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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军训还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天气依旧时而炎热时而沉闷,可置身于内的我们已经选择坦然处之,不再去抱怨。自从上次那场惊动全效的扳手腕大赛,我们全班跟蔡教官的关系更近了一步,他也变得比以前要随和。即使在军训期间,他也时常的开个玩笑,有人说爱开玩笑的教官管理不好班级.

而我想说,谁说的?蔡教官最爱开玩笑,可在我们心中依旧充满了威严!

如果说原先的军训我们是在痛苦和抱怨中度过的,那么现如今我们开始适应甚至开始珍惜军训的每一分每一秒,因为我们都认识到人生中这样的机会太少太水,所以每个人都格外的认真!

蔡教官看着这些可爱的孩子们在一天一天的成长,心里十分的欣慰。原来见证一群人的成长,是一件如此幸福和幸运的事,蔡教官每每看到那些一丝不苟的眼神,总是想起自己刚刚入伍的那会儿也是如此的青涩,时间过的很快,现如今都入伍五年,自己也已经25岁了,也是时候退伍回家,陪陪家人了!蔡教官这样想着,这大概是他在军营里带的最后一班学员了!

军训就这样安稳却又激烈的进行着,此时另一处的活动也已经开始了!

香草文学社选拔考试!

这天下午,军训刚刚结束,学校的大广播里便响起了通知:“下面播报一则同知,请所有报名参加香草文学社的高一新生在晚饭后6:30到综合楼三楼第二阶级教室参加考试!迟到者将取消考试资格!香草文学社考试分为两个形式,面试和命题笔试,请各位同学带一只黑色圆珠笔以便书写!香草文学社2013年九月六日。下面再把通知播报一遍!请所有……”

响起这则通知时我正和牧歌走在去往食堂的路上。牧歌问我:“要不要我陪你一起?”面对进入高中以来的第一次考试,我还真的有点胆怯,我发自内心的希望牧歌能跟我一起,至少心理上不会有太大的压力,可我又想到他晚上还要上晚自习,便说道:“你晚上还要上晚自习,还是算了吧!”牧歌摇了摇头,发笑道:“你傻是不是,我就说我是去参加考试的,所以没有去上晚自习,班主任能拿我怎么样?”“可是你们实验班不是不让参加社团活动吗?”“这都是你们之间谣传的吧!其实实验班和普通班没有什么区别!最多就是成绩相对好一点,其他都是一样的!我们也可以参加社团活动的,我们班班长就参加了拳,据说也要考试呢!”听他这么一说,我才放下担心,“好吧!我们一起去!”

很快吃完饭,我们便各自回班取笔,再见到牧歌时,已经6:10了!他信誓旦旦的跟我说:“好了,这下你可以完全放心了,我刚刚去跟班长请了假说去参加考试,班长同意了!”“真的吗?那最好不过了!”“嗯!走吧!”“嗯!”

我们到达综合楼三楼的时候上面已经人满为患了,原本来打酱油的牧歌惊讶的合不拢嘴,他这才明白这个所谓的文学社的影响力有多大!照这个人数来看,将近三分之一的高一新生都来了!更奇妙的是,在几百个人中我们竟然遇到了牧歌的班长,牧歌这才弄明白怎么请假这么容易,感情班长也报名了!班长见到牧歌并没感到意外,倒是因为看到牧歌一脸的不可思议,他很是奇怪:“牧老兄,你怎么了?很惊讶?不光是我,我们班的同学基本上都来了!你看!”班长抬手指向三楼的一个拐角,那里站着的全是牧歌的同学!甚至还有牧歌的班主任!“哈哈!就知道你看到班主任会感到不可思议,我们班主任来头可大了!别看他是教数学的,语文也照样摸得很透,听班里人讲,咱班主任还是一位已经出了几本书的作家呢!”“还有这来头!?”牧歌深受震撼,不敢相信,“我怎么都不知道?”“哈哈!牧老兄你天天日理万机,做物理竞赛做的混天浊地的,怎么可能知道?”

