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迟月渐渐醒来,看着坐在旁边已经沉睡的哥哥,杨羽在桌旁睡着,而洛瑶在昨晚就消失不见。
誉庭被床上的声音弄醒,看到正要下床的迟月,“妹妹,你没事了?”
“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怎么了?”
“妹妹,你什么也不记得了吗?昨晚你有多可怕……”誉庭一五一十的讲出。
迟月在脑海中回忆着,“我记起来了,好像……真的是这样,我没有想到我昨天是那么疯狂,哥哥,我到底怎么了?”迟月泪水在眼眶打转。
“没事,等回到王宫叫太医好好把把脉。”誉庭替迟月拭去泪水。
………………
王宫中,一位年老的太医替迟月把脉。
“徐太医,公主生了什么病?”誉庭一身黑色王袍走进,头上戴着王冠,一看便是下了早朝急急忙忙的赶到。
“回大王,公主病未得病,身体健康的很。”
随后,接连几个太医诊脉,答案都是一样。
“哥哥,我是不是得了一种罕见的病所以他们诊不出来。”迟月沮丧着脸,样子十分可怜。
“不会的,一定会没事的。”
外面走进一个宫女,跪下说道:“王,摄政王请您到前殿商议要事。”
“本王知道了。”誉庭轻轻一挥手,宫女退了出去。“妹妹,有什么事记得派人叫我。”在亲人面前誉庭只想以'我'来称呼自己,不希望有君臣之间的隔阂。
“好,你安心去吧。”
………………
“伯父,你叫我。”誉庭换了身简便的白衣走到楚沉烨的身边。
楚沉烨轻轻的叹了口气,皱眉道:“你现在是大王,举止言吐怎可如此随意。”
誉庭'噗'的一声笑了,“伯父,你就是太注重那些繁文缛节了,假如因为这些所谓的规矩而疏远了亲人之间的关系,那我宁可做个'无礼'之人。”
楚沉烨轻轻的叹了口气,“你啊,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好了……”
“誉庭早已习惯随心所欲的生活,要是变到伯父所说的样子恐怕没个十几年不行。”誉庭轻描淡写的说道,“对了伯父,你叫我什么事。”
楚沉烨从袖中拿出一块印章交给誉庭,“既然你回来了,伯父就应该还政于你了……”
誉庭皱眉,“伯父,这几年你替誉庭管理辰国,代誉庭进京面圣,誉庭感激不尽,如果你要辞掉这摄政王之位,我真的不知道该拿什么来感激您了。”
“你不是说你活的随心所欲吗,伯父这是在效仿你啊。更何况任何职位都是虚的,如果想好,处在什么地位都一样……”慈祥的笑容挂在脸上,让人心暖。
“誉庭不想那么早摄政。”
“你要独立,终有一天你必须学会这些东西,况且不知为了你,更是为了……那些逝去的亲人。”说到这里,楚沉烨不禁掩面哭泣。
“伯父,誉庭明白了,誉庭定不辜负伯父期望,终有一天我会拿着殷皇的人头来祭拜父亲,祭拜我的家人!”眼神中透出了从未有过的坚定。
“大王不好了!”一名宫女跪在殿外,“公主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