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扶起来。”那位大婶配合地将小女孩的身子板正,好让我运功。
气一点一点融入女孩的体内,而我的身子却好似越发虚弱,好似我的魂魄正要与这副身子分离,好强烈的排斥反应,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好像越来越力不从心。
勉强撑着身子将最后的一点气融入小女孩的体内,终于整个人虚脱了般,无力地倒了下去。
“姑娘。”后听到一句呼唤,以及感受到一双温柔的手扶住了我,是妈妈吗?好想她,真的好想。
牧允晨漫不经心地看着手里的奏章,突地烦躁地扔掉奏章,在火光的照亮下,在房里不停地踱步。
最后还是打开门走了出去。
“王上。”
“不要跟着来。”牧允晨阴沉地命令道。
牧允晨命士卒开门后,心异发沉重,说不出的不舍与难过。
在看到一位苍老的女人摇晃着躺在地上的那一具瘦小的身子,口口声声喊着姑娘时,他的整颗心悬在了空中,懊悔与难过涌上心头。
“把门打开。”愤怒的吼声吓坏了狱卒,哆嗦着好不容易把门打开来。
牧允晨推开苍老的女人,轻柔地抱起地上的人,紫色双眸里的疼爱与心痛,暴露在空气中,竟让呆坐着的妇人吓了一跳,不敢相信。
“王…王上。”
“给朕闭嘴,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朕要你们陪葬。”牧允晨的话吓得狱卒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不出话来,而被惊醒的犯人们顿时安静了下来。
“传御医!”一路上,牧允晨不断地呼喊着,叫唤着,焦急的声音让人感到不真实。在看到牧允晨怀里抱着的人后,纷纷忙了起来。
……
牧允晨坐在床头,紫色眼球的周围布满了红色血丝,嘴边的胡子如杂草般长出来,样子显得有些颓废,握着依旧不醒的人的手,眼神变得越发黯淡。
屋子里跪满了人,个个都战战惊惊,低垂着头,好似等待着即将来临的极刑。
“为什么还没醒!谁能给朕一个说明?”声音平静却吓得下面跪在地上的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怎么?都不说话吗?”暴风雨来临前都是平静的,此时的牧允晨安静得可怕,就像随时都会醒来的狼,凶残而冷酷,不带任何一丝感情。
“全拖下去…”
“唔!”不舒服地翻了翻身!
“全下去吧!”牧允晨挥了挥手,示意所有人都退下去。
“笨蛋,你睡够了没?”
没啦!没啦!这人真烦!不过,他刚刚叫我什么?笨蛋?是哪只蠢猪没见过世面,胆敢这样叫我,没死过!
“警告你,再叫天下无敌聪明伶俐,活泼可爱的我为笨蛋,我就把你给‘咔嚓’了!”突地猛然起身,气势汹汹地警告!
随即被拥入一个温柔的怀抱里!是挺舒服的啦,但是…但是…这人干什么呢!太毒了,居然用东西扎我的肩,很痛耶!
“喂!你这个死变态用什么扎我呢!很刺很痛耶!”也许是我的话奏效了,那人便放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