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安然,你不抽烟跟着我出来干嘛?偷懒阿!”略带戏虐的声音从一位穿着职业正装的靓丽女生嘴里飘出来。女生染着藏青色的齐耳短发。看起来清爽干净的妆容,让哪张原本就精致的脸更加的漂亮。
“嗯?这个呀,小蓉儿,我貌似比你年纪大吧?还有阿我这么乖看着像是会抽烟喝酒的人吗?你当心我家不是亲哥的亲哥听到了。”笑语盈盈的嗓音从一位长相清秀的女生嘴里漫不经心的缓缓道来。
思绪慢慢飘远。记忆里也有人喊安然,只不过说的话却是南辕北辙。
“安然,安然,晚上隔壁班的李琦生日,你去不去?”声音悦耳却带着不可忽视的高傲。
“嗯?都是谁?”睡意朦胧的声音若有若无的从上铺飘下来。
“还能谁,不就她那一群什么****闺密,还有咱们几个,去不去啊?给句话,玩通宵的”穿着黑色吊带牛仔短裤的女孩子盘腿坐在床上一边低头玩手机一边和上铺哪个睡得天昏地暗的人说话。半天听不到回应。女孩子抬头拿抱枕砸上去,“你tmd不是睡过去了吧?”干干净净的脸未施粉黛,利落的黑色短发趁的哪张漂亮的脸蛋更加显小。眼睛明亮红唇娇俏。笑起来还带着酒窝。明明是一个古灵精怪的女孩子,偏偏对着外人一副高不可攀的清高样子。
上铺的安然彼时还是及腰的长发,“没,死了你别忘烧纸就好,晚上几点?到时候叫我,我先睡会。”声音还是慵懒的若有若无,可是熟识安然的衎衎偏偏从中听到了玩味。
打过电话给另外两人的衎衎,抓起旁边桌子上的薯片拆开一片片的慢慢磕,不在理哪个和周公恋爱的安然。
校外的小吃店里,接到电话的小朦喊了一声哪个站在门口眀嘲暗讽别人的李莉。
四个人,不同的性格不一样的价值观,可是偏偏就那样因为之间若有若无的一种情绪从而联系在一起。
小朦不是四个人里长相最好看的,但是小朦一举一动里都带着暧昧不明的勾人意味。轻佻起的嘴唇,半瞌的眼帘,永远都处在热闹中心。白净的脸上永远没有认真的神色。哪怕认识那么久,安然说她也没见过多少,除了小时候能经常见到以为。现在已经很久没看到过了。
还有哪个把头发染成五颜六色的张扬的李莉,算的上清秀的脸偏偏天天化着浓妆,穿着打扮无一不是张扬狂妄的。开学就被学长追求的李莉不到半个月就和哪个对她所有无理取闹都纵容着的学长在一起了。
像是找到了组织一样李莉和小朦都喜欢热闹,孤独了太久,她们已经厌倦了。无论身边怎么热闹她们都没觉得烦躁。可是相对的另外两个人不喜欢热闹,两个人都习惯了孤单适应安静,从而不喜欢喧嚣。如果心情不好也会和李莉小朦一起去热闹的酒吧或者聚集好友彻夜不归,但是毕竟是少数。
安然和衎衎喜欢安静不被打扰,就像一个喜欢待在寝室白天睡到晚上,一个喜欢坐在寝室吃零食玩手机。不愿被外人打扰,安静的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安然说,其实没想过会是这样,因为她们只是想过自己想的生活,从来没想过自己的随心会让很多人看不顺眼,原本从开学安稳的日子在中考以后全部变了样子。走到哪都能听到有几个不安分的学生喊她们几个老板(在安然老家代表着陪睡很厉害的女人,交际花),很厌烦。有了开始就别想结束,安然静静的看着窗外。她说,她们几个第一次觉得恼火的时候把哪个同班的男孩子给打了,在班级里和那群关系不错的男孩子一起,把他打了。同届的大概都觉得我们疯了,原本和她们只是井水不犯河水的我们,也从那一次以后变得谁敢不服那我们就单挑群殴你们选。是,第二天哪个男孩子带着家长过来了,但是除了他那个老当益壮的奶奶和哪个是非不分的姐姐,他带来的哥哥们并不管。哪个老太太言语粗鲁恶俗终于把我们之间哪个高傲的衎衎还有哪个脾气暴躁的李莉给激怒了,两方对吵,结果奈何老太太不要脸阿,不讲理,竟然动起手来,我们也不能做什么毕竟那么大年纪了万一伤着我们可赔不起你说是吧?就只能把上来帮忙的哪个姐姐还有哪个男孩踹到一边去,防着老太太,但是还是不幸的因为衎衎离得太近被哪个老太太抓伤了脖子,还好在衎衎要动手的时候,老师校长赶过来了。一起去了办公室,老太太真的挺不讲理。说到这的时候安然突然笑了起来很明媚,那种笑容认识了那么久我从来没见过。虽然安然一直在笑,但是从没见过这种只是因为笑才笑的笑。
老太太一直咬定是我们先动的口先动的手,哦对了还把自己嘴角的疤给揭了说是我们动手打的。但是出去做调查的老师回来带的目击者答案可是一点也不符合。毕竟谁先动手的那可是一层楼的目光看着呐。
结果就是校长调查了一下事情经过把男孩子那边批评教育一番送走了家长,然后给我们上思想政治课。四个人贴着窗边或站或倚的左耳进右耳听。可是校长太能说,整整三个小时的洗脑。当然中间少不了我们的辩解和插科打诨。最后被洗脑的不知道是谁。我只知道我们告诉了校长一个不容反驳的观点女孩子为了自己的清白去反击是没错的,当然校长貌似是被说服了。因为我们既然开始了怎么会停下呢?就算我们想别人也不会的。
校长挺慈祥的一个人,个子高高的长相挺男子气概的。不胖不瘦的身材。往后貌似一直都是我在和他打交道,不知道现在我回学校校长会不会欢迎?
他对我挺好,每次去办公室他都是听我说事情经过原因。然后对我们几个判刑。但是好像从来没被判过。因为我们寝室和他算的上邻居,而我一直是四个人中最懒的,更是懒得说谎。他说他信我,但是懒得说谎不代表我不会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我总是能在一件事情里或多或少的添减语言。这些或多或少的语言往往都是关键。但是谁会去较真呢?毕竟老师的调查表全是偏向我们的阿。你看我们的人缘多好。哪怕那些人我们根本不认识,甚至没说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