难得小骨有上进心,那师父就教你镜花水月好不好?”“镜花水月?好啊!可是……师父啊!镜花水月是什么?”“镜花水月是师父自创的一套剑法,并非用于抗敌,只是简单的修身养性,这套剑法讲究一个空字!”“那……小骨要学!”“好,但师父只示范一次,你要看好!”“嗯嗯!”语毕,白子画立于江面,行云流水的练出镜花水月,花千骨只见白子画飞身已矗立在江面之上,月光下更显得白衣胜雪,周身一圈淡淡的银色光晕。倒映在水中,美得如梦似幻,直叫花千骨倒抽一口凉气。
却见白子画随风而动,在水面上如履平地。白衣翩然,黑发如瀑,却又始终波澜不惊;矫若游龙,贯若惊鸿,犹若仙人九天飞临。
他手中无剑,却胜似有剑。江中倒映的点点破碎的星光,一点点飞起,环绕他周身。白子画的手中似有似无一把银色光剑,上指天,下指地。陡然之间,整个江水都停止了流动,波浪也凝固成形。却又在下一个他飞天而起的瞬间,涌起巨大惊涛,白子画剑气一指,立刻飞花碎玉。
那一夜,白子画在一旁静坐,偶尔指点一二,花千骨在江上舞剑,舞累了就躺在他身边的甲板上抬头看星星。这一辈子,她都没看过这么好看的星星。
晨曦将还在睡梦中的花千骨唤醒,懒洋洋的伸了伸懒腰,又似乎没有睡醒似的打了个哈欠,捏了个清洁咒就拉了拉白子画的袖炮,奶声奶气的说道“师父,小骨饿了!”白子画揉了揉花千骨可爱的包子头,温柔似水的说道“那……我带小骨去吃东西?”“好呀好呀!”花千骨萌死人不偿命的嘟着小嘴拍手叫好!白子画看着花千骨天真可爱的样子,温柔的抱起她,食指勾了勾花千骨的俏鼻,说道“小馋猫!”
悦来客栈
白子画让花千骨想吃什么就自己点,花千骨呢就真按白子画说的想吃什么就自己点点了一大桌,点的还全是最贵的。白子画倒也惯着她,默不作声的从钱袋里掏出一锭金子。这可把客栈老板给乐坏了。花千骨不顾形象的狼吞虎咽,白子画就在旁边看着花千骨吃,时不时的叫她吃慢一点,没人更她抢。花千骨大饱口福之后,白子画就用洁白的袖炮替她一点一点擦去嘴角残留的油渍。白子画正准备带着花千骨离开时,白子画和花千骨却听到一阵熟悉的声音,似乎在一一争吵?乍一看,居然是一一落十一,霓漫天,火夕,舞青萝,朔风,轻水和新进弟子。白子画牵着花千骨的手在一旁一一坐山观狗斗!“我们真是长留弟子,我们要去太白门,就在刚刚,钱被偷了,你就通融一下是不会死的!”火夕不耐烦的说道。“没钱你装什么大款,你今天要交不出钱,你们就别想走!”“这样吧!你们到时候去长……”火夕等人还没说完就感觉背后一凉。猛然回头,居然是一一白子画和他的徒儿花千骨。众人腿一软差点没跪下去,倒是一个一个的用祈求的眼神望着白子画。白子画打算装作不认识他们,正准备走。却被花千骨拉住了。小丫头从背后抱着住白子画,白子画转身蹲下反抱住花千骨,轻声问道“小骨,怎么了?”“师父,你就帮帮他们吧!”“嗯嗯,尊上你就帮帮我们吧!”白子画无奈的替他们结了账,众人欢呼中!如果有人想问白子画他为什么又帮了他们,废话,他的心肝宝贝儿小徒儿都开口了,他能不结吗?
落十一把来龙去脉告诉白子画后,白子画决定与他们一起去太白山,这可把众人高兴坏了,有白子画在他们接下来的吃住不成问题了。
哪怕肝肠寸断,哪怕魂飞魄散,哪怕万劫不复,哪怕我失去那曾经令你怦然心跳的甜美笑容,哪怕容颜不再如往日时光青春靓丽,哪怕搭上我的一生,我,也无一一怨一一无一一悔一一!
我自认为自己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没有值不值得,只有应不应该。眼里只有天下苍生,眼里永远也容不下儿女私情,容不下你,容不下一步一步走向万劫不复的境地。我爱你,我不是不肯承认我对你的爱,不是我不爱你,不是的,我眼里不仅仅只有天下苍生,还有你,我之所以爱天下苍生,只为在这千千万万的生命中有一一你!或许,在遇到你之前我可能与以前一样是那个无欲无求的长留上仙,自从遇见你,我的心却再装不下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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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上,我们是提前一个月出发历练,我们现在是不是考虑考虑去野外安营扎寨?”白子画看落十一毫无预兆的劈头就问他这个问题,并未直接了当回答他,只是看着拉着他的手的花千骨,她小小的,由于是重塑,所以小骨才五岁,记忆也全无,可容颜不知为何一日比一日妖孽,这也是他搞不懂的。缓缓蹲下身子,柔声到“小骨,你的意见如何?”花千骨眸光低垂,一看就知道她昨晚没睡好,于是懒得理白子画,只是自顾自的栽倒在白子画的怀里睡。白子画好笑的看着花千骨,修长的手嵌进乌黑墨发中轻轻拍了几下,将怀中的花千骨又抱紧了几分,才悠悠开口“不历练了,游山玩水就好!”落十一的独白:天啊!尊上您总算注意到我了,等等,尊上说历练就不必了游山玩水?落十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可平日里马屁拍多了,规矩自是也懂的。“是,尊上,那,尊上,弟子告退!”面对白子画这座大冰山,落十一智商不够,随随便便就找个借口开溜了。“嗯!”
白子画就这样抱着花千骨在街上漫步。“卖糖葫芦啰,卖糖葫芦啰……”“哪儿,哪儿有糖葫芦?”白子画看着花千骨刚刚还睡得从花小骨变成花小猪,现在一听有糖葫芦的,怎么就……“老板,来一串糖葫芦!”“好勒!”白子画一手接过糖葫芦,一手掏出一袋银子给那个老板。老板眼看就要跪下去感谢白子画,却被花千骨扶住。“这……”“老板,我师父看你脚上满是泥还有空气中弥漫的草药味,又一瘸一拐的,你肯定家来人生病了却无钱买药才给你的!”“谢谢,谢谢,如果不是你们,我儿子就真的无药可救了!”“小骨,我们走吧!”“好!”
花千骨被白子画紧紧的搂在怀里,可人儿优雅的将糖纸掀开,真是搞不懂她是更谁学的。花千骨并未将糖葫芦送到自己嘴边,而是横着放在白子画嘴边,又奶声奶气的说道“师父先尝!”白子画看着花千骨水汪汪的大眼睛,不由想到花千骨居然能推测出他为何给刚刚那位老板那么多钱的原由,就连她要吃的,先想到居然是自己,心里不由自主的泛起一阵阵涟漪。嘴却是鬼使神差的张开,含了一颗在嘴里,那味道甜甜的,酸酸的,直入心甜,紊乱了他整个心。“好吃吗,师父?”“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