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あの地平線
煇くのは
どこかしこ君を
隠しているかち
……“
“喂,你好。”冰择夏极不情愿地从被子里伸出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语气带着浓浓的起床气。到现在他的头疼得厉害,昨天晚上高兴就喝多了,宿醉真难受!
“王子殿下。”
冰择夏立马醒了,这是……谁?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了?
“王子殿下,你还记得我吗?我是白浩宇的妈咪。”
哦……“哦,原来是阿姨你呀,怎么了,有什么事吗?”冰择夏很笃定一定是关于昨天他和她说的那件事,她一定是想见见沐云瑶了的。
“恩,是我。我昨天晚上想了一宿了,我想先见见那个女孩了,至于其他的见了以后再做定夺。”
“哦,那好吧。下午吧,下午我再带她去见你。”冰择夏胡乱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
“恩,好的,那我等着你们。”
冰择夏挂断电话,坐在床上愣了好久。
“泽~”
“咔擦~”亦泽推门而入,手中还带着一杯醒酒茶。
“King,你醒了,喝杯茶吧。”亦泽将手中的醒酒茶递给冰择夏。
冰择夏伸出修长的手,接过醒酒茶喝了一口说:“泽,你去酒店把沐云瑶接到‘扮丽’。”
“好,我待会让Ben去。好了,醒了差不多了吧,起来了。”亦泽掀开冰择夏的被子。
“唔~”冰择夏搂住亦泽的脖子,“泽,我不想回去了。”
“好,你想怎么就怎样。”亦泽无奈地说。
“嘻嘻~”
“好了,快起来了。”亦泽将把杯被冰择夏只喝了一口的醒酒茶放到床头柜。
“你抱我去洗漱间吧,我不想走路。”冰择夏靠在亦泽的肩处,撒娇地说。
亦泽无奈得笑了笑,弯腰抱起冰择夏向洗漱间走去。
“泽,他们还在「夜魅」吗?”冰择夏边挤牙膏边问镜子里面她背后地亦泽。
“在,昨晚你们都喝得烂醉,还有,还有,池野牧好像……看出了你的身份了。”亦泽低头吻着了冰择夏的零碎的头发,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一样。
“哦。”冰择夏其实早就知道了,在她家的时候她就知道池野牧肯定知道慕翊轩就是冰择夏,冰择夏就是慕翊轩了的,“看来,我们,得好好谈谈了。“
“泽,等这一切都结束吧!”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