莼娘转过身去,面对着有些好奇的丁婠:“婠儿,你今日话有些多了。”丁婠急忙摊开手解释,连带着口齿有些不伶俐了:“不、不是,您听我说……”
“刚才的事情,其实我在门外一字不落的听完了。至于丁婠,确实胡闹!”
丁婠霎时脸色惨白,看元辞卿的眼神也不似之前那般凌厉。元辞卿不觉得意外,察言观色算是她多年累积的一项技能,加之丁婠战斗能力太弱,搞定她那不是分分钟的事!
莼娘扫了一眼垂着脑袋的众人,转而厉声道:“纪芙晗,你身为这里最大的姑娘,竟也糊涂了,不知道劝架吗!”中枪的大师姐出列,只不过她是低着头的,元辞卿看不清她的神色。
“今日之事,确实是丁婠……犯错在先。”纪芙晗沉思好一番,才斟酌出一个“犯错”。元辞卿给这位耿直的大师姐点了个赞,话说应该好好感谢她……
莼娘点头:“辞卿和婠儿素来不合,今日之事二人皆有错。你们两个今天晚上武训就多练一个时辰吧!”元辞卿瞪眼。一个时辰?那不就是两个小时吗?还是武训!天要亡她!
更让她接受不了的是,还要和绿茶一起受罚!跟这种胡搅蛮缠的人在一起训练,真是看她一眼都会让自己折寿三年……
丁婠撅嘴,同时又瞪了她一眼。元辞卿腹诽:瞪什么瞪,老娘也要受罚,有本事今晚咱俩再战!
于是乎一上午的晨训,让丁婠活生生的搅没了。元辞卿那叫一个恨哪,若不是有莼娘门神一般的摆在那,她早就对着绿茶一脚踹下去了,想当年元辞卿可是一个劈叉下去钢管都断掉的……
纪芙晗又占用了她一下午的时间。
话说根据大师姐提供的情报:丁婠早在很久之前就看元辞卿不顺眼了。纪芙晗一边磕着瓜子一边讲道:记得有一次练完胡琴的丁婠抱着琵琶一脸傲气的走到那时的袁辞卿身前大声道:“袁辞卿,我丁婠要和你宣战!”那厢小姐妹们纷纷停下手中的乐器,齐刷刷的朝她们看来。
又根据之前的情报来看,袁辞卿是一个清高孤僻之人、平日里除了跟话唠的大师姐说话,与其他人也是泛泛之交不做深谈。对于丁婠这种憋着一股气好几年不跟自己说话的人,也只是不认识!并不会去刻意结交。
于是焉,袁辞卿淡淡瞥丁婠一眼:“丁婠?不认识!”说罢,又拿着玉箫走开了。
至少说,在丁婠的视角看:她们俩确实结怨了!
元辞卿无辜脸:果然是原主干的好事!留给自己的是一烂摊子……
“你的意思是,我跟那个绿……丁婠是死对头?”看来主动求和是行不通了……话说这个丁婠为什么一定要和自己来争?没那个实力却又那个胆子,也是辛苦她了!
纪芙晗吐出瓜子壳:“反正你只要不理她就行了,不过我可要提醒你一句:那个丁婠挺会笼络人心的!”元辞卿笑,看来那个绿茶为人处世蛮有一套的嘛。
“那我平时是不是总是会被她们找茬?”元辞卿问。
纪芙晗瞥她:“找茬这种事也只是偶尔,毕竟你颇受先生们喜爱,她们也不好明着跟你来。”只能是背地里玩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