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老头,早。”冰择夏从楼梯上滑了下去。
“恩,早。快去洗手,吃饭了,吃完好去学校。”慕沫鸢摆弄餐具说。
“哦,知道了。”
饭后——
“老妈,老头,我先走了。”冰择夏换了一双鞋,走出了大宅的门。
“泽,走了。”冰择夏没有直接回学校,而是回了城堡。这是他们这么多年的默契,仿佛是相对的心灵感应图,只要冰择夏想什么,亦泽就能知道她在想什么。
“来了。”亦泽走了出来。
“好久没和你比赛了,我们比一场吧!”冰择夏拨弄手中的滑板说。
“好啊,看谁先到学校。”
冰择夏和亦泽踩着滑板不相上下地在行人路上踩着,虽说是比赛,但是两人不约而同的放慢了速度,边打闹,边向学校前行。
“小心。”冰择夏突然急转了一个弯,从滑板上掉了下来。要不是他急转,就撞上了前面的那个人。
宫子兮拉着一个大大的行李箱站在路中间,刚准备泼妇骂街的宫子兮看到那个人是个“帅哥”,扯了扯衣角说:“没事吧?”
“没事。”冰择夏看了一眼宫子兮,然后又踩上滑板,和亦泽继续往学校的方向滑去,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宫子兮。也正因此,冰择夏没有注意到亦泽看到宫子兮的面孔后,眼底的那抹讨厌与仇恨。
宫子兮看着冰择夏和亦泽帅气的背影,想着冰择夏那张妖孽的面孔,帅气的侧脸,富有磁性的声音,嘴角扬起,和表哥有得一拼。
恩秒之后,宫子兮似乎想起了什么,皱着柳叶眉,看着这复杂的大街,咒骂了一声:“这什么破地方呀,「斯诺娅」倒底在哪呀?本小姐都走了这么久了,不是说从机场到「斯诺娅」很近吗?这什么破地方呀!”
“呼,终于找到了。”宫子兮插着腰站在校门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表哥,我回来了。”
“轩,泽,早。”夏岑川兴奋的和冰择夏和亦泽打招呼。
“早。”冰择夏和亦泽各赏了他一个字。
冰择夏和亦泽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趴下,埋头,睡觉。
池野牧从冰择夏进来时,目光就从未离开过她,目光一直紧紧地跟随着她,她趴下,池野牧也趴下,侧着脸,只留给同学们一个俊美的侧脸。
冰择夏的眉头微微皱起,不知道为什么,她听了池野牧的那个故事,脑海中一直浮现出那一幅幅断断续续的画面,她想要抓住它们,当她要看清楚那两个小孩的脸时,那些画面就像一阵烟,一缕缕的,变得飘渺,虚幻,刺痛的感觉不断的冲击大脑的中枢神经,由大脑皮层内传来的痛感让冰择夏倒吸了一身冷气,脸色有些苍白。
“雾草~轩,这是怎么了?不会是生病了吧!”上官然看着冰择夏本来红润的脸色变得苍白说。
池野牧听到后条件反射的弹射起来,眼神中写满了担忧。
一双温暖的手贴在在冰择夏的额头,冰择夏感觉到了,但是她并没有睁开眼睛。
“屁~轩没有生病。”夏岑川把手贴在冰择夏的额头,又贴在自己的额头,反复试了几次都摸不出什么。
“夏岑川,你找死!”冰择夏睁开眼睛,拍来夏岑川的手说。
“咔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