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啊,喂,死骊戍昨晚我干了什么?”第二天的上班时间齐月风小心翼翼的向朱骊戍问道,“怎么第二天早上我睡在了那个酒吧的床上?”
“你不过就是学习了古代名人的生活方式罢了!”朱骊戍看了眼还昏昏沉沉的齐月风,漫不经心的说道。
“说说,都有哪些啊?”“苏乞儿,洪七公……”“停停停……怎么不是乞丐就是乞丐,我有那么不堪吗?”
“你自己闻闻你身上,除了没发霉其它跟乞丐有什么区别?”朱骊戍捂着鼻子,一脸嫌弃的说道。
“不好啦,不好啦,公司倒闭啦!”正当齐月风和朱骊戍聊的正酣时,门外冲出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大声叫道。
“倒闭!开玩笑吧,这么大的公司倒闭也要有个预兆的,怎么可能说倒就倒?”“是啊,是啊!”
看着眼前这些人,报信的人火了:“昨天晚上许多家公司对我们发动金融攻击,股票变的一文不值,现在老板都倒欠了三个亿跳楼了,你们爱信不信!”
“跳楼?欠三个亿?”“好像……我们的工资!”两个呼吸的时间后办公室里的人都跑光了,只剩下了朱骊戍和齐月风俩人。
“我说死骊戍,他们都去要工资了你怎么不去啊?”齐月风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不明所以的问道。
“老板都跳楼了,我这钱向谁要去?”朱骊戍吧的一下关上了电脑,“还是先回家吧!”
酒吧里桑杰正心态极佳的招呼着客人,“下班的真早,师弟你要来点什么?”看到朱骊戍来后,桑杰笑呵呵的问道。
“一杯奶茶,对了师兄我呆的那个公司破产了,是被人用金融恶意搞垮的。”朱骊戍擦了擦手,“能帮我查下谁是幕后黑手吗?”
“要点时间,反正你又没什么事帮忙招呼下客人!别总懒着,没信心调酒那只是你偷懒的理由!”将奶茶往朱骊戍前面一推,桑杰严肃的说道。
“得,我也没工作了,我在你这打工好不好,桑大哥?”齐月风摇头晃脑的在柜台上趴着,果然还没醒酒!
“来,清脑茶!你先恢复正常再说!”桑杰推了杯茶在柜台上,“晚上就能全部知道了,我去查了再见。”
看着桑杰远去的身影,朱骊戍叹了口气:“师兄,你还是不了解我,我要是看店麻雀都能成凤凰了!”
“那兄弟,你想干嘛?”齐月风喝了口能让他苦到上天的清脑茶,晃晃悠悠的问道。
“能干嘛?小袁你过来,我马上去打桌球;你给我在这儿看着,如果实在怕的紧就去二楼给我把孙空猎叫上来看着,记住!没事别叫我!”
拍了拍小袁的肩膀,朱骊戍哈哈大笑着走了。“这也太不负责任了吧!”齐月风嘴角微扬,一脸不可思议的问道。
“二老板本身就这样,我已经习惯了!”收了收朱骊戍喝完了的咖啡杯,小袁轻笑着说道。
“哦……等等你叫他什么?”喝了口苦茶,齐月风突然一激灵问道。
“二,二老板啊!”“他是老板干嘛要出去打工啊?”齐月风直勾勾的盯着小袁,一脸不信着问道。
“这个嘛,连我们都知道,他虽然顶着老板的头衔,但并没有老板的金钱待遇!”“怪不得他不愿意干活呢!”
“这倒不是,二老板他还是挺勤劳的,不过没老板勤劳罢了!”“那有你勤快吗?”“没!”“有那个叫什么孙空猎勤快吗?”“也没!”
“那还不就一旁人!也就是桑杰·瑞文特的师弟这个身份能沾上边了!”“话不能这么说,二老板虽然好吃懒做,但我听说他调的酒连老板都自叹不如呢!”
“他又不调,你再说我也不信!”“这个,说实话我也没见他调过,听老板说他好像遇到了瓶颈,在突破!”
“瓶颈?突破?哈哈哈别逗我笑了,那家伙要是真能调酒,我马上把这苦茶给一口干了!”
俩人放肆的谈论着朱骊戍,可事主却还在台球桌前专心的打着台球,口中喃喃自语:“心性至高?那个老头儿到底说的境界到底是什么样的呢?”
“朱先生,你在啊?”不用想朱骊戍就知道是雷拉,轻轻一撇,我的天!今天这小公主发疯了,一身碎花裙子,白皙的火辣长腿在酒吧灯具的照射下变的异常诱人,只要不是瞎子都会被其直接秒杀,更别说他那天使一样的面孔了!
“你哥不在店里!”心无旁骛的看着白球,朱骊戍慢悠悠的说道,“你没见过我,我也没见过你,想干嘛干嘛去!”
“真的吗,朱先生!”雷拉高兴的问道。“是!走吧我什么人都没见到过!”打进了二号球后,朱骊戍拍了拍球杆说道,此时的朱骊戍在雷拉的眼中直接升华成了**一样的人物,其光芒之强令人不敢直视。
“谢谢你朱先生,你真是个天使,我走了!”像逃出鸟笼的百灵鸟一样,雷拉一蹦一跳的走远了。
“女人啊,就是幼稚!今天晚上就叫桑杰打烂你的屁股,看你还敢笑的这么开心!”邪恶一笑,朱骊戍立马就成了从阎王殿跑出来的小鬼,别提有多吓人了!哪还有天使的光环?
百无聊赖的打着台球,朱骊戍感觉时间过的好慢:“我的天,我那破师兄不会找了个调查幕后黑手的借口,跑出去浪了吧!”
