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个时候了,夏夏怎么还不回来,今天是她的生日呀。”慕沫鸢看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焦急的说。
“没事的,阿姨。小夏夏可能有事吧,再等一下。”池野牧一副“贤夫良父”的样子,其实他的内心比任何人都要着急。
“都等了一整天了。不行,我得打给电话给夏夏,让她马上回来。”池野牧就等慕沫鸢这句话了。慕沫鸢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给冰择夏。
「夜魅之都」——
“あの地平線
煇くのは
どこかしこ君を
隠しているかち
……“
冰择夏拿起手机,挠了挠头,看着联系人,手中的「雪奇」猛地抖了一下,冰择夏颤颤巍巍地划开接听键,就在一瞬间把手机拿得离耳朵远远的,一声狮子吼,差点把手机屏幕震碎。
“冰择夏,你的翅膀硬了?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吗,还不给我回来,人家小牧都等你一整天了,等下你池野牧和林阿姨也快来了,人家来给你过生日,你却把人晾在家里,你像话吗,我告诉你十分钟后你不出现在我的眼前,后果你是知道的。”
“老妈呀,急什么,我再玩一下,大不了你就让他在等一下,反正你都说了他都等了一整天了,再等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靠,King威武,和自己的妈咪都敢这样讲话,还有King宁愿让人家等也不愿这么早和我们分开,好感动。
“冰择夏,你要造反呀。让长辈等你,这像什么话,赶快给我回来!”
“知道了,真是的,着什么记呀!”冰择洗极不情愿的关掉手机。
“夏夏,既然阿姨要你回去,你就先回去吧,这有我们呢。”卡索拉诺贴心地说。
“对呀,夏夏,毕竟让长辈等你,这不是你的做事风格。”卡索拉言也说。
不是这样的,天知道,冰择夏的心里有多抓狂,他们这哪是帮我过生日,明显是有目的的,早知道我就不回来了,一回来就坏事连连,还有那死老头说话不算话。池野牧,这个烦人的家伙,我和他倒底认不认识呀,一见到他就头疼呀,还有他那一大家子,烦死我了。算了,该来的总是回来的。
“好吧,明天我再来找你们。泽,你跟我回去吧。拜拜。”冰择夏最终想出了一个对策,于是乎就把泽给拐走了,可怜的泽又要充当炮灰了。不过呢,这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还说不一定呢。
就这样,亦泽就被冰择夏拐去冰择大宅了,留下了,对中国半了解的卡索拉诺和卡索拉言,还有第一次来中国的朱莉,朱叶,Ben还有zoe。
“夫人,小姐回来了。”仆人一见到冰择夏回来就去通知慕沫鸢,只是咧,小姐的身后还跟着一个颜值上跟池少爷有得一拼的男生。
慕沫鸢一听到冰择夏回来了,连忙站了起来,向大门走去,池野牧跟在慕沫鸢的身后,眼里的笑意很浓。
“老妈,我回来了。”冰择夏调皮地眨了眨眼。
“伯母好。”亦泽有礼貌地向慕沫鸢打了个招呼。
慕沫鸢见到冰择夏还有一个陌生人一起回来的,有些凌乱了,事情怎么发展成这样了?谁能告诉她,这一位又是谁呢?老池,静儿还有小牧都在呢。
池野牧看到亦泽的那一刻,脸瞬间就冷了下来,眼睛死死地盯着亦泽,他怎么来捣乱呀!
