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琐男和他的同伙似乎还没有商量好,两人见楚皓要离开,顿时急急忙忙跳了出来。
“钱不是已经给你们了吗?你们还想怎么样?”面无表情的楚皓停下脚步,淡淡的目光轻轻落在猥琐男的脸上。
楚皓毫无杀伤力的话语,被猥琐男看成了软弱可欺。“看不出来,你小子还真有钱。既然来了,那就不要走了。”猥琐男嘿嘿嘿地笑着,和同伙一起挡在了房门前。
楚皓瞬间明白,这两个人打算谋财害命了。这里就算不是荒山野岭,也算是一个穷乡僻壤之所,杀个人随便挖个坑一埋,确实可以做到天衣无缝。
佩莱来到楚皓身后,悄悄道:“少爷,让我清理掉这两个杂碎吧。”
楚皓将手背在身后,朝着他连连摆手。
“不走?你还打算留我们下来吃饭吗?你们谁请客?”楚皓眼皮一翻,反问了一句。
“请客?哈哈,没错,今天我请你吃一碗滚刀肉。”猥琐男大笑道:“小子,什么叫滚刀肉知道不?”
“我吃过京酱肉丝、水煮肉片、鱼香肉丝、红烧肉……就是没吃过滚刀肉,滚刀肉很好吃么?”楚皓眼里闪过一道戏谑之色,这两个家伙还真是不知死活。
“好吃,当然好吃。”猥琐男显然没有注意到楚皓眼里的寒光,反而大笑了起来。“看你细皮嫩肉的,做出来的滚刀肉一定是又嫩又脆。”
猥琐男的目光在楚皓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嘴角歪出一道残酷的笑容。“把你洗洗干净,然后开膛破肚,再在你身上前前后后划上一百零八刀,放上香料老酒,大蒜香葱,放进大锅里煮个两个小时,这滚刀肉才算做好,不过你小子就没有那个口福喽。”
楚皓脸色一变,颤颤巍巍的手指指着猥琐男,声音里充斥着震惊和恐惧。“你……你……你们的心真歹毒,朗朗乾坤昭昭日月,你们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
“王法?我呸!王法算个屁!”猥琐男狠狠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手一翻,从腰间拔出一把刀来。“在这里,老子就是王法!我手中这把刀就是王法!等了下了地狱,再跟阎罗王讨论王法去吧!”
“刷刷……”猥琐男自以为潇洒地舞了两个刀花,结果反手这一刀划过他的面门,将额头的头发割掉了几缕,还差点把他自己的鼻子削掉。
猥琐男看着那几缕飘摇下坠的头发,吓得脸比刀身还要白。
楚皓脸上依然惊恐万分,暗地里笑得肚肠都打结了。
“臭小子,把身上的钱全部拿出来,快点!”猥琐男气急败坏地拿刀指着楚皓,刚才那一刀让他出尽了洋相。
“是是是。”楚皓哆哆嗦嗦的翻着口袋,将兜里的钱全部拿出来放在地上。“我的钱全在这里了,统统给你,大哥你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吧。我有钱,有的是钱,你要多少我给多少,回头马上给你送来。”
猥琐男心里一动,脸上显得阴晴不定,仿佛在权衡利弊。
他的同伙是一根筋,刚才憋了半天没说话,这时大嘴巴一张说话了。“放过你?现在说得好听,一回头就把执法者领到这儿来了。”
猥琐男听了,打定了主意不冒这个未知的风险。
“等等,你看这位小姑娘这么可爱漂亮,你们也忍心杀她?”楚皓手指的,正是坐在床边的叶彤彤。她紧握母亲的手掌,眼里满是担忧之色。
当楚皓指向她的时候,叶彤彤也抬起了无神的眼睛。之前她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自己的母亲身上,楚皓和猥琐男的对话并没有听见。
她虽然只有十岁,但是在街上乞讨久了,遇到过各种各样的人,可怜她的,呵斥她的,欺负她的,这些人全部遇见过。
她本能地将人分成了两种,一种是好人,另一种则是坏人。在她眼里,楚皓是好人,而眼前两个人明显就是坏人。
“这个小姑娘嘛我非常喜欢,带回去做老婆挺好,可惜年纪小了点,老子我等不了那么久。”猥琐男看着叶彤彤满脸的不舍。
“不过,等她成为了绝色楼的头牌,到时候想一亲芳泽就不容易了。哎,还真是矛盾啊!”猥琐男居然重重地叹了口气。
面对如此奇葩的猥琐男,楚皓也是无语了,八字还没有一撇呢,就开始做他的春秋大梦了。
楚皓瞟了叶彤彤一眼,她依旧是一副茫然的表情,显然她对猥琐男的险恶用心一无所知。
楚皓又指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叶彤彤母亲,道:“你们想怎么对付她?她只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难道你们心肠如此歹毒,连老弱妇孺都不放过?”
猥琐男厌恶地看了叶彤彤母亲一眼。“这种人,活着也是浪费粮食,一刀杀了,拖出去喂狗。”
“啊!不行!谁也不能伤害我娘!”叶彤彤心里一个激灵,紧张地跳起来,张开双手拦在了床前。
她嘟着小嘴气呼呼地瞪着猥琐男,胸膛剧烈地一起一伏。钢刀闪出的寒光如利箭一般刺进她的眼睛,她也不后退半步。
“你滚开!不滚开我连你一块儿砍!”猥琐男恶狠狠地上前一步,手中的刀朝着叶彤彤比划了几下。
楚皓对佩莱使了一个眼色,佩莱心领神会地横跨了几步,站到距离叶彤彤不远的地方。
“我不走!就不走!谁敢伤害我娘,我就……就……跟他拼了!”叶彤彤不仅不害怕,反而迎着明晃晃的钢刀走上前去。
“小兔崽子,既然你找死,我就成全你。”猥琐男举起钢刀,朝着叶彤彤的背部劈了下来。
猥琐男用的是刀背,在他眼里,叶彤彤就代表着大量的金币,他可舍不得一刀杀了。
“动手!”楚皓轻喝道。就算是刀背,也会给叶彤彤身体造成不小的伤害。
佩莱闻声而动,猥琐男只看到眼前一花,接着一个拳头重重砸在他的鼻梁上。
伴随着“咔嚓”一声脆响,猥琐男的鼻子塌陷了进去,接着一路飙着鲜血直挺挺沿着地面滑出去。
“你……”他的同伙才来得及说出一个字,就被佩莱一脚踹在肚子上,弓着身子飞出房门,远远地跌落在地上。
“少爷,这两个垃圾怎么处理?”佩莱躬身问。
“彤彤,刚才这两个坏蛋要杀你娘,你说该怎么对付他们?”楚皓将目光投向了叶彤彤。
楚皓说完心里暗自一叹。如此小的年纪,就让她接触无情的杀戮,自己是不是过于残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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