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如千钧,瞬间便让那四名少女慌了神,她们连忙行礼道:“神子好。”
徐贤回似笑非笑地挥了挥手让她们不必多礼。
冯宇咳了一声:“你们把事情经过说一遍。”又随意指了个人,“你说吧。”
他指的是真随意,指到了离萌。
徐贤回好笑地看着离萌不知该如何叙述的模样,解围道:“她是后来来的,应该不知道事情经过,便让裴绣绣和聂可杏分别说吧。裴绣绣先。”
裴绣绣和聂可杏都有些受宠若惊,神子竟然知道她们的名字……
裴绣绣忙理了理思绪,开口叙述道:“我在练完剑之后本是要回住所的,谁知聂可杏和舒印来拦住我,让我道歉,说是我上次把舒印的桃木剑弄坏了,可是我没有,于是她们就和我动手,混乱之中我的灵器闵镜被打碎了,让她们赔她们竟抵死不赖,我没有办法就只好求长老做主。”
聂可杏淡淡哼了一声:“我和舒印本是去讨个说法的,谁知道裴绣绣硬是不承认桃木剑是她损坏,还以言辞攻击,后来我们就动手了。但是她的闵镜真与我们无关,谁知道是不是自己不小心,还污蔑我们。”
两个相互瞪了一眼,却没有再唇枪舌战。
徐贤回眨眼:“舒印说说事情经过。”
舒印撇了撇嘴:“我的桃木剑先前借给裴绣绣使用,还回来时却坏了,我和杏子本是想让她道个歉小事化的,她却死活不承认,后来双方于混乱之中,闵镜碎了,她便说是杏子打碎的,硬要杏子赔。”
“哦?”徐贤回眸光闪烁,“是聂可杏先动手还是你们两个一起动的手?”
聂可杏说道:“我先动的手,舒印后来帮的忙。”
冯宇脸色发黑:“宗规上不是说禁止弟子私下打架吗?”
裴绣绣解释道:“我们没有打架,我们那是比试。”
聂可杏附和:“是,我们只是在比试。事先已经约定好点到为止,谁想闵镜会碎。”
“那这件事你们想怎么解决?”徐贤回问道。
裴绣绣咬牙道:“我想知道闵镜是如何碎的。”
聂可杏难得赞同:“我也想知道,看看是不是某人污蔑。”
离萌点头:“这样最好。”
说着,她还瞪了舒印一眼。
舒印没理会她,却也只好附和:“嗯,希望神子和冯师兄能给我和杏子一个公道。”
徐贤回挑眉好笑地将视线转向冯宇,似乎是不再想插手这事了。
冯宇与徐贤回的目光在空中接触,他垂下眼眸,再次抬起时里面一片冰凉。
“那好吧。”他朗声道,顺道嘀咕了一句,“为这件事来打扰我,真是不知轻重。”
“既然你们那么想知道是怎么回事,那我在这儿也懒得啰嗦了。”冯宇说罢,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雪白的圆盘,然后让起身走到那四名少女身前,让她们各自输入了一点灵力,便又转身回了座位上。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圆盘之中出现了异样。
细一看,才知竟是那三人比试时的画面。
舒印见此不禁捏紧了衣服。
把过程调慢,冯宇看清了所有细节,弄清事情经过后撇了撇嘴无奈地说道:“你们真是些小丫头。闹腾。”
徐贤回打趣道:“行了,冯师兄,您就别倚老卖老了。”
冯宇闻言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倚老……卖老?
他才二十几岁,还年轻着呢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