牧歌物理成绩很好,再加上本身又很喜欢,刚入学就报了学校的物理竞赛班!现在军训还没结束呢!我们离成为一名高中生还有几天的时间,更别提高考了,可他现在就先人一步做好了冲击奥赛的准备。平常他尽在我面前吹牛说,他班里美女特别多,只要一下课就去找他聊天,现在这谎言被人揭穿了!哈哈!不知道现在牧歌的心里阴影面积有多大?不过我敢肯定一定不会小!

谈话还在继续!

“说的也是!”牧歌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了,随后他像是想起什么一样,问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不是参加了拳的选拔吗?怎么又跑这来了?”

班长笑了,笑容里有那么一丝丝猥琐.好吧!我承认,不只是一丝丝的猥琐,是很猥琐!班长说:“牧老兄你咋这么死板,难道没听说过凡事都要多撒网多捞鱼,留个后手嘛?有备无患呀!”“哦!好吧,还是班长你懂得多!”“那是那是,,,,哎?我咋感觉你这话有些不对味啊?”“哪有哪有?班长你想多啦!”“哦哦,哈哈!”

很快,6:30的上课铃响了!这次牧歌是想后悔也来不及了!阶级教室的门开了,三楼所有的同学都相继入内。

我和牧歌站的离入口比较远,只能停在原地等候。等到轮到我们俩的时候,门口已经空了,我们看到落落学姐站在门外。我们走近去打招呼。落落看到牧歌显得有些惊讶,问道:“你不是不来吗?”“我有……说……吗?”牧歌拉长语调,露出了一副我就是没说说了也不承认的嘴脸。落落看着他这副样子,气的气都不打一处来!我站在一旁看着落落的笑话,嘴上嘿嘿的发笑!落落听到我在笑她,威胁我:“再笑就不让你考试!”我到落落好像生气了,忙说道:“落落学姐,这不怪我啊!你要是生气你取消牧歌的考试资格!”“嘿嘿,关键是我得有比赛资格呢!你说是不是啊?落落学姐!”此时落落气的面红耳赤,抬腿一脚把牧歌踹进了教室,牧歌大叫一声,“啊!”

我得承认,这声“啊!”着实不好听,说白了像是鸡叫,我一猜就知道牧歌这货是故意的!

正是这声鸡叫,原本十分喧闹的教室一下子静了下来,上百人的目光齐刷刷的向我们这里射过来。落落学姐“哼”了一声!抬着头高傲的离开咯这个众“目光”之的。

我羞愧的脸都红了,牧歌则是满不在乎,径直向后排走去!留我一个人在门口。我心里暗骂牧歌背信弃义。无论如何也不想继续这样尴尬下去,忙把脚步加快去追牧歌。等我追上牧歌,我气不打一处来,抬腿便踢!结果他又是发出了和刚才一样的惨叫!

大家的目光又齐刷刷看了过来!

于是……我们俩就这样走红了!

找到座位后,我抬头看向主席台,发现落落正看着我们俩哈哈大笑呢!

哎呦,我这个暴脾气!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虽然按照旧历现在已经算是晚夏时节,但是天黑的却依旧比较晚,全然没有将要入秋的感觉。

此时,实验一中的校园里正有一支由青蛙蛐蛐鸣虫组成的交响乐团,在草丛里池塘边下水道口反复不停的演奏着。这样恬静祥和的自然乐章,使整个校园都充满了惬意的感觉。

与校园的随和惬意相比,综合楼三楼的第二阶级教室里的气氛就显得格外的凝重。几百人正坐在阶级教室里,没有一个人同周围的人窃窃私语,整个大厅安静的似乎掉一根针都能听见声响。

终于有一个声音打破了这样僵硬的气氛,那是从扩音器里散播出去的声音,先是一声轻咳,然后一个干净剔透的声音响了起来。

那是一个女生的声音,语气柔和,委婉动听,如果不是她桌前的名牌明确的写着,恐怕没有人会把她同社长这两个字联系在一起。没错!她就是大名鼎鼎的香草文学社社长周慧芷。

她的传说在校内校外都流传甚广,人们见到她据说都是这样议论的:

“哎哎哎,你看那个就是一中的周慧芷!”

