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有的时候让我们无法选择,就像你走在小巷里被几个大汉围住要那啥,四周无人,黑灯瞎火,求救无望,你觉得你的人生完了,但是换个角度,接受它,毕竟大家都不想的,生活往往有着神奇的相似。
比如现在的我,就被壮汉给围住了,而且不是几个,是十几个!想想还有点小激动.....额不,小害怕呢。
我从之前的小屋出来,外面有一个窗口,里面看不太清,我看了看手里的那张纸,想可能就是把这个塞进去就好了吧。
果然,在我把那张证件递进去之后旁边的门开了,我走了进去。
这地方怎么说呢,从刚才开始我就在想,不是是什么界王府吗,怎么这么破,像是个废弃工厂似的。
墙上都是灰灰的,界王府听起来不是应该很有钱吗,难道连个打扫的人都请不起,算了,我停止吐槽,继续往前走。
只一小段路我就能看见一扇门,啊哈,终于到了,等等,刚才那女人是不是说要做手术什么的?
不过现在我也没得选,我都死了,还怕什么?再死一次?一个手术而已,我推门进去。
但是我进去以后才发现这可比再死一次刺激多了,因为我看见了空荡的房间里破旧的机器,一个超大的两人那么高直筒型的玻璃缸,一张脏兮兮的床,还有---十几个戴着口罩的壮汉。
我一下子不知道该进去还是回去,手抓着门缩在墙角,一脸惊恐地看着他们,不是小手术吗?这么多人,这正是是要干嘛,明明是岛国片的即视感嘛。
他们根本无视我惊恐的眼神,直接走过来,带上一种长相奇怪的手套,其中一个拉着我的领子,另一个头发有些灰白的男人冷冷的说:“是你脱,还是我帮你脱。”
其实本来我是不害怕的,但是那帮人健硕的体型我就不说了,露在外面的胳膊上游龙画凤,什么蝎子,蜈蚣,皮皮虾,只要露在外面的地方几乎人人都有纹身,让我有一种进了无良黑医馆的感觉。
我很自觉的脱掉了身上的衣物,按照他们的指示走进了那个大罐子里,大罐子在我走进去之后就关了起来。
接着四周开始有一条射线从我的头上传来,我也不敢动,任由它从我的头上一直扫描到脚,连续扫描了好几次它才停下来,也终于听到了外面叫我出去的声音。
那个灰白头发的口罩男这时候依然冷冷的说:“你现在还是灵魂状态,我们一会会帮你重塑肉身,可能会有点疼,而且因为是灵魂状态,没有麻醉方式,你就忍着吧。”
接着他让我躺在那一张脏兮兮的床上,并且有几个人还用手压着我,难道开个祭坛举行个什么仪式什么的,这就能重塑肉身了?
接着那另外几个个大汉开始忙活了起来,我看见他们不知道总什么地方拿出了很多骨头。
没错,就是骨头,全是人的头骨,腿骨之类的,很快,他们就把完整的一个人的形状拼了起来,关节也粘上了。
他们把骨头放在地上,拿出一个容器和一些毛笔,一人拿一支,沾着容器里的东西开始在骨头上写写画画。
容器里暗红色的液体被他们用一种特殊的文字,额,在我看来就是鬼画符,在那具骷髅上写着。
现在的这个情景显得非常诡异,破旧的房间,一具骷髅,骨头上面全部画着一些不知名的文字。
看着此情此景,连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总不会这具骷髅就是我之后的身体了吧。
很快,他们结束了,我依然躺在床上不知所措。
灰发男走到我身边,突然把那具骷髅整个往我身上压过来。
我很想反抗,但是,尴尬的事情发生了,我......好像不能动。
在骷髅接触到我的一瞬间,一种能把能天灵盖炸穿的疼痛突然而至,青筋爆出,眼睛瞬间布满血丝。
“啊....!!!”
房间里响彻着我撕心裂肺的叫声,我被他们按住了又不能动,但是灰发人似乎还行加快速度,更加用力的想让我和那具骷髅快点融合。
之后更加是满满的痛啊,真的是满满的痛,从头,到脚趾头,好像身上的每一片肉都被切开,然后不停的在被切开。
可能现在是灵魂状态下的我不能晕过去,不然我肯定扑街过去算了。
终于,在我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中结束了。
接着他们也不理我,两个人把我放倒一个担架上面抬走了。
又是一个房间,这里房间里有很多,嗯,见过那种放怪物尸体里面全是福尔马林的大玻璃缸么,这个房间里就都是这种东西。
我被他们扔进了其中一个,一个浑身红色文字的骷髅被扔进满是药水的大缸里。
我就这么在水里漂着,接着听到了机器启动的声音,水里咕噜咕噜冒起气泡,而我的身体也被气泡弄得上下翻腾。
很多红色类似触角的东西从四周围了过来,把我包在里面,而我已经放弃抵抗了,任由它们把我包住。
“有没有把他放到正确的位置?”
“无所谓的,不过刚才看好像是放反了。”
我听到了外面有人在说着什么,放反了什么意思?太草率了吧,有没有医德啊。
不一会我就知道了放反了是什么意思了,在触手已经爬满我的全身时,我似乎感觉的了其中一条在我的后背上摸索着什么。
然后慢慢向下,嗯?这是在干什么,这条触手不停地在我后面游走,终于在我屁股附近停了下来。
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用力的想转过头去,这次,我竟然发现可以动了,虽然很吃力,但是我确实转过去了。
我看见了我在之后流浪在这个大陆几百年都无法忘记的一幕。
那条触手是长长的一条,看起来很光滑,但是现在它就在我菊花后面一点的位置,突然快速的向前移动。
这是想干什么啊喂,是要对我的菊花怎么样,哦,不,那里不可以!!!
我终于明白那几个人讨论正反的问题了,这条触手是相当于脐带一样的东西吧,放反了它也要找个地方进去,刚好看见后面有个空间,就进去了。
我心里把刚才那些无良医生祖宗八辈都问候了一遍,我想即使我的肉体能够恢复,我的小菊花也已经开的娇艳欲滴,璀璨无比,美不胜收。
渐渐,我能感觉身体的变化,一开始有点热,然后浑身很痒,而且很困,自我死了之后的这么长时间,这是第一次感到困,慢慢的,我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