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没分章节什么的,大家将就看吧
我还是想说几句,首先这些全部都是虚构的。
再然后呢,八年前和现在的自己早已是两个人了,大家不要去揣测啥了哈。
正文开始:
“去东莞吧!黄江那里我呆过,那里消费低,我们可以多折腾几天的。”家驹说道,而王前跟唐伟本就没出过远门,而现在只能听在外有过生存经验的家驹了,其实家驹也没有把握能在黄江找到工作,只不过家驹了解那里租房有10元一晚上的,而饭则也能找到3元一份的,至少在黄江可以多撑几天,而多几天就多几天的希望,现在能做的只有争取时间争取希望,家驹这样想着。
公交车上,三个人已经累的睡着了,不过到了黄江后,就不用再辛苦的背个包找工作了,只是虽然那里地形熟悉,但却找不到熟人了,家驹以前工作地那个毛织厂好像已经搬走了,搬去常平了,就算找到常平去,可能以前那几个朋友也已经不再那个厂了,下车后,所有的又得重新开始,没有人帮忙,全都要靠自己。
昏昏沉沉三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一下车家驹就有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熟悉是因为来过,陌生是因为除了几栋建筑以外,所有的都好像变了,变得有点不适应了,而王前跟唐伟才不管家驹心底的感概万千,他们关心的是晚上在哪睡,怎么让肚子不再咕咕叫。
晚上家驹找了间25元的二人间供三人住,然后又去以前经常去吃的那个快餐店,摆设没有变,菜色也没变,老板没有变,只是价钱变了,以前3元一份的,现在要4元,以前5元一份的,现在要6元,这一变故是家驹没有想到的,家驹忍着泪给了老板12元后,连忙打包回去了,他理解对于王前2人现在来说,吃饭是他们暂时唯一的欲望。
清晨三人早早的起来,家驹带着2人走遍了黄江镇所有有可能能找到工作地地方,只是却没有一个地方要他们,为什么?说起来GD这地方还真是阴盛阳衰,找个普工都是只招女不招男,家驹甚是郁闷,不是说男女平等的么?为什么所有家驹符合条件的职位都是只招女不招男?
三天过去了,三人身上的钱已经用的差不多了,只是工作还是一直没有着落,家驹分析着各种原因,最能说服自己的就是,因为过年才是招工热潮,而现在都4月份了,所有的工厂什么的都招工招满了,带着这个原因,王前跟唐伟拿它做理由狼狈的回去了,他们觉得就算回去被羞辱死也比在GD饿死要好,而家驹则是死都不回去,他无法面对别人的热嘲冷讽,他相信一泡尿是不会把活人给憋死的,见不到棺材是不会落泪的,就算见了棺材也不会落泪,鉴于他们找不到工作地原因,很大部分是来于下半年的金融危机,只是谁都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所以面对无法预料的灾难,有时候我们只有任其宰割。
把王前跟唐伟送到车站后,家驹一个人回到了出租房内,静静的躺着,拿出最后的100块钱,家驹深深地吻了一口,原来我们除了吻别女友外,有时还会吻别金钱,手机响了,家驹拿起电话,头迅速的大了起来,原来是家里打来的电话,而家驹最怕的就是家里来电话,他明白自己是个报喜不报忧的人,而家驹从来没有值得用“喜”字来形容的事件,所以一接电话,家驹总得虚伪的撒很多慌,本来没工作,说自己找到了工作,身上没什么钱了,还说自己有很多钱,过的很痛苦,还说自己很开心,很想结束这该死的打工之路,却还要说自己工作的很如意……尽管这些慌是善意的,但是每次接完电话,家驹的内心都有深深地罪恶感,随着撒谎的次数越多,罪恶感也就越强。
三个人热闹,二个人尴尬,一个人寂寞,家驹既没有睡意也没有动意,于是便躺在床上慢慢的幻想,每当家驹觉得时间很难熬的时候,他就会去幻想,幻想所有自己没有的东西,然后越想得到的欲望就越强,越强他就越是深深地想,然后不知不觉时间会过的很快,只是幻想总是会醒来,每次醒来都觉得内心很空虚,也觉得自己原来活的这么不充实。
强烈的孤独感几经让家驹感到崩溃,特别是晚上走在大街上的时候,周围的热闹跟自己没任何干系,家驹总是觉得自己只是夜里的一个孤魂而已,能看到所有人,却好像没有任何人能看到他。
幸好家驹能找到让自己缓解情绪的地方,那就是网吧,在网络那是另一个自己,虽然现在经济不允许,但家驹还是有借口让自己走进网吧的,那就是——网上去找工作,去人才网看看。
一进网吧,虽然是第一次,但网吧的那种气氛还是让家驹有种熟悉的味道,交了10元押金,找到最便宜的区域,不过也要2.5元一个小时,还真是没有心情玩游戏,家驹找了很多人才网,发了很多简历过去,查了一下消费记录都过一个小时了,但看一下自己的手机,怎么才50分钟?可还又能奈何得了么?只能郁闷的份了,家驹弄完简历的事情后,便把QQ上线了,看了一下一个同学的IP地址,也在东莞,经过一个小时的打字,这个从学前班到初中都跟自己在同一个班的女同学还是愿意帮忙让家驹去她的制衣厂试试,家驹则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立即收拾东西坐公交去桥头了,半个小时的路程,家驹从来没有一次坐公交坐的这么舒心过,家驹相信既然都叫他去了,不可能不帮他搞定的。
到了桥头镇以后,同学谈靓果然让家驹顺利的进了她的制衣厂了,这厂里其他的没有,就是美女多(一般的小厂有3个美女的时候,就已经算是很多的了),这是家驹的第一印象,不过后来的几天便让他没有了一切不错的印象。
上班的第一天,谈靓的一个好朋友也是老乡引起了家驹的注意,能迅速引起一个男人注意的女人不外乎俩种丑女或是美女,而她则是美女,通过2天的旁听侧耳他知道了这美女叫吴欢,说起来现在的家驹还有点那什么想吃天鹅肉,自己都顾不了还想着……没办法,青春期嘛,可以理解,到了宿舍后,家驹专门为她写了俩首词,写字难看,但可以发信息过去的,于是从第二天开始便一直找机会,只是每次他都鼓不起勇气去问她的手机号码,其实是因为他不敢,他怕跟她说了以后,连朋友多做不了了,一个自恋又自卑的男孩,悲哀。
中午吃饭时间,家驹跟几个老乡在开水壶就餐,家驹注意到了吴欢在吃药,而且好像昨天也吃过。
“你……怎么总是吃那么多药啊。”家驹问道,问完后家驹就后悔了,哪有问别人吃很多药的。
“你才总是吃药呢?”吴欢说道,调皮的话语加上一个俏皮的表情就立即把家驹征服了,在家驹看来那表情是那样的迷人。
“她前天感冒了。”谈靓说道。
“哦……呵呵。”那一刻家驹其实是想说些关心的话给吴欢听的,只是又该怎么关心呢?跟吴欢是朋友吧!可普通朋友一般都是不关心别人生病的,特别是男女有别,老乡?更滑稽,还不如说是朋友呢?唉,献殷勤也需要时机恰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