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叫我过来干嘛?”宽大的房间里,桑杰正擦拭着他最心爱的西洋剑。
没错,就是那个传说中击剑所用到的长剑,对于西洋剑朱骊戍真的不感冒,比起剑他更热忠于弓。
从小就以养由基为偶像,天天拿着他的木弓到处乱射的朱骊戍怎么可能还会爱上其它武器。
“为了锻炼你啊!让你去岛国也只是暂时的,美利坚的那个老头儿寄来了这个东西!”拿过信纸朱骊戍是一脸懵逼,这信要怎么看?
“桑哥,这上面的东西我真的一个字都看不懂!”朱骊戍内心的拔凉桑杰真是无法了解!
“额,看不懂没关系上面的意思是说,这个,纽约会在年底举办一场盛大的调酒师大会,所以我们两个……”
“必须要去?”朱骊戍吃了个大惊,“以林剑凡的实力背景,他因该也会去吧?”
“肯定会去!”桑杰尴尬的笑了笑,“所以……”
“以那家伙的小气程度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弄死我,那家伙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啊!”捂着他坚强的大头,朱骊戍有些崩溃了,恐怕活不过明年了!
看着一旁正画圈圈诅咒林剑凡走路摔倒,喝水噎死的朱骊戍桑杰火了!
“如果诅咒有用的话,还要实力干什么?臭小子醒醒吧,你诅不死他的!”按着朱骊戍的肩膀,桑杰怒吼道。
“那怎么办?那个一天到晚只知道昂首挺胸,大手一挥灭公司的傻X二世祖我有什么办法啦!”前途生死两茫茫,朱骊戍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来我先教你剑法,不然你这样去岛国我不放心!”桑杰拔出西洋剑,一脸正色的说道。
朱骊戍将剑鞘捡起:“说起来,师兄我不太喜欢这种武……”
“管你喜不喜欢给我练!不想死就给我练!”怒吼的声音在朱骊戍耳边回荡着。
“知道了!”朱骊戍扔下剑鞘又重新拔了把剑,“师兄,这不是西洋剑啊!”
“当然不是,这剑是东汉末年时流行的剑,我很喜欢就重金在巴黎拍卖会上买了下来!”看着这把剑,桑杰笑了,“好小子有眼光!”
“算了,额用不到,到时候弄坏了师兄你叫我赔,反而伤了我们之间的情谊。而且我对我的瞄准能力挺有信心!”
朱骊戍随手把剑一丢,“不说百米穿杨,起码十米以内例无虚发!”
桑杰看着被朱骊戍随手扔在地上的剑,脸色变的很难看。
随后便一剑刺了过去,血从朱骊戍身上淌了出来。剑光行云流水般的在朱骊戍身上划落着,这简直不是在给朱骊戍伤害,这是艺术,完美的艺术!
朱骊戍看着自己身上血肉模糊的地方胃里大为恶心,而痛苦也随之而来,如同身上爬满了蚂蚁它们在每个伤口中爬动着。
真的难以想象这种深陷于奇痒无比的境界有多可怕,度日如年,不,简直就是度秒如年!
“疼吗?”桑杰一阵坏笑,“其实这剑上被我上了世间巨毒——痒痒粉!”
“莫非就是那个传说中只要沾染到皮肤上就会奇痒数月,就连解药都没有的超极毒药——痒痒粉?”从震惊中醒来朱骊成一脸不可思议的说道,“师兄你好残忍!”
“这是在考验你,快挥舞起你手中的剑只要你能伤着我一下你就过关了!”随后房间里就传出了当,当,当的兵器撞击声。
不知不觉太阳便升到了半空之中,“月风,你没事跑到酒吧来干嘛?这次我可不请客自己掏腰包!”满身伤口的朱骊戍有气无力的跑到了酒吧。
干什么?调酒来放松心情啊,从零晨五点一直被虐到后午三点,这坚苦而又难以忍受的时间段让朱骊戍几乎想要放弃。
可想到了小袁那极为不靠谱的脸,朱骊戍打了个寒颤。那个国家可没一个认识的人多学点防身的东西总没错!
“费话,打工喽!不打工哪来的钱!”齐月风冷漠的看了他一眼,“莫非你养我?”
“想求包养找富婆去,我对男人不感兴趣!”朱骊戍摆了摆手,然后又小声的向小袁问道,“袁哥,线路图看懂没?”
“差……”小袁正想开口说话,却被朱骊戍挡住了。
“这儿人这么多,肯定有林剑凡的爪牙,换个地方再说!”然后朱骊戍先一步走下了楼。
大街上,朱骊戍转望了下四周,我的天!木有人?不应该啊,莫非我不是他最大的敌人?
此时林剑凡正牵着雷拉的手在大街上游荡着,而身后不远处还有一群人正指南望北的跟着。
当然还有一个人也正在赶往秀恩爱现场,自然是被朱骊戍引过去的桑杰,不然朱骊戍哪能跑的出来!
