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梧上马欲走,小螭却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他身后。
岳梧突然以快到不可思议的速度拔出了剑并且刺了过去。
岳梧的动作又快又狠,若是一般前来行刺他的刺客的话,肯定连惊恐的机会都没有,然而小螭只用了一个剑指就轻轻松松的夹住了岳梧刺来的一剑。
小螭笑道:“这么久不见,岳梧哥哥的剑术好像没有太大的进步呢!带着情绪的剑是刺不到任何东西的。”
见来者是小螭,岳梧放下了手中剑,表情永远都是这么固定,他道:“原来是你,为什么来国都?”
小螭突然化作大人模样道:“我并不是打算来国都,我是来这里购买食物,之后我和一个朋友准备去东界玩玩……”
岳梧皱了皱眉头,道:“去东界玩?”
“因为东界好玩啊,而且我也是时候去做些事情了,不然姥姥要白疼我了。”小螭说道,看着岳梧他又问道:“你这是准备去哪,听说你才回来这连衣服都还没换就又要走?”
“邬蟒山。”岳梧简单明了的答道。
“正好顺路,既然我们这么有缘就结伴同行吧,走,去追我的朋友。”说着小螭就往雪盈刚才跑去的方向走去。
岳梧竟然非常老实的跟了上去。
雪盈和虞莲儿此刻正在一个巷子里,在交流着什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又变成小孩的小螭没有一点悬念的就找到了雪盈,就好像他本来就知道雪盈会跑到这里来一样。
“雪盈姐姐,终于找到你了,我已经把我们接下来要吃的食物都买齐了,我们可以继续赶路咯。”他看件虞莲儿的时候并没有感动任何奇怪的地方,只是笑着说道。
雪盈和虞莲儿看着跟在小螭身后的大皇子的时候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虞莲儿更是看了一眼他之后就赶紧低下了头。
岳梧对小螭的朋友是雪盈和虞莲儿也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奇怪,他的表情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有变动,一直就是那副表情,让人难很猜得到他在什么时候是什么样的情绪。
……
国都城外,东界方向。
骑在马背上的小螭心情大好道:“今天阳光明媚,是个适合冒险的日子。”
雪盈问道:“小螭,你和大皇子也认识吗?”
小螭看了看看一脸严肃的看着前方的岳梧笑道:“他还是小屁孩的时候我就经常带他玩,没想到这才二十年不到就比我高这么多。”
雪盈眉头皱起,道:“才二十年?你叫人家小屁孩,,你这小屁孩才多大啊?”
小螭摸了摸下巴思考了一会说,道:“我啊,姥姥上次说我在过二十七个新年就一百岁了,她说那时候我才能算是成年,到时候我娶你啊雪盈姐姐。”听到小螭说这句话的时候,雪盈有个错觉,她好像感觉到岳梧看了她一眼。
不过在听到小螭说自己的年龄的时候雪盈差点没从马上摔下去。要不是带着不会骑马的虞莲儿她真可能掉下来。搞的虞莲儿也忍不住笑。
“七十三岁?妖精吗你?一百岁成年?你们家人都是妖怪吗?”雪盈忍不住吐槽道,这完全超越了人的基本常识。。。。
小螭有点鄙夷的看着雪盈说道:“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姥姥都已经一千多岁了,,”
一句话噎的雪盈无语,好像是这么回事,可是让一个已经七十多岁的小孩叫她姐姐,这实在是有点难以接受。
随后,小螭表情有些搞怪的说道:“这一趟有大皇子相随,不怕我们没得玩,原本去东界我只有一个简单的小计划而已,现在多了大皇子在我们可以跟着他,我的小计划就可以抛弃了。嘿嘿嘿……”
岳梧这才开口道:“我为什么要带着你们?”
虞莲儿赶紧将身体往雪盈的身挤,雪盈这一路都在留意这俩人的动作,但是看着虞莲儿的不善于伪装,她就知道了,虽然两人都没认对方,可是虞莲儿所说的岳梧肯定就是大皇子了。
只是现在还搞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要装作不认识。
从国都到东界,需要两天一夜的路程才能到设置在东界的第一道关卡,这个关卡点被设置在了邬蟒山。关卡有驻兵把守。过了邬蟒山之后就是比较危险的东界了,虽然越往东走就越靠近边界,可是在道边界之前还有好几道关卡。
第二天傍晚,在邬蟒山边界过界时,恰巧驻守将领徐芃满脸严肃的在观望着一个个来往的行人。
当他看见骑着马的岳梧等人的时候,他立刻就喜上眉梢,赶紧跑到了大皇子身边。
他单膝跪在岳梧面前道:“大皇子,您回来的有点早啊。”
岳梧下马扶起了他道:“发生了一些事情,所以我就提前回来了。徐芃,这几天那些人克有什么动静?”
徐芃道:“衍魔教倒是安静,这两天毒石会突然和他们的来往有些频繁,我听一些江湖人士说毒石会可能要被衍魔教纳入骨干成员之一了。”
岳梧的语气有些惊讶的说道:“竟然有这种事?消息可信度高吗?”
徐芃道:“这个,,毕竟消息来自绿林,我也不敢确定。”
“他们的活动地点呢?”岳梧道。
“还是邬蟒山深处的毒瘴林那一带,岳梧那里不属于剑神的地盘所以他一直没动静。”徐芃道。
岳梧眼睛微眯,然后他拍了拍徐芃的肩膀道:“恩,这里你继续守关,我对你的办事能力非常的放心,等我剿灭了这群贼党后定会提携你。”
徐芃大喜,连忙跪地叩谢道:“能为大皇子效命末将万死不辞。”
“恩,起来吧,自家兄弟不必客气,对了,这几位是我的朋友,这一次他们会随我一起前去邬蟒山。”岳梧随便介绍道。
徐芃赶紧跟雪盈几人打招呼,雪盈也是抱拳回敬。
但是雪盈看得出这徐芃眼中复杂的神色,他肯定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大皇子要去危险的地方还要带着一个拿着剑的书生,一个小孩和一个弱不禁风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