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鸡鸣三时,各家各户已经起来为了一天的生计忙碌,墨王府却静的异常,王爷宿醉下令全府上下小歇一天。
在这安静之时有一人却鬼鬼祟祟的出了房门。
寒耀蹲在暗处看着下面的人,穿了件朴素的裙子,鬼头鬼脑的四处打量着确定没人后快步向大门走去。
寒耀皱了皱眉眸中寒光一闪而过悄悄跟了上去。
乔依依出了王府快步走着,她从一开始就知道那人不是普通的,他是万人敬仰的王爷同时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她的存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坏了他许多事情,未曾后悔来到这个世界的她在昨天觉得自己是个累赘,一个本不应该存在于他世界的人。
乔依依停了脚步看着城门来来往往的人们。
出了城便与这一切…与他无关了吧。
寒耀躲在不远处看着出了城门的人,叹了口气收了手中的毒镖,匆匆赶回了府内。
君子墨醒来时太阳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线,将半边天空染红抬手揉了揉微疼的头,转着微微迷离的眸子看着寒耀。
“可有何事?”
“无。”
“她呢。”
“乔小姐今日用过晚膳,早些时候歇下了。”
“嗯。”君子墨轻应阖上双眸挥了挥手,寒耀将醒酒汤放下随后退出了房门,转身时与一人撞了个满怀。
两人走了一段距离确定屋内那人听不到后,灼莲回身笑眯眯的看着他。
“你家主子若是知道那小丫头离开了你这个知情者不报的话可是件了不得的事。”
“寒耀不悔,莲堂主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子墨轻易不醉,可是那人来过了?”
闻言寒耀眉色一凌,点了点头看着灼莲的眼神也多了几分郑重。
“啧,是福不是祸那人的行踪我半分都掌握不到近期还是小心为上。”随后他从怀中掏出个玉瓶递给了寒耀,“北鹤发现了血莲的踪迹,少则半年多则两年,如有不对立刻飞鸽传书与我不得有误。”
“莫要再让他接触酒水。”看他接过玉瓶又叮嘱道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赶了一上午路的乔依依觉得自己的腿已经不属于她了,从墨王府出来又不好意思卷了人家的财务,净身出户的她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连吃顿饭都是难题。
乔依依四处张望了下随后灵光一闪,转身进了一家酒楼四下张望后看中了一桌扮相与他人不同的几人,几人清一色的糙汉子面相粗犷,身着熊皮鹿靴坐在一起喝着酒高声畅谈着,乔依依秀眉一挑踱步走了过去。
“几位兄台,不知小女子可有幸与几位比试一番?”
“哪来的小娃娃要与哥几个比试,哈哈哈,有趣的紧,说你要比什么!”
“小女子别的不会,唯独这喝酒还上的了台面,不如咱们比酒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