“啊!那个女孩就是啊?怎么这么年轻?”

“年轻不是很正常吗?人家还是个学生呢!”

“还是个学生?欧呦~不得了不得了啊!年纪轻轻就这么有才,我听别人说她出版的那本诗集轰动了诗坛呢!”

“欧呦,欧呦!还真是不得了啊!要是我家那死闺女能有人家十分之一好就算不错喽!”

“你还说呢!你家闺女成绩算不错了,我那儿子在学校成天混世,成绩回回倒数,可是把我愁死了!”

“人家生个这闺女可真是上辈子烧了高香呢!”

“是啊是啊!”

………………

“唉!这次又是倒数?”

“咦!文科第一名又是周慧芷啊!”

“还真是!她跟理科班的那个方江龙还真是有缘分啊!一个文科第一一个理科第一!”

“还都是学校最牛逼的两个社团的社长呢!”

“对啊对啊!听说他们俩……啊昂,嘿嘿!”

“哈哈!看透不说透,哈哈!这可是史上最牛逼的CP啊!”

………………

传奇人物的传说是永远也说不完的,尤其是传奇中的传奇,更是如此。

周慧芷的声音在教室大厅里回荡着,很有特色的开场白:“诸位学弟学妹们,你们好!我是香草文学社社长周慧芷,在进入正题前我想先跟大家分享一下我对大家的第一感觉,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曾经在某个地方见到过大家,可我又很清楚我们这是第一次谋面,那会是什么地方呢?刚刚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我想到了一位婉约派诗人曾经写的一首诗,他是这样写的‘在某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我看见了你,一瞬间觉得很奇异。我们素未谋面,却有一种认识很久的感觉!可我只是惊奇并不欣喜,即使你是如此美丽而又动人,我并不感到快乐。正相反,我很苦恼。因为我明白一个永恒不变的真理——所有的遇见都是为了告别!那么,现在就告别了,希望在以后的以后再遇见,或者不要遇见!”

她顿了顿,诗歌结束了,这时全场掌声雷动,长久的沉默被打破。

“嘿!这社长挺有特点嘛!”牧歌趁着周围正在排山倒海的鼓掌,悄悄跟我说,“不愧是文学社的一号女神啊!开场白都跟别人不一样,一开口浓浓的艺术气息扑面而来啊!!”

我在心里暗笑牧歌那一脸花痴样,不过如果面前有镜子的话,我也会发现此时此刻我的脸上洋溢着和他一样的笑容。

牧歌没有反驳我,因为这时周慧芷的声音再次响起,周围排山倒海般的声音瞬间消失了!

“因为呢,时间有限。所以我们就直接进入正题吧!好不好?那么下面就请我们香草的副社长张子昂学长为大家宣读比赛内容与时间安排!大家掌声欢迎!!!”

在热烈的掌声中,副社长张子昂站了起来,他在学校也很有名,曾经在市周刊上发表过关于学校校园环境的采访——他不仅是副社长,还是香草分部记者协会的会长。此时他正一脸严肃的端着话筒,开始说话:“谢谢大家热烈的掌声,现在请大家先安静下来!”听到掌声停止了,他便接着说道,“接下来我宣读比赛时间与内容,比赛主要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便是笔试,一共100分,五十道文学常识和读书问卷题,一个小时之内答完,交卷最快的前一百五十名晋级第二轮笔试,第二轮笔试是命题作文,800字以上要求四十分钟内完成,作文讲由学校语文组批改审评,评级标准为C,B,A,S,S+,评分达到A以上的参加面试。评分结果将在后天上午播报。

“”第二部分就是面试,面试时间在后天的晚上6:30。通过面试者即可加入香草这个大家庭。好了,多余的话不多说,马上要进行的就是第一项内容笔试。请我们的志愿者为大家分发试卷!”

