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驾----。”驱车人使马快速奔走着。正巧迎面走来一个小女孩,“啊!”女孩手中的玫瑰花花糕散落一地。“吁!”只差一点点便可撞到女孩身上。“嘶,啊!”马车内传来一阵感叹。“殇彦!你是想让本公子撞傻吗!”马车上的帘子被一个八九岁的男孩掀开。“少爷,是……”殇彦抖着手指着跌坐在地的小女孩,“她。”男孩瞪了她一眼,走下马车。‘‘喂,我的头撞伤了,赔钱。’’男孩伸手就向女孩要钱。女孩受了惊吓不敢抬头。“你。。。”男孩刚想去抓女孩的衣服。“羽林,别闹了。”一阵风将帘子吹起。亦是一个八九岁的男孩风度翩翩,器宇不凡。冰蓝色的眼眸多情又冷漠,高挺的鼻梁,一身蓝色的锦袍,手里拿着一把殇影剑,腰间一根金色腰带,腿上一双黑色靴子,靴后一块鸡蛋大小的佩玉。武功深不可测,温文尔雅,再加上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迷人的王者气息,令人不舍得把视线从他脸上挪开。“惊鸿。”楚羽林回头看了一眼枕惊鸿。枕惊鸿纵身一跃来到女孩面前。那女孩身着水绿衣衫,足踏白底绣花布鞋,青丝恰恰在头顶左右各挽了一个髻,饰以乳白头带,本已娇俏得很,又配上伤心花手中开放,合欢铃腰间摇晃,两眼水汪汪的直视枕惊鸿。“姑娘,你没事吧?”枕惊鸿伸出手将女孩拉了起来,女孩摇了摇头,盯着枕惊鸿不顾一旁的楚羽林。枕惊鸿莞尔一笑从衣袖中取出一枚碧绿通透成半月状,反面刻着‘南陌花闲’的玉佩递给了她。“算是给姑娘赔罪。”女孩接过玉佩,男孩细心地看到地上的玫瑰花糕,女孩也看了一眼,眼泪一一粒一粒地从眼眶里掉落出来,那是她最喜欢的。枕惊鸿又拿出钱到店老板那里买了些,“给!”女孩抹了抹眼泪,接过了东西开心的笑了。枕惊鸿点了点头转身和楚羽林离开。“啪嗒。”从枕惊鸿身上掉落一样东西。女孩俯下身捡了起来,是一枚宫玉上面写着青云枕惊鸿,女孩追上了马车将宫玉归还给枕惊鸿。“嗯,多谢。”女孩目送马车离开。“枕惊鸿,”女孩看了看玉佩又看了看马车远去。“我琴怜儿一定会找到你的。呵呵。”琴怜儿对于陪爱不释手。“小姐,你可让我们好找。快和我回去,老爷和夫人正找你呢。”一个年过半百的管家拉着琴怜儿的手往回走。枕惊鸿,枕惊鸿。琴怜儿心中默念着。两个人一个向南边青云山走,一个向北边琴府走。那是不是注定无缘呢?
雨点连在一起像一张大网,微风吹过,雨帘斜了,像一根根的细丝奔向草木、墙壁。雨水洒下来,各种花草的叶子上都凝结着一颗颗晶莹的水珠。雨如万条银丝从天上飘下来,屋檐落下一排排水滴,像美丽的珠帘。如丝的小雨从空中降落,雨点是那样小,雨帘是那样密,给群山披上蝉翼般的白纱。雨丝很细,很绵,像春天时空飘浮的柳絮。像雾似的雨,像雨似的雾,丝丝缕缕缠绵不断。雷声响过,大雨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断地往下落。倾盆大雨下个不停,从房檐上流下来的雨水在街道上汇集成一条条小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