亦泽注意到有一道目光一直注视着自己,他抬头,看向慕沫鸢的身后,挑衅地看着池野牧。
池野牧气得牙痒痒的,恨不得一巴掌把亦泽送出地球,永远都不要回来了。
两人间的空气充满了火药味,亦泽一脸得瑟,池野牧的眼底在冒火,火苗突突的往上窜。
冰择夏嗅到了空气中无形的火药味和尴尬,推着慕沫鸢就往屋里走,边走边说:“老妈,还站在这干嘛,喝西北风呀,走了,泽,走了。”
冰择夏看着坐在客厅的池岳和林静,天天一笑说:“池叔叔,林阿姨好。”
“小夏回来了。”林静看到冰择夏身后的亦泽,笑容有些僵住了,池岳依旧笑得深不见底。
“泽,你也来了,坐吧。”冰择天见到亦泽并不惊讶,他早就见过亦泽了,早就知道有这个人的存在了,他对亦泽一直都很赞赏,他第一次见亦泽是去法国看冰择夏的时候,那时候亦泽和冰择夏都还小,亦泽看着很生涩,但却有了同龄人没有的睿智,仿佛看清了世俗,现在亦泽看起来更加睿智了,褪去了当年的那份稚嫩与生涩,更加成熟,很有作为,他有能力,却愿一直呆在冰择夏的身边,哪怕有一天,冰择夏不需要他了,他一就一直就在冰择夏的身边,只要默默陪着她就好了。
“伯父,好久不见。”亦泽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
池野牧怨恨地盯着亦泽,醋坛子被打翻了好几个,空气中无形的舔了一种气味。
“哇塞,蛋糕耶。”冰择夏看着桌子上的蛋糕,发出了感慨。
“小夏,回来了就先吃蛋糕吧。”林静向池野牧使了个眼神。这么好的儿媳妇可不能被抢走了,一定要守住。
池野牧会意,解开蛋糕盒,小心地把蜡烛插上去。
这个蛋糕和亦泽的那个有几分相似,这个蛋糕是紫色的地,上面点缀着薰衣草和拾夕花,不过薰衣草比拾夕花多,而亦泽那个是拾夕花比薰衣草多。
“小夏,许个愿吧。”林静对冰择夏说。
冰择夏看了一眼亦泽,闭上眼睛,许了一个一个除了她,谁也不知道的愿望。
冰择夏吹灭了蜡烛,林静就让池野牧给冰择夏切了块大大的蛋糕“吃蛋糕吧。”
冰择夏看着那块蛋糕,眼角抽了抽,这么大块,我怎么吃得下,刚才吃的东西都还没消化呢。冰择夏突然看向亦泽,亦泽觉得背后凉飕飕的,打了个寒颤,他有一种不详的感觉。
果然——
“泽,刚才我吃了那么多的东西,要不,你帮我把它给吃了吧。”冰择夏笑得一脸的奸诈。
林静没想到冰择夏会这么说,连忙说:“小夏呀,今天你是寿星,这地一块蛋糕必须你自己一个人吃完。”
“是呀,小夏,这必须得你自己吃完。”池野牧说。
冰择夏的眼珠子转了转,顿了一会说:“哦,看我这脑子,我都完了,今天好像也是泽的生日,所以,泽,去吧,去消灭它,我相信你能行的。”
亦泽瞪大了眼珠子,我有说吗,不是我的生日早就过了吗,King,你这是……
择咽了咽口水,忐忑地说:“King,你真的要让我吃?”
“这不是废话吗,我相信你,你能把它给解决的。”冰泽夏将蛋糕递给了亦泽。
亦泽颤颤巍巍地接过蛋糕,欲哭无泪,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呀这是。
亦泽像要上战场一样,十分艰难地将蛋糕给吃完了,他吃完的第一感受就是以后再也不要吃蛋糕了。
池野牧五味杂陈地看着亦泽把蛋糕吃完和冰择夏那一脸奸计得逞的表情,心理是无比的失落。
冰择天拍了拍池野牧的肩,示意他别灰心,池野牧的所有反应冰择天都看在眼里。
池野牧看着冰择天和池岳那坚定的眼神,点了点头,重新点燃了斗志。
其实有些事情已经成为了定局,再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不管是冰择夏也好,亦泽也好,池野牧也罢,这已经成为了不可改变的的事实。
只有命运的线交缠在一起,才能走到底,禁不起考验的,只能被命运淘汰。
自信就是通过命运考验的条件之一,只有自信,你才有能接收考验的资格,不然一切只不过是在原地打转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