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玥容,你怎么——”白惜禾看到光裸着上半身的苏玥容在浴室里,瞬间抬起手捂住了眼睛,摸索着走出了浴室。
苏玥容其实并不像他那张白的过分的脸一样,看起来蛮是单薄的,实际上却能随便就把柯郁泠这么个黑带打趴下,这也是除了白惜禾,绝对没有人敢跟苏玥容练习的原因。
也就白惜禾,苏玥容才会有耐心一点点的陪练,不管是什么,只要是白惜禾需要,他都会不留余力地帮她。
苏玥容跟着白惜禾走到了外面,看着白惜禾一直捂着眼睛,心里还是很不顺气的,她就这么不愿意看到他么?
生硬的掰开白惜禾捂着眼睛的手,拉着白惜禾的双手,把她扯向自己。白惜禾被苏玥容拉开了手,迫不得已要看着他,刚想着要挣开苏玥容抓住自己的两只手——“白惜禾,为什么?”啊?白惜禾给苏玥容突然来这么一句话给弄懵了,什么为什么?
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苏玥容摁在了怀里,两只手被压着搂住了他的腰,这个人都贴在苏玥容身上了。
白惜禾以为苏玥容问她为什么突然闯进浴室就说:“我只是想洗个澡,没想到你没有锁门。”苏玥容的身躯慢慢地压向她,白惜禾只能是一边说一边向床边退去。
我想要的答案根本不是这个,“你为什么选择了海彧?”苏玥容已经是略带点咬牙切齿的滋味儿在说话了。什么?——“我没有啊——你是说车上?”不是,她没有其他意思啊。
“海彧是班草不好吗?他挺阳光的啊?他哪里不好吗?”“够了。”苏玥容突然松开了白惜禾,走到衣帽间穿上了衣服,他不想听下去了。
不想听了。白惜禾,真的够了。
“玥容,你怎么了?”白惜禾在后面试试探探地问了一句,苏玥容今天好奇怪,他到底怎么了。苏玥容并没有回答,只是无声地爬到上铺,用被子盖住了自己。
白惜禾看着苏玥容这个样子,突然间就空了那么一小块,不痛不痒,只是酸酸麻麻的,很难受。熄灯,轻轻说了一句晚安,也躺到了床上。
这个晚上,本应好好休息的时间,可是,上铺的他,下铺的她,竟都莫名的失眠了整整一晚。
第二天,白惜禾顶着深深的眼圈,拖着混混沌沌的脑袋起来的,起来的时候,苏玥容已经出去了。平时,他都会等上她的。她是哪里惹他不开心了?换好衣服,她也出去外面吃早饭了。
为了好好弥补自己被青菜折磨了六天的肚子,白惜禾走到了挺远的一个地方吃早饭,想着连午饭一起解决了再回家。
白惜禾现在住在跟学校同一条街上,也就是苏家在这里的公寓,苏玥容的公寓到吃早饭的地方又刚刚好要经过一大片写字楼和大型房地产啊银行的公司大楼,重点在于要横穿R市的市一公园。自从市一公园免费之后,晚上就经常有流浪汉在里面睡觉什么的,加上公园管理处也睁只眼闭只眼,就在那里逗留了好几个不大正经的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