丽麦田咖啡馆里,桑杰拿了本书坐在那里认真的学习着,可是仔细一看就会发现这书真有点儿童不宜,“啊……切,我的天不会感冒了吧!”桑杰揉了揉鼻子,“鼻子很通畅,应该不是感冒,那肯定是有人在我背后说我坏话了,是谁呢……”
“兄弟,那女孩是谁呀?真……”酒吧里,齐月风那浪子的身影仿佛被人下了迷药,眼神迷离的望着朱骊戍……
吧!一记沉重的“升龙拳”将齐月风华丽丽的打趴在了旁边的台球桌上:“那个女的不是你能守的住的,放弃吧!”
“纳……尼?”变异性的日文发音从齐月风口中怒吼了出来,“告诉我,为什么?那女的莫非真那么难以攻略?”
“不,正好相反那女的攻略起来简直太过简单,比你打那个什么游戏更简单!懂了吗?”叹了口气,朱骊戍又转首望了望九号球,“那个女孩攻略起来就像打白球一样简单,而守住他就好像打进九号球一样难!”
“我,懂了!那她因该跟你很熟吧?”“差不多!”“那你不怕她出去成了马桶?”
“不怕,因为我叫店里的一些高手盯着了,有一点闪失他们就得自挂东南枝前来谢罪!”擦了擦球杆,朱骊戍风清云淡着说道。
“自挂东南枝?这……未免也太恐怖了吧,RB朋友的切腹谢罪也不过如此吧!而且都挂了,怎么前来谢罪?”齐月风看着朱骊戍风清云淡的样子一阵恶心,这家伙不会有什么毛病吧?怎么那么喜欢别人自挂东南枝?
正在这时,一个服务生跑了过来:“二老板不好啦,有个人在柜台那儿闹事,还把小袁哥给打了!”
“谁呀?这么牛,还敢打我的部下?”“是个叫东方烈虎的,他是周围一个黑社会的老大!”
“东方烈虎?好霸气的名字啊,听的我心里好怕怕呀!说,他们的动机是什么?”冷淡的解开燕尾服扣子,朱骊戍发冷的说道。
“他们说鸡尾酒调的不行,要索赔!”犹豫了下后,那服务员有些紧张的说道。
“怕,不是这么简单吧!”目光直指九号球,朱骊戍微微一笑道,“别骗我,我不是那么容易上当的!”
“好吧,我说!其实是那家伙看上了这家酒吧想买下来,可老板坚决不卖,所以他……”服务员低着头说道。
“所以他一直来挑事是吧!”一杆打进了九号球,朱骊戍将球杆轻轻的放在了一边,“你应该知道医院的号码是多少吧!”
“知道!”“到时如此……如此!”
在服务员耳边轻语了几句后,服务生点了点头笑呵呵的离开了!“兄弟,想不想看大哥我表演调酒?”脱掉了燕尾服,朱骊戍一身轻装的走了出去。
“哦,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什么真本事!”齐月风摇了摇头,哈哈一笑的跟了过去。
没到前柜台就听到那里的一个肥猪在疯狂叫嚣:“你们这里是什么破酒吧,连他x的酒都调不好,真他x的垃圾!”
“谁说秦风楼古刹没有会调酒的?”一个侧身翻,朱骊戍便华丽丽的跳进了柜台里,“在下秦风楼专业调酒师,不知兄台你有何赐教?”
这小子是谁,怎么以前没见过?不管了,今天这刺大爷我是扎定了,管你是谁都别想挡着我!
“你他xx的过来闻闻,这酒简直就是水啊!我都为桑杰感到脸红,这么大的酒吧难道除了他就没人能调酒了吗?”听着他的话,朱骊戍心里一阵冷笑,还替?你压根没那个资格!
“不知兄台你想要什么样的酒?”朱骊戍微微一笑,那人畜无害的样子真欠揍。
“不仅要喝上面的时候很浓烈,而且还要轻轻一拌这酒的精度就和鸡尾酒一样了,怎么!调的出来么?”
**着看着朱骊戍,烈虎心中暗暗冷笑,臭小子认栽吧,哪怕是桑杰来了都调不出来,就你?
飞快的拿出柜台里的酒瓶,朱骊戍的双手在酒瓶间来回的摸索着,一点一滴的酒慢慢的随着朱骊戍铁筷的拌动融进了酒杯之中。
“请!”在东方烈虎吃惊的目光中,朱骊戍将酒推到了他的面前。
“我倒要看看,咕……这”随着烈酒的流进,东方烈虎心中一惊,酒里的味道千奇百怪,有白兰地的浓香也有茅台的纯厚更有米酒的宁静。
又浓烈又刺激是东方烈虎对这酒的评价,“好……好酒!”顿时酒的后劲上来了,东方烈虎红着脸笑呵呵的说道。
用勺子轻轻的拌了下酒,再饮时甜味乱入了已经发麻的舌头,味道似春天里的一阵细雨,又似夏日炎炎里一阵清风……
“好……好……”眼睛早已模糊,脸也像红透了的西瓜,东方大佬笑呵呵的放下酒杯,往后一倒不醒人事了!
小弟们同时一惊,急忙扶起大佬,“让开,都让开是谁生病了?”这时跑来一队医生严肃的问道。
“这儿,这儿!”小弟们乱手乱脚的把大佬抬上担架,在一群人的守护下东方大佬终于乘上了汽车驶向了远方的医院。
我虽然是个普通人,但你也别惹我不然我随时都可以送你去跟玉皇大帝下棋,没错!这不是中二,这是我对新征程的宣告!
世界,我来了!看着缓缓爬升的太阳,朱骊戍中二的想到!(都说了不是中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