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月儿,快去看看谁在敲门?”辛雨可坐在梳妆台前,穿着粉色亵衣,慢悠悠的从头发上慢慢把发饰一种一种取下来放到首饰盒。
黑长直头发散落,肤色很好的她就如画中走出来的仙女一样。
她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想着,欧阳辰原来怎么就不喜欢这样面孔的人呢?
连她自己都觉得美到窒息。
他的眼睛瞎了吗?什么时候瞎的?哎!居然还把几年前没看上的南溪国公主给娶了回来!
他是脑残吗?
……
月儿打开门后并没有发现门外有人,正欲关上房门,发现门口地上放了一个信封。
信封上什么都没有写。
月儿捡起来,转身关上门。
“小姐,门外面没有人。倒是捡到了这个——”月儿走到辛雨可面前,将信封交给她。
“没有人吗?那这个信是怎么来的?小傻瓜!”辛雨可用手指轻轻戳了一下月儿的脑门。
“哦……”月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奇怪,她在这里还没有认识可以和她通信的人啊。
首先,她看不上那些人。
其次,王府戒备森严,送信那个人是怎么进来的?
辛雨可打开信封,眼睛都瞪大了!只看见里面厚厚的一沓银票。辛雨可忙拿出来数了数,足足五十万两。
五十万两啊!!
是谁送来的?
辛雨可仔细查看了信封,只是个普通信封。除了银票和信封外,没有其他任何东西。
她现在正缺钱花呢!可是,是谁这么大方送了这么多钱,比她之前跟那个铁公鸡欧阳辰要的分手费多了5倍啊!
欧阳辰在书房突然打了个喷嚏!欧阳辰摸摸鼻子,难道有人在骂他吗?一定是辛雨可那个小妮子!
辛雨可还在想,要好好打算怎么花这笔钱!可不能像前段时间一样每天逛逛逛,买买买,吃吃吃了!
眉头皱成川字型,愁啊!
要不,去赌坊?钱生钱?
不行啊,万一全搭进去了怎么办?
月儿还是说得有道理!那些都是拼运气的!
辛雨可自己可不觉得自己运气好,不然她也不会被那个侏儒推下水!也不会莫名其妙穿越到这里来了!
要不,再去找找陆容羽?他那么有钱!应该知道怎么钱生钱吧!
可是,他说,要自己做他的女人诶。虽然,他长得很好看。
辛雨可的脸颊突然一阵绯红。
可是到哪儿去找他啊?
夜探香怡院?他也不一定在那儿啊!
算了,直接去找香怡院老鸨吧!出门还是得穿男装!免得那个欧阳辰出什么幺蛾子!
“月儿,明天,我们去香怡院哦!今晚早点睡吧!”辛雨可对月儿挥挥手,示意月儿可以去休息了,这里暂时不需要她了。
月儿默默退了出去。
辛雨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自顾自的闹腾!她拿着银票猛亲了一口!
大笑着说:“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她爱死这个送她钱的人了!可是,这个人是谁呢?
她想不到!
不过,辛雨可在心里默默念叨,这位仁兄,多谢你的接济啦!若有机会相见!必当厚礼答谢!
夜深了。
银白色的月光散落在地上,像冬日的白霜。
辛雨可沉沉睡去,蜷成一团。像是没有安全感的样子,让人见了忍不住生出保护她的想法来。
欧阳辰在书房里还点着油灯看书。但是,一个时辰过去了,他还没有翻到下一页。
他的脑子里心里全是辛雨可一颦一笑的样子。
他睡不着。有些后悔自己让修尘给辛雨可送银票。
如果她没有银票,就不会每天往大街上跑了!是这个理,对吧?
他问自己但是没有得到回应。
想到辛雨可这没钱还要去赌坊赌一赌的人,又觉得她好像没钱也会天天出门!
王府就那么留不住她么?这野丫头!以前那么温良贤淑,都是装的!
她到底每天出府在干什么?修尘每次回来也说不出什么!该死的修尘!这点小事儿都办不好!
修尘在树上休息。突然间醒了过来。心想:怎么有一种不详的感觉,见王府安安静静,也没有什么异样。摸摸胸口,又重新闭上眼睛休息。
欧阳辰一门心思扑在辛雨可身上!完全忽略掉了另一个女人。
江怡把房里所有奴婢都打发走,正不顾形象,大快朵颐,只想化悲愤为食量!虽然她真的很饿!但是更悲凉。
怡然苑灯火通明却一边安静。奴婢们都规规矩矩的做着自己的事情。战战兢兢不敢说话,不敢发出声音吵到里面的怡夫人。
江怡吃着吃着哭了起来。她原本以为,欧阳辰是不忍心见她一个从小养尊处优的公主整日当个丫鬟,做着粗活。
她一边哭一边拿筷子夹菜大口大口吃。
细细想来,她原来就是欧阳辰的一颗棋子,不,比棋子更悲惨。
许诺了她大婚,不过是王府悄悄摆了个宴席。新婚之夜,跑去追辛雨可一去不回,就连一声关心都没有。
那他为什么要娶她!
她更愿意,像以前那样就做个小奴婢,每天只要看见欧阳辰,她就高兴。
不像现在,给了她念想却又抛之脑后。而她自己,却深深陷进去,想要更多,不能自拔。
她想提醒自己,却晚了。
她现在只能靠自己,欧阳辰,我不过是因为爱上了你。
她不停地吃。好像这样她可以减轻痛苦。就像别人说的,借酒消愁愁更愁。不同的是,她是吃饭菜。
边吃边哭,边哭边笑。
终于有眼力见儿的奴婢,大着胆子跑去欧阳辰的书房。
“王爷,王爷,救命啊!救救我们主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