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婶的饭菜很合筱雨的胃口,只是稍微吃多一点,便会有一种想呕吐的感觉,慌得莫启晗手忙脚乱陪着她在餐厅和洗手间里来回地跑。
甚至晚上抱着她睡觉的时候都能感应到她的那种不适应,心疼地道,“早知道怀孩子有这么辛苦,就不让你生了。”
“才开始嘛,反应会大点,听张婶说,过得两三个月后就不会吐得这么厉害了。”筱雨缩在他的怀里幸福地笑。
“可是看你现在连苦胆水都要吐出来了,饭也吃不好。”
“没事啦,怀孕的人都会这样的嘛,又不只我一个是这样的。再说了只要想起肚子里有你和我的孩子,我就觉得好开心。”所以,就算吃不下饭菜和那些补胎的汤药,她都闭着眼睛吞下,只为想有一个好的身体,然后生一个健康的宝宝。
“雨儿,我爱你!”莫启晗在她颈窝里蹭道,不知是不是怀孕的缘故,她身上的乳香味越来越浓,总感觉闻不够一样。
“又来了。”筱雨瑟缩着脖子笑道,“你一天都说了上十遍了,也不觉得腻烦。”
“难道你就厌了吗?”莫启晗突然地坐起来,假装了不悦地瞪着她。
“哪敢啊?”筱雨手撑了头,呵呵笑道,“就算你说成百上千遍,我依然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
“这还差不多。”莫启晗咧了嘴,笑着,重新躺下,凝聚了力度,朝着天花板突然地吼一声:“雨儿,我爱死你了!”
吼得筱雨突然想冒冷汗,这男人,行为举止越来越没有谱了,幸亏是在家里。不过,在这寂静的夜里,也足够在这个别墅区里传出很远了。
这一夜,做了美梦一个。梦中,有一个小小的天使甜甜的唤她妈妈,叫他爸爸,她好像感应到了肚子里孩子的脉动。
醒来时,犹自能感应到嘴角边的微笑。他笑她在梦里也能把嘴角笑歪,彼时他的手指停留在她的脸上,她张了嘴就要去咬,却被他轻巧地躲过。
一同用过早餐,她叮嘱他上班开车要小心,目送着离开,然后转身拿了一把剪子在花园里侍弄着。
张婶看见,小跑着过来阻止,“夫人,先生说了你要多休息的,不能劳累。”
“没事的,张婶,这又不是什么力气活,不用这样大惊小怪。”筱雨伸直了腰笑道,“再说了,天天呆在房子里闷着会闷出病来的,小小的活动一下不会有事的。”
“要是被先生看到,先生又该生气了。”张婶担忧地道,伸手就要接过她手中的剪子。
“他去公司了,一时半会回不来,你就不用担心了,看不到的。”筱雨手一缩没让她拿到。
“谁说我就看不到了。”莫启晗微愠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筱雨回头,看见他隔着护栏,从车子里探出头来,表情有那么地一点生气,甚至有种想把她掳在怀里狠狠抽一顿的感觉。
“你没去上班?”筱雨吐着舌头对他扮作鬼脸,看着的车子倏地滑入花园中央的大道上。紧跟的,她看见楚天亦的车子也跟着开了进来。
“你看你,我不在,你就不肯听话了。要再这样,我二十四小时监视你。”莫启晗三步并作两步奔到她的面前,夺过她手中的剪子交给张婶,那神情仿佛在跟一个不听话的孩子在讲话,微愠的语气里却是难掩其宠溺。
“就是给花剪剪枝叶,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干吗这么凶巴巴的。”筱雨撅了嘴不满地道。
这几天他什么都不让自己做,除了吃就是睡,睡了又是吃,都快成猪了。他却道,“没关系,我把你这头猪养得白白胖胖的。”她除了白眼相对找不出别的。
“这还不是紧张你吗?你现在是两个人的身子,可不比从前了,得小心谨慎。”楚天亦站在一旁笑道,一如从前的温和。
“那也用不着如此夸张吧,。”筱雨撇着嘴,被莫启晗紧箍住了腰身朝房子里走去。
张婶泡来茶水,然后离开。什么时候该留,什么时候该走,倒也有几许分寸。
楚天亦从西服里袋掏出一个信封,递给筱雨。
“这是?”筱雨狐疑地接过。
“这是楠婧写给你的。”楚天亦说。
“她还好吗?”筱雨紧张地问,莫启晗能感觉她抓着他的手指很紧,似乎在颤抖。
“最近的事情对她的打击很大,情绪上有些不稳定,过两天我会带她去瑞士居住一阵子,陪她散散心。”楚天亦道,“她后来知道自己对你有些误会,甚至狠狠地伤害到了你,而且她觉得自己的母亲对你和你的母亲做了许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不敢面对你。”
“其实我从来没有怪过她。我妈曾经说过,上一辈的恩怨不要波及了下一代。我和她,就算不是姐妹,也是最好的朋友。如果说我是无辜的话,那她比我更无辜。你告诉她,我还是在等着和她做最好的朋友,和最好的姐妹。”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多了,楠婧一定会很高兴的。”
楚天亦离开时,筱雨站在窗前,心中叹道,“楠婧,我们还能回到过去那样吗?心无芥蒂,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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