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没有可是啦!师父你看,本宫整天都要被一群老头子围着叨叨叨,本宫多可怜啊!难得来一个师父这样的年轻英俊的,还要跟本宫说这些无聊的条条框框,那本宫岂不是很惨?师父,你说是不是?”
萧逸尘看向东方曦月,东方曦月逆着光,阳光给她笼了一层金黄的晕,少女灿烂的笑容仿佛春天的繁花。
“是……”鬼使神差的,萧逸尘说出了东方曦月想要的答案。
“那么就说好咯!师父明天我们在御花园见啦!”说完,东方曦月就向前跑了,只留给萧逸尘一个欢快的背影。
这个太子……还真是……没有半点架子。萧逸尘默默地想。
第二天--
萧逸尘正在给东方曦月讲与君子的志向有关的书卷时,东方曦月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师父?”
“嗯?”
“你们读书人读书不是为了考取功名吗?考取功名不是为了做官吗?”
“是啊!怎么了?”
“可是你们读书人不是以那些所谓的君子为榜样么?怎么会想做官这种所谓的‘肮脏’的活呢?”身为法律系学霸东方曦月,特别看不起那些惺惺作态的“君子”。
萧逸尘忍不住笑了,这话可不能给那些所谓的君子听到,不然他们可能会不管所谓的君臣之别把东方曦月给砍了。
东方曦月不解,问:“师父,你笑什么?”
萧逸尘忍笑,说:“哪个读书的不是为了做官?以君子为榜样不过是表面的东西罢了。”
“所以师父考取功名也是为了做官咯?”东方曦月直视着萧逸尘的眼睛。
萧逸尘微笑,回答:“不然呢?否则微臣现在也不会坐在月儿旁边了。”
东方曦月看着萧逸尘戏谑的眼神,感觉自己的耳根热热的,幸好有头发遮掩着。
过了一段时间,萧逸尘开始教东方曦月琴艺。
一天,当萧逸尘按时间来到御花园时,看到东方曦月早已焉焉地趴在琴上。
萧逸尘走过去,问她:“月儿,怎么了?”
东方曦月懒洋洋地从琴上起身,说:“师父,本宫总是学不会指法,弹得难听就算了,还把手指弄得疼死了。”说着,东方曦月还甩了甩手指。
萧逸尘无奈地笑笑,走到东方曦月身后,坐下来,说:“我来带你吧。”
东方曦月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就感觉到一个温热的胸膛贴上了她的背,同时自己的双手被萧逸尘的手包住。
萧逸尘轻轻捏着东方曦月的指尖,一边引导她拨弦,一边用低沉的声音说:“手指应该这样使力,不对,手指应该偏一点……嗯,没错,然后大拇指应该这样,对。你自己试试看。”
由于靠得太近,萧逸尘说话时呼出的气息全部喷洒在东方曦月的耳畔。
隔着几层薄薄的衣服,东方曦月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萧逸尘温暖的胸膛。
萧逸尘的手握着东方曦月的手,萧逸尘手上的薄茧还时不时摩擦着东方曦月的手。
来自萧逸尘胸膛的温度仿佛一路传到了东方曦月的脸上,她的耳根已经红得快要滴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