开始分发试卷了。在这期间我与牧歌也有一些简单的交流。

“这考核貌似挺严格啊!笔试既要求尝识过关,还要求速度啊!你有把握吗?”

“没有,不过我不是很有压力,因为本来我就是陪你考试的。我对文学又没什么兴趣!”

“嗯,说的也是。但愿能顺利通过吧!”

这时作为这次考核的志愿者的落落也靠了过来,显然她在分发试卷的时候听到了我俩的对话,她边把试卷递给我边对我说:“不要太紧张,放轻松就好,加油!”

我冲她笑了笑,随即点了点头,说了声嗯!

倒是牧歌在一旁调侃道:“虚而不实,还不如直接告诉我们答案来的实在!”

落落瞪了他一眼,把试卷往他手里一塞,说道:“写你的试卷吧!话真多!”

看到她的身影渐渐远去,我疑惑的问牧歌道:“为什么她对你总是这么凶啊?”

牧歌得意洋洋,不以为然道:“可能是哥长得比较帅吧!她嫉妒我的颜值!”

“少装逼!”

“其实我也不清楚,一个喜欢诗歌的女孩脾气都是很乖癖的,谁知道她们此时此刻内心有多少对社会祖国的不满呢?”

“你又在开玩笑了!”

“知道我在开玩笑还接茬儿!快写吧,好像已经开始了!”

的确已经开始了!教室大厅正前面的那个巨大的钟已经开始旋转了,此时它已经转动了六十分之一。

我和牧歌低下头去,周围更加安静,只有圆珠笔在试卷上奋笔疾书的声音。

时间又过了不知道有多久。

此时此刻的教室大厅里,气氛凝结的像是放在冰箱里冻结的冰块那样让人感到无比的寒冷。所有的来参加考核的同学此时都好像进入了忘我的状态,眼里似乎除了手中正在唰唰书写的圆珠笔和仍然有一半没有写完试卷,别无他物。

此时的我也是这样,完完全全的沉浸在考试之中。

那种感觉就好像置身于无人之境,周围空无一物只有我一个人,四面微微飘起的清风迎面而来,无比的舒适。

在仍然不知道时间,仍然感觉自己飘飘然的某一个时刻,悦耳的声音响起:

“51”“52”……“63”……“68”

我沉浸其中的意境被这串数字打破了,心里十分疑惑。

等我沉下心来,准备再次投入到试卷中去的一刹那,有那么一个“惊悚”的念头一下子在我的头脑里爆炸。

“这个……不会是交卷人数吧?”

我抬头看了看主席台,不少人在那里排队。我的心里肯定了这个答案,我嘞个去还真是人数。

我低头看了看桌面上的试卷,50道文学常识题已经完成了五分之四了!

“100!还没写完的同学要快喽!最后五十张入场券!”

悦耳的声音再次响起!

“别急别急!”牧歌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大概是他看到了我焦急的样子了!

“你交卷了?”我边写边问他,笔在试卷上划出一道道“美丽”的曲线,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汉字要横平竖直,此时此刻在如此紧要关头我顾不上这么多。所以,几乎每一个字的每一个笔画都是呈抛物线状的。

“你这字还真是深得胡龙凤的真传啊!”

牧歌看着我的试卷调侃着。他嘴里的胡龙凤其实就是我俩的初中班主任,她原名叫胡丽霞,因为板书龙飞凤舞我们给她起个外号叫胡龙凤。

我此时正是心情急躁的时候,听他还在开玩笑,我生气道:“你还跟我开玩笑!我不信你写完了!”