“林先生,你看那个布偶好好看!”“是啊真的好好看啊,那这个布偶就是属于谁的呢?”
正当俩人正含情脉脉的对视时,乓的一声巨响,打破了原有的宁静。
不远处的黑衣保镖看到这种情况正要跑过去,突然就被另一伙人给拦截住了。
不由分说双方便开打了起来,“你怎么在这儿?快跟我回家去!”桑杰双目圆瞪,可见此时他有多生气。
“哥,我只是在逛街,你先回去吧!”雷拉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又指了指他开过来的车。
“都到这时候了还跟我打马虎眼!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哥哥?”桑杰脸上的井字越来越大,这小娃娃也太不知人情事故了吧?好坏都分不清!
“想必这位就是大哥吧,在下林剑凡是雷拉的……”林剑凡谦谦君子般的挡在了雷拉向前面。
井字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大,林剑凡?在帮骊戍查这个人的时候他已经知道了!
这货在加拿大无女不上,连他老爹在外养的女人都有染指,可以说整一个衣冠禽兽。
“别说了,你都是个快结婚的人了还来纠缠我妹妹,你还有没有点脸了?”桑杰一怒之下直接推开了林剑凡,一把就拉走了雷拉。
“哥……放手,放……”雷拉拼命的松开桑杰的手,可惜力气再怎么大也不是桑杰的对手,后来自然就是被桑杰带了回去。
最后只留下林剑凡黑着脸呆在那里:“他怎么知道我要结婚?莫非他调查我?”
空荡荡房间里,朱骊戍躺在地上手上拿着一把桑杰的西洋剑,然后用鼻子嗅了嗅。
没有味道!师兄还真狠,这毒无色无味,连解药都是刺激性的盐,那刺入心骨的疼痛感简直胜过那揪心的骚痒。
不过效果却是明显,现在身上都结疤了!
“说,你是怎么认识他的?”桑杰揪着雷拉的耳朵就走进了房间里。
“哼哼哈兮,我只用西洋剑,哼哼哈兮……”朱骊戍听闻外面的声响,麻利的爬了起来。
然后边舞边唱,那滑稽的身姿在桑杰的眼中却别有一翻特色:装,你接着装!
“好了,别在那儿跳了,再跳你的伤口又要开裂了!”
见到自己被识破朱骊戍呵呵了一下,“过来,剑别练了,看着就心情烦燥,过来教你日语!”桑杰满头的井,朱骊戍暗叫不好也不知哪个二货把这个二世祖给弄火了,也就一个字自己“完”了!
学习是渣,代号“万年渣王”,特常是能将一个老师逼疯,如此能力朱骊戍明白自己又少不了一顿打了。
可以说桑杰是天使,有良好的性格与负责的工作态度与人也是相当和善。
但是他生气时完全就是一个恶魔,有见人就恶心的性格和高度的虐人倾向,与人相处也是相当的凶恶。
所以朱骊戍知道自己这次是完了,“看官们记得多烧点票票给我,小戍在此拜谢了!”朱骊戍向着正前方一脸庄严的拜道。
“师弟,你怎么不认真听讲?知道什么叫尊师重道吗?”啪啪啪的声音连绵不绝,朱骊戍看了看自己已经发肿的手微微一叹,看来我的手要废了!
一星期后,“兄弟你怎么了,手上怎么一块包一块包的?”擦着酒杯,齐月风一脸好奇的问道。
“有些事情位最好不要打听,不然你会后悔的!”喝咖啡是因为脑子发愣了,而喝酒单纯是因为自己生气了。
“桑杰也是,在雷拉那儿受了气就直接跑到我这儿撒,真气人!”朱骊戍看了看手掌,心里一阵叹息:桑杰也真够混蛋的!
“在这儿干嘛?还不快给我回去学习去!”正当朱骊戍对齐月风大倒苦水时,桑杰走了过来,脸简直没法用词语来形容。
如果真有,黑底锅那是最合适不过的了!“我在教育齐月风让他好好干活,做出一个好成绩来!”朱骊戍呵呵直笑,尴尬啊刚刚还在讨论他呢!
“不能因为你我就不顾店了,从现在开始就让雷拉来教你,一个月内给我速成!船票我也给你买好了,你可以正大光明的去了!”
“那林剑凡?”“还怕他不成,他敢碰你一根毛我让他明年坟草丈许高!”
你要真不怕他为毛让我离开祖国?心中不停嘀咕,可惜勇气死在了心里。
还是那间房间,可挖鼻大叔换成萌妹子,心中还是很高兴的。
养眼舒心主要是没人打我了!啦啦啦……没人打我啦!
“别不听讲,不然我打你!”雷拉萌萌哒的脸上说出这种严肃的话萌值爆表啊!
“知……知道了,老师你继续说!”朱骊戍可不敢真不听他的话,上次她和桑杰打起来时居然把桑杰打趴下了。
额,她也是外表萝莉内心女汉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