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也不知道是哪一根筋打错了;看着她,她也和我一样,通过自身的努力逐渐提高自己的修为,以至于将那些原本天资出众的一同入门的弟子,远远的甩在了身后;随着脱颖而出,我们在十五个堂之中依然没有了自己的对手;时间一长,渐渐了就感觉到了巅峰的寂寞;想要追求最高层次的修为;所以我带着她和我一起修习《耳根圆通》。”
秦慕雪听的入神:“那然后呢?师父她为什么失踪了?”
秦牧阳道:“我和你师父两个人,每天的终日相对,渐渐的日久生情。慢慢的我发现,在我的生活之中,已经少不了她了;每一次我们在一起练功的时候,我都会关心着她,她的修为不如我,我也时时的让着她;只要有那么一天,她没有如期而至的,我的心便七上八下,胡思乱想。这样的日子时间长了让我很难熬。渐渐的我的功力与日俱增,而她呢?和我相处在一起练功的时间,也越来越少;我不知道其中的缘由,我找她,去问她为什么不和我一起练功,然而她只说,身体越来越累,不想练了。”
秦慕雪奇怪的看着秦牧阳的眼睛;似在问万俟娜为什么会拒绝他。
“后来你也来了;新人的考核由一百零八位改成了七十二位;十二人的通过资格,也变成了十八人;你也不负众望,终于通过了考核。那时的我也替你感到高兴;因为我知道,你定然会拜到我的门派之下;结果不出所料,你想拜我为师;因为在我的手下已经有一个徒弟了,我不想你也成为我的徒弟,你是我的妹妹;不想她也成为我的妹妹,所以我就没有答应你的请求;也是因为一些门有这个规定,不能亲自教授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所以我让你拜她为师。”
“那后来呢?万俟娜呢?她到哪里去了?”秦牧阳急着一连问了三个问题。
“后来!”秦牧阳的目光在闪烁,他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这是他一身的痛,从未对人说过;今天面对秦慕雪的质问,他有这一种被人截去一层皮的感觉。
“后来她走了!”秦牧阳终于抑制不住自己眼角自己的累过,强忍着说道。
“你爱上了她是吗?”秦慕雪问。
“是!她走了我的心也被她带走了,神武堂的堂主职位也一直空在那里。”回头有看了看秦慕雪,“你说你想要当神武堂的堂主,我并没有同意,神武堂在法藏派关系之内,提拔新堂主更本就不需要七大派掌门的同意,之下门派掌门点头同意即可。然而我出于自私没有答应你的要求;等你手下招到了两个弟子才同意。你恨我么?”
秦慕雪并没有说话,她想说什么,但欲言又止;在她的内心之中不知道是怨他还是同情他,或者这两样都有吧。然而秦牧阳毕竟是她的亲哥哥,在心里更多的是去试着理解于他吧。
“其实我也并非想当什么堂主,我只想要《耳根圆通》,我向哥哥讨要多次,哥哥你总是说,这个是神武堂的至宝,只有堂主才能得到,才能修炼,我别无他法,只好按照哥哥提出来的要求,招收两名弟子,当上神武堂的堂主,然后得到《耳根圆通》。现如今你说的要求我都办到了,哥!你还想说些什么吗?”
秦牧阳的脸马上变了色,他不知道站在他面前的妹妹,虽然只有十六岁,但是比起一股子的傲劲,却远比他还强。
秦牧阳看着自己的妹妹毅然决然,毫无退缩之意;继续说道:“当时的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她会一直的回避我;其实我能从她的眼神之中看的出,她其实对我也是有感情的;她为什么还要回避我,不愿见我?后来我才知道。不是她的缘由,是我铸成大错,是我害了她。”
“你害了她?”
“恩!她的体质和她的自身的修为,更本就达不到修炼《耳根圆通》的最低要求;她也并非天尊所说的无上乘根性;是我的一厢情愿拉她来陪我修炼《耳根圆通》的;一开始一切都还能正常,慢慢的她开始感到了身体不舒服,当时她认为只是偶感风寒而已,并没有太过放在心上,也没有和我说起;我也只当没事,为了不拂我的意,她依旧天天陪着我,和我一起修炼;就这样,时间久了,慢慢的她的身子也落下了病根,终于到了积重难返的地步。她不愿我看到她难受的样子;所以,一旦病情发作时,她抗不过去,便借故不来。”
“当时也怪我,我因为修炼《耳根圆通》急切,见到她爽约没来赴会,心里对她还是有点不高兴的。没有在意她的身子,因为练《耳根圆通》的缘故,而渐渐落下了病根。不过随着时间的一天一天的过去,隐藏再深的秘密也终有一天会被发现的。”
“有一次她连续三天都没有来赴约,当时的我气急败坏,想去质问她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对我爽约?当我跟到了神武堂,在她的房间里找到了她,看到眼前的情景,我当时就愣在那了。”
“当时怎么了?”
“我见她躺在血泊之中,嘴里不断的流出血来;我将她送到了新人堂,当时是李还阳帮她医治的,给了她一颗金丹,算是保住了她的性命。李还阳当时拉着我的手,将我拉到了偏僻之处,对我说,她之所以会成这样,是因为体内的经脉爆裂所致;在她的体内有一股无名的真气在乱窜,所以才造成她的经脉爆裂。只能用他的大还金丹暂时帮她抑制住,要想根除,只能将她体内的真气泄出来。”
“可是要想将一个活人的真气从体内泄出来谈何容易?没有办法,我只能将她送到了惠凤阁,用自己的真气,为她抑制病情。虽然这么做可以延缓她的病变进程,可是我辛辛苦苦练就的《耳根圆通》也日渐消退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