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慌忙道:“来人,来人,快把小少爷的平气丹拿出来,快点”众仆人慌忙手忙脚乱的找了半天,却什么也找不到,只见这时,易蝶一踏擂台围墙,飞步上阁楼来,推开众人,拿出腰间小刀一划自己的掌间,一股鲜红血液流淌而出,一滴一滴的滴入易肖的嘴内,老者本想怒吼她几句,见她不惜用自己的血液救易肖,也只得强行压下心中的怒火,易肖服了易蝶的血液,整个人面色红润起来,也不咳嗽了,甚至连呼吸也如同正常人般。
易肖缓过神来,见易蝶替为救自己不惜以血为引,慌忙拿出干净的手帕替她将伤口绑住,易蝶小脸一红,娇羞道:“我救你,是因为我不想少个与自己实力相当的对手”
易肖在仆人的搀扶下,慢慢起身同时也扶起地上的易蝶,同样也冲着她笑道:“我替你包扎是不希望你的手残了,让我少一个可以一战为快的对手”两人就这样你看着我,我看着,在族长的咳嗽下才慌忙回过神来。只见族长走上前冲着其余阁楼道:“众位,今天的比试就此结束,三天后,在进行第二轮比试,大家可以趁这个时机回去好生准备吧”
下面的众人又是一阵熙攘,有的不悦说道:“哼,不就是希望自己的肺痨鬼孙子比赛之时肺病发作误了进入密室弟子的资格嘛”另一人碰了碰他道:“小说点儿,若是被他听见了,你可没好日子过了”,不悦那人见阁楼方向老者贴身随从向自己瞧来,慌忙低头不语,族长说完话,带着自己的孙子离去,其余众人见族长发话,纵然心有不满,可是又不能违背,也只得不乐意离去,偌大个比赛地很快散的只有几个仆人来来回回忙碌的走动。易岩见人走的差不到了,也拉起易寒的手长叹道:“走吧!”
在回去的马车上,易岩一边替易寒把脉,一边问道:“寒儿,你真的没有哪里不舒服?”
易寒又是无奈的几个白眼,烦恼道:“爹爹,我真的没事,”说完还站了起来转了个圈“你看,我说没事了吧”说完,哎哟一声撞在马车车身之上,不停在那里喊疼,易岩见儿子真的是没事,一颗浮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在那里抿嘴偷笑,闹了一会儿的易寒也很快安静下来,俯首到易岩的腿上睡着了,易岩脱下外衣替儿子披在身上,眼睛望了望窗外,窗外的地面已经铺满了一层厚厚的积雪,迟岩叹道:“看来豺狼要来了”
“爹爹,什么豺狼要来了,难道是我们要上山去打猎吗?”易寒猛的一抬头冲着易岩兴奋道,,易岩被突然惊醒的儿子吓了一跳,易岩不忍扫儿子的兴致,摸了摸他还未清醒的脸,笑道:“当然,等雪停了,我就带你上山打猎”一寒高兴的噌的一下跳起,又是蹦又是跳,早已忘记刚才的疼痛,车子很快便驶到自己家门口。
院门口,易母身披火狐长衫,手捧汤婆站在门口迎接他们,见马车上下来一个活跃的身影,慌忙将手中的汤婆递给身旁的丫鬟,低身迎接欢快向自己跑来的小人儿,小人儿一下扑到易母怀中,易母笑道:“我的寒儿真厉害”易岩也从车上走了下来,易氏见自己丈夫出来,慌忙起身,将易寒拉在手里,恭身道:“老爷!”易岩见她恭身慌忙将她扶起,假意怒道:“跟你说了多少次,在家人面前,不必多礼”说完,拉起她的手在她手上拍了拍,向院内走去,,,,
易寒父子回来自然是跟不上午膳了,易氏早早备好丰富的晚膳,一家人高高兴兴的进完晚膳,易寒早已困的不行,呵欠连天的早早上床睡觉了,只留下易岩夫妻,易氏见易岩停下碗筷,站起来对着易岩说道:“老爷,陪我出去走走吧”易岩先是一愣,随后道:“外边下着雪呢,天寒地冻,你身体不好,还是不要去了吧”易氏拉起他的手,冲他一笑摇了摇头道:“没事的,屋子闷,我想出去走走”,易岩见妻子真心想出气走走,也起身拉着她的手,向门外走去,仆人恭敬的打开房门,还好,外边已经停止了吹风,只有漫天的雪不停向下落,一片又一片,白透晶莹,格外的美丽,易氏冲着身后的丫鬟道:“你回吧”丫鬟恭身退去,两人就这样踩在雪地之上,踩的有些厚的积雪咯咯作响,走了许久只见易氏突然开心一笑道:“小岩,我们已是好多年不曾这样赏过雪景了”
易岩身子一震,随后会心一笑道“是啊,好多年都没有这样赏过雪了,以往的小岩都已变成老岩了”易岩干干的笑了两声,
“小岩,你恨我劝你离开家族荣耀尊位吗?”
易岩转身看着她的眼睛,道:“我恨你作甚,若不是你提议,如今咱们的寒儿说不定早就被那些明争暗斗的污流染黑呢”,易氏接着道:“老爷明白我就好,我们虽然不能保证寒儿一辈子这样单纯的活下去,至少要他童年是一个干净无污流的童年不是吗”
易岩微微有些不悦道:“你是在怪我带寒儿去争那些他迟早都会有的东西咯?”,易氏一笑“我不过是一个宅院女子,哪里敢归罪老爷,我只求老爷让寒儿不要参与到这些斗争中去”
易岩同易氏一边走,一边道:“你可知道是何人推荐,让我带寒儿去参加族内的比试?又为何要去比试?”易氏也是一声干笑道:“我这深院宅房女子只知寒儿是为我的病才去的其他的又从何得知!”
“是寒儿”易岩打断道
易氏身子一顿,抬头看着易岩道:“老爷你没骗我?”
易岩将双手拍到她的肩膀之上,看着她的眼睛道:“这么多年的夫妻,我又何曾骗过你?夫人,咱们寒儿将来绝非池中之物,纵使我们这样搬到这荒郊,你以为族内的人就会放过你我?咱们寒儿出生在这世家,注定他这一生不会像普通孩子那般平静的过完这一生”,说完,又牵着易氏的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寒梅道:“你看,寒梅之所以香气美名远播,不就是因为这寒冬想毁掉它?可它却迎寒而生,活的更久更香”易氏还想说什么,却被易岩打断道:“好了,雪也赏了,花也看了,回去吧”说完,搀这女人向屋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