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跑到我家里来?”朱骊戍指着齐月风严肃的问道。
“还不是因为我那边停水了!”齐月风揉了揉脖子,委屈的说道,“你干嘛掐我掐那么紧,差点儿我就断气了!”
“报歉报歉,我只是有点兴奋过头了!”朱骊戍呵呵一笑,掩饰了自己的尴尬。
“算了我也不追究了,我只求一点,给我加工资,给我加工资!”齐月风揪起了朱骊戍的衣领说道。
“好说,好说!我虽然在秦风楼古刹没什么实际掌控权,但给你加工资的能力还是有的。”
朱骊戍无语的看着他,因为除了外衣被提起来之外其它衣服都没被提起来。
“你掐的我疼死了,别以为就这么算了!今晚必须请我去吃烧烤去!”齐月风见没把朱骊戍提起来,也就没有再做蠢事,直接松开了手。
“烧烤?好吧,好几天没沾荤腥了正好今天去吃下吧!”朱骊戍拍了拍背上的伤口,沉思了一下说道。
“话说,你这个臭小子这两天跑哪儿去了,都半个月都没见你人了!”
“哦,这个我夜观天象知道有流星会从天边划过,所以我去许愿了!”
“……”齐月风无语的看着他,“你以为这么夸张的理由我会相信吗?”
“不知道,但这就是实情!”朱骊戍耸了耸肩,样子好像颇为无奈,“你不信我也木得办法!”
“得……当我没问。”齐月风看着朱骊戍这无奈的样子,心里直接就狂晕无数次,你也太能装了吧!
“走吧,不然就没地儿吃了!”朱骊戍伸了伸懒腰,那无精打采的说道。
“好好好,走吧!”齐月风满不在乎的走出了房门,“哥们儿,快点哦!”
朱骊戍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右手用力的握了几下:“虽然心里不承认,但这次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后,我这身体居然力量增强了不少!”
“小杰啊,来杯血腥玛丽,记得别加冰啊!”秦风楼古刹里,桑杰正百无聊赖的擦拭着酒杯,这时一阵苍老的声音传了过来。
桑杰抬头一看,一个身穿中山服的老人坐在柜台前,手中还拿着一顶灰白色的帽子。
“哦,原来是老先生你来啦,怎么,有事?”桑杰微笑着说道。
“啊……额。”齐月风打了个大大的饱嗝,“还是烧烤可以啊,吃的我都不想动了!”
“还是你吃的满足啊!”朱骊戍看了眼自己桌上的一大堆串儿,摇了摇头。
自然这些串儿不是齐月风吃的,其中有一大部分都是自己消灭的,但……
咕的响声依旧回荡在俩人的耳旁。
“兄弟,你是饿死鬼投胎吗?怎么吃了这么多还是要吃啊?”
齐月风郁闷的看着朱骊戍,以前也没见你这么厉害过啊?
“老板把我们刚刚点的再来一份!”朱骊戍红着脸,低声说道。
“唉,今天我就舍命陪君子了,老板再来两份!”齐月风朗声一笑,大声朝外面喊道。
“调酒师!”正当朱骊戍像饿狗一样消灭食物时,一阵洪亮的男声传入了朱骊戍的耳边。
“你们是?”朱骊戍一转头,背后桌上的四个非常陌生的人映入了他的眼帘。
“我是古尼亚啊,才半个月没见就把我们给忘了?”很明显这四人正是钱祈雨身边的跟班四人组。
“是吗?我最近工作比较忙,大脑都昏头转向的了,呵呵呵……”
朱骊戍尴尬的笑了笑,尼玛王卡,到底给我在外面惹了多少事?
“那个你们四个吃饭怎么不回去吃啊?我懂了聚餐!”朱骊戍压根不清楚对方是什么人,便有一搭没一搭的说道。
“别提了,都愁死了小钱儿那家伙呆在房间里酗酒,怎么劝也劝不住还把我们给打了!”
小袁挠了挠头,一脸的无奈。
“不会吧,他该不会是受到什么刺激了吧?”朱骊戍吃了一惊,虽然见过发了疯的钱祈雨,但没想到情况会这么严重。
“主要是因为这次死的人太多了,祈雨那家伙总认为是自己太没用。所以我们也没办法啊!”
小徐摇了摇头,面无表情的说道。
“骊戍小哥你有没有办法,反正我们三个是黔驴技穷了,钱祈雨那家伙简直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完全就油盐不进啊!”
小张趴在了桌子上,看样子是崩溃了!
“看样子情况还是很严重的,好吧吃完饭我就跟你们一起去看下吧!”
朱骊戍严肃的点了点头,虽然不认识对面的四个人,但钱祈雨不能不管,毕竟在他身上看见了自己的影子!
“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你也不需要这么拼命的吃吧!”齐月风无语的看着他的吃相,那飞快的程度好像能分分钟给他咽死一样。
“真的吗?这些都是那个混小子喝的?”不久众人便来到了钱祈雨住的地方,看着门口破碎了一地的玻璃渣子,朱骊戍吃了一惊。
“当然了,那一层的玻璃渣子都是他震碎的!”小徐点了点头,“还有你最好不要惹他,他现在心情差的很,当心住医院!”
“额……刚刚我还想着把他打醒,看来此招不行啊!”朱骊戍脸上一阵抽搐,差点死在坑上啊!
“兄弟,从这渣子破碎的程度来看,你那朋友铁定是对生命充满了痛恨!你去劝他八九不离十肯定是要死的……”
齐月风看了看渣子,一脸诚恳的说道:“不如你把你的银行卡给我吧,省得此钱无用武之地!我也好给你买个质量好点的骨灰盒!”
“少说两句,不然我先一脚把你送进去。”朱骊戍黑着脸,丫的,你也太会咒人吧!
想归想,开玩笑归开玩笑。这人还是要劝的,朱骊戍也不娇情风风火火的走了进去。
“你来了!”房间里,钱祈雨坐在书桌上手旁有一瓶还没开的“杜康”,而书桌旁则堆了一堆的酒瓶。
跟外面不同,酒瓶很有秩序的码在一堆。
“你……有什么看不开的就说吧!这儿没别人!”看着一脸微醉的钱祈雨,朱骊戍心中一紧这家伙真是当初那个跟自己要饮料的那个少年?
“我还以为小罗会请什么人来劝我呢?原来是你啊,调酒师!”房间里虽然没有开灯,但皎洁的月光依旧将他们俩人的脸旁照的很是光亮。
“虽然不明白你有什么理由如此自责,但时光依旧在走,生活还是要过不是吗?”
朱骊戍走了过去,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其实本来我是可以将她给救下来的,可是我居然……”
说到此处他竟然哽咽了起来,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但朱骊戍知道他一定很痛恨他做的那件事。
朱骊戍慢慢的走到他的身边,轻轻的将他揽到了怀里:“做错了事,就要改正虽然这次因为你的过失而有许多人失去了生命,但这次何尝不是对你的一种考验。输了,可以,咱们还能再重来;跌倒了,可以,咱还能继续站起来!”
钱祈雨呆呆的趴在了朱骊戍的怀里,眼神呆滞看不出是喜是悲。但无声的眼泪却悄无声息的打湿了朱骊戍的外套。
“醒过来吧,虽然这次你让很多人丢掉了性命,但前方仍有许多人等着你去救呢。前进吧,少年!路还是远的,别轻言就放弃啊!”
朱骊戍轻轻的拍了拍钱祈雨的头,微微一笑。
这样不就将他拉回正轨了,有多麻烦?
忽的,钱祈雨一把推开了朱骊戍,“我不是gey,滚远点!”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