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牧,你们去哪了?”见到亦泽和池野牧回来,夏岑川和上官然赶忙迎上去,好像背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追着他们一样。
“川,然,你们……怎么了?”池野牧不解地看着夏岑川和上官然说。
“轩,轩……黑化了。”夏岑川结结巴巴地说。
冰择夏见亦泽和池野牧回来了,勾唇说:“你们要吵就在这吵,吵完就各回各家,别来烦我。”
“哎哟,疼,疼。”
冰择夏两手,一手拧着夏岑川的耳朵,一手拧着上官然的耳朵。
“现在知道疼了,那刚才去哪了?我看你们这吃瓜群众当得蛮逍遥的嘛!”冰择夏悠悠地说。
“轩,轩,我知道错了。”夏岑川和上官然双手举起投降状。
“你们确定你们做错了?嗯哼?”冰择夏放下自己的手,手抱在胸前,笑得一脸无害地说,就像是在问“你们吃饭了吗”一样,只是那个“嗯哼”的尾音推得有些可以,意味深长地尾音令修炼不深,内心不强大的人为之一颤,当然啦,夏岑川和上官然就是这样的人。
夏岑川和上官然各自揉着自己的耳朵,眼睛微眯,下齿轻咬上唇,唯女子小人难养也,唯慕翊轩这只老狐狸难对付也,能避则避,能躲则躲,不然,一命呜呼就失了大,那就完蛋了。
“是是,我们错了。”
“错哪了?”冰择夏一眼看穿了夏岑川和上官然的敷衍,眼角透露着“说实话者放之,伪话者斩之”。
“我们,我们不该当那个吃瓜群众,我们应该救你,救你于水深火热之中,可是你那烂桃花,我们也惹不起呀,俗话还说得好呢‘唯女子小人难惹也’,我们还是远远地看着就行了。”上官然退了两步才放心地说了出来。
“嘿,俗话,我还知道俗话说得‘不救兄弟乃死足兮’。”
“呃……恕我愚昧,敢问慕大学霸,这句话是谁说的。”夏岑川冷不兮来了这么一句。
“老子说的。”冰择夏恨铁不成钢地说,感情他们还不明白呀!
“老子,我记得老子没说过这么一句话呀!”池野牧看着冰择夏好笑地说,连嘴角也勾起了耐人寻味的笑。
“艹,都说了,这是老子说的,本少爷说的。”冰择夏实在是忍不住了,爆了一句粗口。
亦泽忍住眼底的笑,开口补充解释说:“这是King说的,并不是中国历史上那个博学多才的老子说的,这里的老子实则就是King。”
“哦,原来泽可以一次性说这么多个字呀。”感情夏岑川和上官然的重点在这。
“泽,有没有一种想要打死他俩的冲动呢?”冰择夏气结地对亦泽说。
亦泽默契地点了点头。
“泽,你也不帮我们?”
亦泽冷淡冷淡地说了一句,同时也说出了事实“我这是选择自保。”
“你们说是应该怎样罚你们呢?要不,我们宿舍一个月的卫生靠你们了,至于我的洁癖你们有目共睹的,没有达到我的标准,你们——死——定——了——!”
“呃……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其他的选项了嘛?”
“别给我讨价还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