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追而上的林治,中途不再停歇,一跃从本来的第七名变成了第三名,前面两人便是闫湘和闫科,如果林治毫无保留,也许能超上闫科,但林治并不打算这么做,从一开始他暴露的已经太多了,反正是第一场而已,名词不重要。
让林治感到惊奇的就是领先在第一的闫湘了,他总感觉这个女孩并没有使用全力,而是刻意地压制,却还能保持这样的成绩,要说她简单谁信呢?
咚!
经过了不算太久的竞争,第一声锣终于是被敲响了,第一名的位置不出林治所料的落在了闫湘的手里,紧接着就是闫科,然后到他,三者之间相隔的时间非常短,但要是给台上的人做一个评判的话,恐怕每个人的心里都会有一个答案,如果林治不在闫榆中身上浪费这么多的时间,就是另一回事了,所以这个名词已然不重要了。
“呼..........”看到林治敲响锣声的那一刻,闫霍重重的舒了一口气,闫榆中的名头他怎么会不知道,说实话,他看到林治对闫榆中出手的时候,他紧张得手都在颤抖了,还好,林治没有让他失望,还给了他一个惊喜,从林治和闫榆中短暂的交手来看,林治可能比闫榆中还要强。
“哎,以前倒没发现静儿的眼光这么毒啊。”闫霍这声感叹当然是在夸赞闫静,在木堂闫家的时候,他还想利用闫罗来试探林治的实力,还被林治看出来了,按照他的性格,嘴上不说,心里肯定会介怀的,闫霍只能苦闷地摇了摇头。
他没发现,此时坐在他旁边的一些闫家分支的人,都向他投来艳羡的目光,之前的嘲讽全然不见了,事实是最能堵住一个人的嘴最好的办法,所有的质疑都会土崩瓦解。现在不仅仅是闫家分支的人,甚至是一些闫家的人都朝他拱手祝贺,这放在以前何曾有过?都是因为林治。
自然,有人开心有人愁,闫庄就是一个例子,如果现在用一个字来形容他的表情,那就是难看,对,非常难看。
刚才还在不断地挖讽闫霍的他,现在只感觉自己的老脸都快滚烫了,他眼睛没瞎,林治和闫榆中的交手他都看在眼里,刚开始他还对闫霍投入“怜惜”的眼神,结果这一巴掌狠狠地打在自己脸上。
闫榆中是什么人?连续三届交流会的冠军,公认的分家第一人,就算他不敢说能打赢闫榆中,可是一个被他认为是随便拉来的路人甲却做到了,这么说岂不是他连路人甲都不如了?最主要的是,他还看到了闫榆中对闫峰出手了,仅仅五招就结束了,如果让林治对上闫峰,那不是五招都走不了?
闫庄不是蠢货,如果他现在还出言嘲讽闫霍,那就真的是嫌命长了,一个林治,足以让木堂闫家超上上井闫家不只一个档次,甚至会出现炎品的高手也说不定。
不只是闫庄,一些开始的时候附和闫庄的那些人,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要是这里有个洞,早就钻进去了,看到闫霍对他们投来不明觉厉地目光,只能尴尬地拱了拱手,不敢说话。闫霍懒得理会这些人,他可不想像某些小人一样,一朝得势,就立马给被人脸色。
站在广场上的林治没有在意这些目光,慵懒的扭动着肩部,看了一眼终于朝终点跑过来的闫榆中,林治委耳一笑,这家伙倒也不难,还追回了第八名的位置,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鬼被他看上了。
敲响了锣声之后,闫榆中狠狠地剐了林治一眼,荣誉越大的人,铺垫和成就别人的可能就会越高,而他就铺垫了林治。
“你别太得意,这次是我大意了,下一场比试我会让你再次跌入谷底的。”闫榆中怎么可能会甘心,只能把所有的借口放在大意身上,这么多年来他所受到的虚荣,已经不能让他承认他输给了别人了,甚至林治就算打败了他,也很难让他承认,所以说荣誉这东西有利也有弊,类似闫榆中这样的就已经产生畸形了。
“哦,你多虑了。”林治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说道“打赢你,没什么好得意的。”
“你..................”闫榆中气得踏出半步,却被一旁的闫坡给瞪了回去,甩了甩手,说道“哼,你是木堂分家的是吧?你放心,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在这里我收拾不了你,出了闫家,我就不信你嘴还这么硬。”
闫榆中刚说完这句话,林治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不过很快就恢复了,闫榆中等人并没有发现。
“威胁我?很好,我也不想被人在暗处盯着。”这句话林治并没有说出来,而是心里的想法,他最讨厌的就是威胁,无论真假,既然说出来了,就要走觉悟,陈家他都能血洗,不在乎多一条命。
闫榆中见到林治不在说话,还以为他的话让林治感到害怕,这就更让他对林治不屑了,还以为是什么硬汉,结果也是软蛋一个,说了一声算你识相,也不再说话。
“第一场的比试也结束了,我现在宣布名次,第一名,北h闫家,闫湘,第二名,京圳闫家,闫科,第三名,木堂闫家,闫志.............”
闫坡大声地将刚才的名次念出来,虽然谁都已经知道了答案,但还是不由地欢呼起来,因为这一次的交流会,出现了两匹最大的黑马,第一名的闫湘和林治。
台上,在这种热闹的气氛下,一双冷霜的眼睛一直在盯着林治,画面有些格格不入。
“小武,你有没有觉得这小子,有点眼熟啊?”谢宽的手轻轻托着下巴,眼神时而凌厉,时而沉思,但一时间却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见过林治。
“谢宽大伯,你也有这种感觉?”这个被称为小武的少年,同样很疑惑,第一次见到林治时,就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可又好像是第一次见面。
“可能是错觉吧。”谢宽摇了摇头,干脆不想了,但还是保存一点警觉。
而拥有契约敏锐意识的林治,被谢宽两人这样的眼神盯着,难免会有有些察觉。
顺着这种感觉,林治眼神不着痕迹地朝台上扫了一圈,最终落在了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少年身上。
“这种感觉...............”林治眉头一拧“这个人的好像在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