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走出了地牢,正好撞上了蒋公爵。
“咳,公爵大人。”
“嗯?你在这里做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来...”
“罢了,我还有事,你也别在这待着了。”
乔治很识趣,知道现在蒋心情很烦闷,虽然他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低着头恭敬地退下了。
“开门。”蒋示意门卫。
......
“妈的,这鬼天气。大白天的还都是雾。”
“哈啊啊啊,是啊。”一旁的卫兵打了个哈欠。
“喂喂,你看到那边有什么东西了吗?”
“哼?没啊,你看到什么了?”
“看起来,像是...龙头船?不好,快报...”
一把斧头从远处掷了过来,正中这名卫兵的脑袋。
“不,不好!要要要赶紧...”
“瓦哈拉!”一名身着皮甲的入侵者从船上跳了过来,用斧子一击砍死了另一个卫兵。
......
“虽然是个穷乡下,但好东西可真多啊。”
我听见了新来的那个做祷告的外乡人的声音,便急忙向他跑去。
“喂,做祷告的,蒋呢。”
外乡人转过身来,那姿势可真恶心。
“我并没有见到,亲爱的杰士邦子爵。”
“真是见鬼...”
我在城堡里大声叫蒋的名字,可依旧没有看到蒋。
“子爵大人,您找公爵有什么事呢?”
我斜着眼看了他一眼,“格拉摩根的那些家伙,打过来了。”
“什么?好吧好吧...他在地牢里。”
“我他妈的...算了,该死的外乡人。”
我快步跑到地牢外,让两个卫兵开门。
“听懂了吗?下次别再这么做了。”我依稀听到蒋的声音。
“可是,公爵大人,我真的没有...”
“啪!”蒋一巴掌扇到了间谍部那个娘们的脸上。
“还敢狡辩!”
“大人,有件事...”
“谁让他进来的!”
“大人!格拉摩根伯爵打过来了!”
“不就是...什么?”蒋转过脸来,“你再说一遍?”
“大人,他们已经包围森图科男爵领了,只有一个骑兵逃了出来。”
“把那个骑兵砍了...给我备马。”
“是!”我又快步跑了出去。
“杰士邦大人,杰士邦大人。”一个士兵见我从地牢出来,急忙走了过来。
“今天早上,维京人上岸了。”
“维京人?不必在意那些野蛮人,让教廷驻军去就可以了。”
“可大人,驻军今早刚走。”
“该死...去找神父,那个外乡人,他有办法。”
“是!”
我走到马厮旁,“给公爵大人备马!”
“小伙子们,我们出发!”
......
“什么,让我去对付维京人?”我的脸微微抽搐了一下,和那些低俗的野蛮人战斗,我恐怕要疯了。
“是的,神父大人,请你立即动身吧。”
“不,我绝对不会去的。”
“这是军事总管的命令。”
“杰士邦...”我心里暗叹一声。
“把我的坐骑牵过来。”
“再把那个地牢里那个俘虏拉出来。”
“是。”
......
地牢的门又一次被打开,坎梅斯男爵在两个卫兵的押送下走了出来。
“哟,乔治神父,找我这个俘虏有什么事呢?”坎梅斯男爵面带微笑地看着他。
“坎梅斯男爵,把你的那些骑兵召集起来。”
“嗯?那支被你打败的骑兵吗?他们人数本来就少,又被你杀了一半。再说,我们为什么要帮...”
“别给我耍嘴皮子!我现在不是在求你,而是以教皇亲自任命的威尔士主教的身份命令你!”
“那么,我是非执行不可啦?”
“不错,坎梅斯男爵。”
“开什么玩笑?不过是一介做祷告的,凭什么命令我,你一个连领地都没有的人,凭什么来命令一个领地有如草原一般宽广的伟大男爵?”
乔治神父气得青筋暴突,他拔出随身的佩剑:“你再说一句?”
“孩子啊,听我一句劝。回来,好吗?你母亲的死,真的不...咳啊!”
乔治一拳砸到了坎梅斯男爵的头上,男爵立即昏了过去。
“该死的乡下人...把监狱里的那些人放出来,我有话和他们说。还有,把这老东西拖下去,让他自生自灭吧。”
“是,神父大人。”
乔治快步离开地牢,走到了监狱旁,他敲了敲监狱门,“起来了,不要睡了。”
“嗯?谁敢吵老子?”一个满脸络腮胡的高个瘦男人揉了揉眼。
“喂喂,起来了,是少爷。”旁边的一个胖子推了推他。
“少,少爷?”一个刀疤脸立即坐了起来。
“起来了,你们这些腐烂的蛆虫。”乔治又敲了一下铁门,“把铠甲都穿上,武器捡一捡,到外面去集合。”
“不对吧?把我们关进来的是你,现在让我们出去,还是你。少爷,你到底在干什么?”一个留长发的男人问到。
“不要叫我少爷!”
“先告诉我,我们为什么要出去。”留长发的男人继续说。
“我没时间和你们解释。”
“能让你来找我们,一定是什么大事吧。”一个年迈的男人朝着乔治说。
“几个野蛮人上岸了。”
“维京人?”刀疤脸冲过来捏住乔治的肩膀。
“对,维京人。”
“上马,我们走。”那名年迈的男人冲牢里的人喊到。
......
11月的不列颠群岛即使到了中午也依旧寒冷,蒋带着十几名重骑兵在泥路上飞驰。
杰士邦加了加速,来到蒋身边:“大人,前面就是森图科男爵领了。”
蒋低着头,似乎在想别的东西,并没有听到杰士邦叫他。
“蒋大人!”
“嗯?什么?”
“前面就是森图科男爵领了。”
“好,”蒋清了清嗓子,“骑士们,前面就是森图科了,准备好杀光敌人了吗?”
“准备好了!”
“好,加快行军速度,我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