“确实是写完了。”牧歌点了点头,又说道,“不过都是蒙的!”

“…………”

“各位同学时间还剩五分钟,还有两个名额!没有写完的抓紧速度!”

我的试卷此时已经全部写完了,我从桌边跳了起来。撒腿就往主席台跑,于此同时,在教室的另一个位置也跳起来一个同学,是个女生!她和我一样都在拼了命的往前跑。由于刚刚一个坐在前排的男同学利用优越的地理位置抢下了倒数第二个名额,所以此时按照规定只有一个名额了!也就是说女孩和我其中只能有一个获得评选资格,那么看谁跑的快吧!

我拼命的加速,像一头在大草原上狂奔的猎豹。无奈的是女孩的速度也不慢,俨然一只母猎豹。此时此刻,两只猎豹像发了疯一样朝主席台跑去。

到达主席台前的那片空地时,我俩几乎齐头并进。可是女生毕竟是女生速度再快也还是慢了那么一点点。感受到了女生被我逐渐甩开,我的心里有那么一点遗憾,是为女生而遗憾,不过我却没有想要去让给她的想法,毕竟这是我实现梦想的第一步。

最后我以将近两个身位的优势率先到达主席台。

我将试卷递了过去,主考官周慧芷轻轻的接了下来,然后宣布道:

“考试结束!”

我松了一口气,总算是赶到了!我正暗自庆幸,目光却看向了刚才那个女生。真是个漂亮的女生,精致的五官,简单的马尾辫,一身蓝色运动服,一副青春期女孩的模样,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独特的气质。精巧干练!

这样一细致的看,我的心里顿时充满了一种奇妙的感觉,就好像我曾经在哪里见过这个女生。可我实在又想不起来是在哪一个时间节点与她有一场相遇。就好像红楼梦中林黛玉第一次见到贾宝玉时的那种感觉,“这人好生眼熟!”而宝玉更是惊叹:“这妹妹我见过的!”

我也想这样感叹,冲着这位女生说:“美女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当然我也只是在心里意淫了一下,没有在嘴里说出来,毕竟这风格太“贾宝玉”。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吗?

就因为这样的感觉,我对她有了很大的好感与好奇,同时想到刚刚那场赛跑的取胜心里竟有了些许愧疚之意,这些愧意像癌细胞一样在我的心里无限分裂,毫无褪去之意。

而此刻女孩正抚着胸口气喘吁吁。她的脸上写满了失落,不过失落只是短暂的在脸上停留。很快又是满脸的坚毅与自信。看着她的样子我有些莫名的心酸,错失了这样的一个机会她一定会很难过吧!我不知道怎么了,愧疚演变遗憾,为她而遗憾。愈来愈烈,怜惜与遗憾在心里反复交错!这时我心里的两个小人站了出来,

“要不?还是让给她吧!毕竟是个女生嘛!”其中的一个我这样说。

“让什么让!不能让,让给她自己怎么办啊?那可是从小的梦想!”另一个我反驳道。

“实现梦想还可以再寻找机会嘛!助人为乐有什么不好吗?”

“谁说助人为乐不好了?我是强调这次考试的意义!”

“考试固然重要,但是友谊更重要!”

“谁让她跑得慢的!跑得慢的就一定要受到惩罚!再说谁说主人与她一定有友谊?我就觉得他俩不是一类人!”

哇哇哇!你们两个讨论方向错了吧?

“这样认为是不对的!”

“你那样认为才是错误的!”

“你就是错了!”

“我才没错!是你错了!”

…………

我的心里现在乱成了一锅汤,两个小人在汤里打了起来!同情理智相互缠绕,

这真是一个难以忍受的糟糕的感觉!

就在这时,女孩卷了卷手中的试卷,转身就要向座位上走去!我看到她

主席台上却叫住了她!

“单小溪同学,你等一等!”

单小溪?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

好像在哪里见过呢!到底在哪里呢?

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呢?

一时间我有点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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