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沐一依旧吃着葡萄:“夏姨,我爸会感谢你的,连你弟弟都安排出来保护我了,你可真好!”
夏梓兰做贼心虚,当然知道冷沐一这句话的含义!明摆着就是含沙射影。
夏梓兰的脸忽然一阵白一阵黑的,好似说中了她的心思,不过看着这丫头还好好的,她心里似乎又有些不愉快了!
“小姐,你吃饭了吗?”王妈问道。
“我吃过了,和白墨承一起吃的!”她看着夏梓兰故意将自己和白墨承一起吃饭的事说出来。
夏梓兰并未看她,而是在想着自己的事,也许想要动这个丫头,白墨承确实是一根难以拨出的刺。
“既然说到这儿,我们不妨将话摆到明面上来!”夏梓兰看着冷沐一说道。
“哦,这么快就崩不住了?”她依旧吃着葡萄,好像今晚的提子特别好吃。
“一一,既然你和白墨承将来会成为一家人,恒远这么大的家业,想必冷氏你是不会在意的,可不可以将继承人这个名分给息月!”夏梓兰总算是露出了狐狸尾巴。
冷沐一停下手里的东西,轻轻拍了拍手,看着夏梓兰,依旧笑着:“如果我不同意呢!”
“不同意你就等着死!”冷息月坐在一旁发了话。
冷沐一笑得更大声了:“哎呦!我好害怕!你们是准备谋杀还是准备枪决我?”
“冷沐一,你别以为有白墨承替你撑腰,我们就怕你!”冷息月看着妹妹一脸的嚣张说道。
“冷息月,今晚我明确告诉你,原本我是想着爸既然留了遗言说要一年给你们母女500万,我就当顺从他老人家的意思,可是今晚看来,我反悔了,我收回我的想法!”冷沐一撇一眼夏梓兰说道。
说完,她起身,提着手包,走上楼,走了几步,又忽然停下来。
“还有,如果想要继承冷氏,找个杀手把我解决了,就一了白了!嗯?”说完她走上了楼。
“妈,你看她那嘚瑟的样,照这样下去,以后还有我们母女的好日子过啊!”冷息月扯着母亲的手臂说道。
夏梓兰未语,但从她的眼神里,就明白了她对冷沐一的恨意,似乎那恨意是从她出生的那一天起,就注定了是她夏梓兰的眼中刺。
她瞳孔慢慢收缩,心里对自己说:老公,对不起了!
冷沐一从浴室里出来,包里的手机响了,她放下手里的浴巾,走过去,拿出来,是白墨承。
刚好,她还准备一会儿给他电话,干嘛送她那么好的车!
“白墨承....!”她未等他说话,就先喊出他的名字。
“干什么?这么快就想我了?”男人躺在床上,似笑非笑的脸。
“你说,为什么送我那么好的车,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她强装生气的说道。
“我发现你不笨啊!非奸即盗?奸吗倒是有可能,盗那就算了?你有什么让我觊觎的?嗯?”男人依旧一副玩味的说道。
“你无耻,我怎么发现你现在这么不要脸!”冷沐一简直无语到家,这臭男人简直就逼她暴粗口。
“明天叫龙辉来开回去,我才不要呢!”他帮她已经够多了,怎么还能要她买的车,何况几百万。
白墨承脸瞬间阴沉下来,她就那么讨厌他吗?甚至连他的东西都不想收?
“不用了,不喜欢你就送给你冷息月!”
“什么?送给冷息月?”除非她疯了还差不多!她不是不想要,而是觉得自己没有什么资格要他那么贵的车!
白墨承一时无语,沉默着,门外却忽然传来敲门声。
“谁啊?”他问道,起身走过去。
“你干嘛呢?这么半天才开门,背着我金屋藏娇?”魏妍然一脸的坏笑问道。
“你来干什么?”白墨承手机拿在手上,问道。
“人家想你了呗!我是过来告诉你,从今晚起,我就住在这里了!”她一副得意的笑说道。
白墨承以为冷沐一已经挂了电话,可是她没有,听着那个温柔而好听的声音,她心里莫名的有些难受。
切,陈世美!说完切断电话。
“什么?住这里?我允许你住了吗?”白墨承的眼神瞬间冷冽下来问道。
“是啊!我住你隔壁!”魏妍然一屁股坐在床上说道。
“起来,你爱住哪儿住哪儿!我要睡觉了!”白墨承看着床上的女人说道。
“墨承哥,你别这样嘛!人家就是想和你多呆一会儿!我们聊聊天吧!”
“聊天,我和你有什么好聊的?”
“聊的多了去了!”
“起来,回你房间去,我要睡觉了!”男人说着拽着她手臂,将她拉起来。
“我就不走,你睡你的,我就在这儿看着你,你睡着了我就走!”
切,这女人脑袋里在想什么呢?她这样看着他,他能入睡?除非他发烧还差不多!
她露出深深的小酒窝,微笑的看着干净而迷人的男人,心里直痒痒!
“墨承哥,你是不是喜欢奔放的女孩?是不是我太保守了,很没趣?”她眼神好似在放电般的看着白墨承。
他看着眼前这个丫头,心里莫名的害怕,她到底想干嘛?
“我...喜欢什么样的需要向你报告啊!”男人说完咳嗽两声。
“哈哈,那就是了,墨承哥你就是喜欢直接的女孩,对吧!那个我也会!”说完的下一秒,她伸手将自己风衣的纽扣解开。
“停....!”白墨承看着正在脱衣服的魏妍然大声吼道。
眼前的女人被他的这一声呵斥,放在纽扣上的手指瞬间停了下来。
“出去,我都给你说了,你不是我的菜!”男人一把将她拽起来,拖着走向门边。
“哎呀!墨承哥,你弄疼我了!”魏妍然泪花在眼睛里面闪着。
白墨承赶紧放开她,他真是拿她没办法,要是换做其他女人,他直接就将她丢出去了!
在他放手的那一瞬间,魏妍然跳了起来,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笑着离开了。
“我会坚持到底的!”这是女人离开房间说的最后一句话。
白墨承手擦着被女人亲的地方,使劲的揉搓,眼里的怒火慢慢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