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主子们可得快些了,否则这晚了呀,可就说不定要出什么变故了!”
海公公满脸悲戚之色,不得不感叹海公公真是一个演戏好手。
如夫人眼神微闪,却又立马恢复如常,看来,陛下给她的断魂散起了作用了!这下她就可以回到陛下身边,不用待在摄政王这个大麻烦身边了。
而且她也是个正常的女人,难免在夫妻之事上会有一些需求,可谁想,摄政王如此威风的一个人,却总是不碰她,起初她以为摄政王对她存有戒心,可是后来知道了他也不碰其他姐妹,心里也就踏实了。
摄政王平时也会送她一些稀有的东西,这样也就足够让王府其他人畏惧她了。久而久之,摄政王最是爱她的流言就传出去了。
悦夫人轻柔抚摸怀中肤色纯白的猫咪,“海公公这话,莫不是王爷出了什么事?”
美眸中闪过一丝担忧。
悦夫人是宋尚书的嫡女,她当初说要嫁给摄政王的时候,宋尚书死活也不同意,后来也就不反对了,只当是没生过这个女儿。
悦夫人也很无奈,可是又能怎么办呢?第一次见面,他站在城墙上傲望众生,她便倾心了,决定此生非他不嫁。
即使后来如愿以偿了,他却是从来都不曾碰过她。
“老奴可不便多说什么,这不,已经到了栖鸾院了。”
不过几句话的时间,就已经到了栖鸾院,说到底,这原主恐怕是真存了篡位的心思,连自个儿住的地方都取了个这样的名字,也难怪皇帝会忍不住对原主下手了。
一行人面色各异的进了栖鸾院。
走进大厅,只见夜九闕正坐在主位上饮一盏茶,一袭黑色长袍使得九闕看起来格外霸道,还特地在四边嵌上金边,又让九闕看起来格外高贵而不可攀,一头乌黑及腰长发不加以束缚,使其自由自在随风飘扬。
一双优雅又不失霸气的流星眉,勾人魂魄的丹凤眼,右眼角下方一颗泪滴状的红色朱砂,又为夜九闕平添了几分妖娆。高挺而不失精巧的鼻梁,以及一张极浅极浅的红唇。
如此绝美容颜,不禁让在场人看的痴了,不由感叹:真是雌雄难辨!
“王爷,您怎个就起来了呢?老奴去请几位主子的时候,您不是还昏迷不醒吗?”
海公公一脸写满了惊喜,上前一步想要拉住夜九闕的手,却又碍于身份问题只能站在原地。
夜九闕微笑,“海公公,你可是越来越糊涂了,明明是本王叫你去请几位夫人的,怎么本王还就昏迷不醒了呢?”
似笑非笑的看着海公公。
其他几位夫人皆不明所以,如夫人脸色攸地刷白。
她知道,她的结局不会好过的,为什么?哼,她要杀害的可是暴虐的摄政王,结局会好过么?
“王爷,刚才海公公说您不大舒服,您的身体没有什么问题吗?”
悦夫人平淡的问,心里的焦急被她很好的掩饰下来了,因为当初摄政王娶她们的时候只提了一个要求:不要爱上他,否则后果会很惨!
她当初假笑着应了,可她已经动心了,那又能够怎么样呢?只能竭尽所能的去掩藏。
“无碍。”夜九闕对原主的这一票小老婆可没啥兴趣,有一个意外,那就是如夫人,这个怪胎,摄政王已经是站在权力顶峰的人了,这个傻蛋竟然喜欢皇帝那只菜鸟,她也是醉了。
不过,她一向乐于助人……
夜九闕能够守护夜族那么多年,自然不会是一个无用之人,如果没有点脑子,她恐怕是活不到那么大了。
“如夫人,你说,本王已经玩腻了你,本王应该把你怎么办呢?”
这番话听在别人的耳朵里是一番意思,都不禁感叹摄政王果真薄情,不,应该是无情。
可是听在如夫人的耳朵里又是另一番意思了,果然,摄政王开始对付她了么?
颤悠悠的望向主位上尊贵的男子,只是奇怪的很,那眼睛里竟除了迷恋与爱慕之外再无其他。
“这样吧,本王就把你赠与陛下,凡事总是节约的好,本王用过的他再次使用,也是将节约贯彻落实了。”
其他人愕然,如夫人可是王爷最疼爱的人,竟也落得如此地步,又何论她们?
海公公先是一愣,而后在心里为王爷竖起大拇指,出了一回事,王爷好像变的更腹黑了。
这如夫人杀害夜九闕未成,不仅不被凌迟处死,反而捡回了一条命被送给陛下,那陛下难免不会对如夫人增加防范,又或者直接除去。
悦夫人上前一步,“王爷,如姐姐纵使犯下过错,也请您别这样惩罚她。”
悦夫人倒不是有多圣母,只不过是她刚来的时候只有如夫人一个人待她好。
“哦?那你说应该怎么办?”
夜九闕绕有兴趣的问她,她一来这个世界就能够整人,她很高兴。
见夜九闕并没有生气,反而寻求她的意见,悦夫人胆子大了一些。
“不如王爷就送如姐姐回家,这样也是好的。”
海公公焦急的叫道,“王爷,万万不可啊!”
悦夫人闻言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毕竟海公公可以说是王爷的心腹,如果连他都反对,那也就没戏了。
只好给如夫人投了个自求多福的眼神,默默的站在一边。
而对于悦夫人的帮忙,如夫人却是嗤之以鼻,暗道虚伪。
“其实,放她回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本王还是比较倾向于将她送给陛下,”顿了顿继续补充,“毕竟陛下现在年轻气盛,正值血气方刚时候,多几个女人也并无不可。”
几个人愕然,普天之下敢这样说陛下的除了摄政王也是没谁了,纵使陛下再没有权力,可他毕竟还是皇族不是?更何况,陛下还有一个一手遮天的皇叔,纵使两个人再有嫌隙,但也毕竟还是有着那一层血缘关系连着不是吗?
其实,老百姓的思想还挺简单的,陛下和摄政王不是叔侄么,那谁做皇帝不都是自家的天下么?
未曾享受过权力的美好滋味的人,是不会知道权力的美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