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岩找到姬玉横的房间,趴在窗户上见姬玉横正侧对着自己躺着睡觉。
“姬玉横!”
听到叫他名字,姬玉横睁开眼睛,看见华岩咧着嘴朝他笑,冷哼一声,翻身背对着她。
“哎,倒霉蛋,你怎么样了?”华岩问道。
姬玉横跟没听见一般,一动不动。
华岩想,可能是在赌气,断了腿不开心也正常。
“你不说话,那我进去了啊,不说话就代表同意了哦!”
华岩搬来一个小板凳垫在脚下,翻上窗户,跳入屋内,来到姬玉横身边伸手拍拍他肩膀。
“姬玉横,我知道你没睡觉,转过身来,我是来向你说抱歉的。”
姬玉横仍然不理会华岩。
华岩叉腰撅着嘴道:“你现在这个样子特别像你的名字,玉横玉横,玉体横陈。哈哈,是睡美人呢?”
华岩被自己逗乐了,哈哈大笑起来。
姬玉横终于忍不住,翻过身来,道:“你笑够了没有,我现在这个样子还不是因为你,还被师兄弟们耻笑。”
华岩双手合十鞠躬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是故意的。”
姬玉横双手撑着身体坐起来,翻一白眼冷冷道:“鬼才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袁小花会拍你马屁,你平时和他走的近,谁知道你是不是为了让他当上大师兄故意砸伤我。”
华岩生平最讨厌的便是诬陷,姬玉横不问缘由全凭臆断来诬陷自己心里憋屈。
她冷哼一声道:“你以为你能打得过袁小花吗?说什么大话,就算我没有砸伤你你也不一定当上大师兄。”
姬玉横也急了,辩驳道:“我夏练三伏,冬练数九,没有一刻懈怠,你凭什么说我当不了大师兄!”
华岩撇撇嘴,双手环胸,道:“天赋使然,再勤奋脑子笨也没有办法。”
姬玉横气得双手发颤,左右寻找可以发泄的东西,忽然抓起身后的枕头向华岩砸去。
“离开我的房间!”
华岩也来气了,还没见过这么小气的男人,说不过就气得要动手。看着姬玉横泪眼朦胧,浑身颤抖的委屈样儿,华岩倒是觉得有些可笑。
她哪里明白姬玉横的委屈。做观云洞大师兄是他唯一的目标,他要让兄弟姐妹崇拜他,让父亲看重他,让姬家堡所有人都尊敬他。
为此他勤奋练剑,从不懈怠,为了抓住时间,他从不和观云洞其他弟子交流,在他看来那是浪费时间。因此,姬玉横在观云洞没有朋友,成了大家眼中孤僻的怪人。
笑过之后,华岩又恢复了理智。
“我以前是不是对你特别不好,你才排斥我,对我没有好脸色?”花颜问道。
姬玉横抽动了以下鼻子,道:“你走吧,我不想和你说话。”
姬玉横又躺下,翻身背对华岩。
“哎,你这个怪人,怎么这么难相处,见过极品的没见过像你这样极品的人。我来探望你你连基本的礼貌都没有,你爹妈是怎么教你的……”
“花颜小师妹,他就是个怪胎,你别理他,师兄带你去捉蝴蝶玩。”
这时,袁小花带着一个观云洞的弟子走了进来。
华岩道:“大冬天的哪里来的蝴蝶?袁小花你逗我呢吧!“
袁小花身后之人笑道:“花颜小师妹,咱们观云洞后面有个蝴蝶谷你忘记了?常年温暖,到处都是蝴蝶,以前师兄们带你去玩儿过。”
那人笑起来有两个深深地梨涡,虽然不是特别英俊的帅哥,但是看起来也阳光可爱。
华岩问道:“这位师兄是?”
那人皱着眉佯装生气,道:“小师妹跑出去玩了一圈,怎么连我都不认得了,我是明骚呀!”
华岩扑哧一声大笑起来,捂着肚子道:“明骚,谁给你起的名字,太有水准了,哪有人叫骚的!”
明骚摇开手中折扇,在华岩眼中一副装逼的模样。
“骚,文采斐然也,在下文韬武略可是样样精通,小师妹有何取笑之处?”
华岩顺好气,打了一个嗝,问道:“这位明骚师兄,你有没有表字?我觉得还是叫字比较亲切一点。”
“字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斐然也!”
华岩拱手道:“斐然师兄,以后多多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