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之前让你俩给我买的珍珠呢?”
在去胖朩的小店之前,殷久久一拍鱼鳍,像是想起了什么,询问起了葡萄鱼和芭蕉鱼。
“唧!”
两条刚准备叫车夫备马,自己好歇歇的,一听这话,浑身像被雷劈了一般,打起了颤来。
这俩鱼里明显以葡萄鱼为首,这葡萄鱼扭扭捏捏,磕磕巴巴,半天也没说出什么。
“别墨迹!珍珠呢?我还等着磨牙呢。”
看葡萄鱼这样,殷久久一拍桌子,就是喝问。
“这,这……小人忘了。”
葡萄鱼的脸色顿时比苦瓜难看。
“啪”的一声,殷久久就给葡萄鱼一耳光。那力道,扇的葡萄鱼颤抖的跪在地上。
“我希望,没有下次,办点事情都这么无力,看来是太舒服了。哼!”
撂下这句话,殷久久重复甩鱼尾的动作,闪耀到了殿门前。
而两个五色鳞银鱼,葡萄鱼早已趴下,芭蕉鱼也瑟瑟发抖。
殷久久可不是什么好鱼。
殿门外,还是熟悉的龟车,两个三色鳞银鱼侍奉在龟车前,车夫隐于坐中。
殷久久还是熟悉的一扭一扭,蹭地板在两个侍奉银鱼的搀扶下,上了龟车。
“去胖朩新开的小店。”
说完,美美的靠在龟车的沙发上,两个三色鳞银鱼很识时务得一个上来按摩,一个端了盘水果。
龟车就在殷久久的懒惰与享受下,依旧一悠一悠的,摇摇晃晃的,使向了离殷久久的彩鳞宫一万里的地方。
随着深入,鱼声渐渐鼎沸,一个个银鱼和其它物种交错在殷久久驶向的区域。
之前也说,这九重海下层可不是只有殷久久的银鱼族一家独大。还有无数小族和另外两大势力。
显然,这片区域是一个闹市,而且各组交汇。
这也算是星罗海治下的一处,不过墨鱼族在此生存。
墨鱼族是一个小族,人虽不多,但各有一技之长。
这闹市起初就是由一个个墨鱼族开起店铺,因而建设起来的。所以此地故而名曰墨鱼坊市。
星罗海最好玩的地方无非就是这儿了,墨鱼坊市一千五百六十二家店铺它每个都去过,不过今天就是一千五百六十三家了。
渐入墨鱼坊市,说不出的繁华。越入中心处越感觉天旋地转。
中心处的塔楼坊赫然是陀螺状,上宽下窄,这也是此地最有特色的建筑了。
与来来往往皆想进去一观的鱼流不同,殷久久早已到访多次,整个坊市的吆喝现在跟它没有一丝关系,今天它要寻找的只有胖朩的小店。
墨鱼坊市虽然有一千五百六十三家了,但并不是在墨鱼坊市就必然火爆知名。
只有中心处的塔楼中的一百家才是最火爆的店铺。
第一更是在塔楼底端的尖底开设。每年都有一个大赛,来决定位置的归属。
胖朩的店也是今年才开的位置也是偏僻。
这位大厨并无意思与它人相争,只是默默的用自己的技艺给更多的鱼带来快乐。
真是做作!
殷久久不由暗想,不过看在它一把年纪的份上就不挖苦它了。
龟车悠悠了一会,来到了整个墨鱼坊市最外围的一家孤零零的小店,小店不大,也没几个人。
“这老头,好日子不享,来这鬼地方开店?”
殷久久下了龟车,看这小店不仅不大,还没几个人,殷久久不由分说,再次腹诽。
站在店门外,殷久久整理了一下仪表,端庄的走了进去。
随着殷久久的缓缓入内,店里的人也注意到了它。
“七彩银鱼!”
终鱼看到它不由惊呼,这样的感觉让殷久久很是受用。
不过它可不会表现出来,对待自己人可以暴虐,但在外一定要有一个好的形象。
于是殷久久一边端庄的走,一边对那些惊呼的群众微笑颔首示意。
就在众鱼的注视下,上了小店的二楼。
待得落座,立马有一服务生打扮的普通银鱼上前招呼,神态恭敬无比。
“大人要吃些什么?”
行了一礼,低头询问殷久久。
“这里不是王宫那样材料俱全,那就上一些海菜吧。”
“是。”
那银鱼退下,殷久久就等了一会,走了会神。回过神来突然想起了什么。
“不好!没带货币。”
还悠闲端庄落座的它,瞬间坐不住了,吃霸王餐?那多有损形象。
就在殷久久考虑要不要一走了之不吃这顿饭的时候门外哪服务生的声音已经响起。
“怎么办,怎么办!”
殷久久又急又无奈。
“大人,本店只有这几样海菜,还望大人……”
那服务生打扮的银鱼,在殷久久落座的屋外响起了声音,待得吐出最后几个字,进入了屋内,殷久久已经不在了。
“大人是上哪去了?”
这服务生打扮的银鱼不由疑惑,随即拍了拍脑袋。
“一定是大人嫌等的太久了,才先走了。”
一拍鱼身,这银鱼对此答案很是满意,也就退下了。
“呼呼。”
殷久久在龟车上又羞又恼,自己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就在刚才,殷久久用了瞬移天赋,到了店门外,蹭蹭上了龟车。
殷久久觉得真是羞死了,还好没人知道。
“胖朩也不来招呼我,不然哪有这尴尬。”
殷久久不由责怪起了主厨胖朩。
确实,如果胖朩招待它自是不好意思收它货币。
上了龟车殷久久拿了几个贝壳似的东西,气呼呼的离开了龟车,前往了别的地方。
那贝壳自然就是货币。
好端端的,饭没吃上,殷久久就想:如果胖朩接待它,如果胖朩接待它……
越想越气恼,虽然没人知道,但它就是别扭。
“破店,看我不刁难你们!”
也不知道自己游到了哪,殷久久在纠结之中想通关键,一切都是胖朩的错。
“胖朩都是你的错!哼。”
就这么认为,殷久久才打量了一下四周。它发现它——迷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