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滚滚看着那已经被消化掉的鲜肉的地方,然后又不可置信地指着那地方有些颤抖地看着帝奕书。
“如你所见,如果不做好防备措施的话,也许刚才那个就是你的下场。”帝奕书看着那地方接着又对钱滚滚说道:“凡事不要过于鲁莽。”
是的,没错,凡事不要过于鲁莽,像钱滚滚这样,性子急,鲁莽暴躁的性格,帝奕书不能改变,只好从侧面影响和教育。
慢慢使其向好的方面学习,也可以在潜移默化中使自己的性子向旁人学习,虽然,钱滚滚已经学习了九年了。
“我知道了。”钱滚滚也知道自己不对了,这次如果不是帝奕书的话,她还真的是会尸骨无存呢。
“记得就好,不要这次说了下次忘。”帝奕书从自己的储物空间里拿出一对用银蛇皮的靴子,然后让钱滚滚换上。
钱滚滚拿过那双靴子,然后提在自己眼前,将这靴子转了一圈,嗯,还蛮好看的嘛。
“穿上这个就可以了吗?”钱滚滚问道,“还需不需要再穿点什么或者擦点什么啊?”
“不必,这样就好。”帝奕书看着钱滚滚将那靴子穿上去之后,然后就向右边走去了。
“诶,帝奕书,你怎么……”钱滚滚本来想要提醒帝奕书的,可是却发现帝奕书这么踏上去根本就没有什么问题。
然后钱滚滚连忙赶上去,然后很好奇的问道:“你怎么会没事的?”
“你很希望我有事?”帝奕书看了一眼在自己身旁走着的钱滚滚,然后语气不平不淡地说道。
“当然不是啦,我这是在,额,我这是在关心你呢。”钱滚滚当然不会笨到那种程度,而且心里也不是这么想,她怎么会希望他出事呢。
“是吗?”帝奕书不确定地语气,使得钱滚滚立马跑到他跟前。
“是的,你要相信我。”钱滚滚定在帝奕书的面前,然后用那真诚的目光看着帝奕书。
帝奕书被钱滚滚这么的动作弄得一愣,觉得最近几天,钱滚滚的言行举止,都有些反常。
钱滚滚以前的时候是不会经常发呆的,就算无聊,她也会找小紫玩耍,小紫若是在修炼中,她也会硬是拖它出来的。
而且,也不会经常待在竹屋里,没事就会到处乱跑,不到天黑都不会回来。
帝奕书发现,钱滚滚这些反常的行为,都是从那宫殿回来之后才变成这样的。
想到这里,帝奕书的目光沉了一下,若是如此的话,那么……
他将自己的视线转移到钱滚滚的身上,而钱滚滚却被帝奕书盯得有些头皮发麻,“你,你,你要干嘛?”
钱滚滚不知道帝奕书干嘛用那种眼光看自己,可是钱滚滚知道,帝奕书这样的眼神和神态,一定会有什么发生的。
“没什么。”虽然帝奕书是这么回答,但是他的语气已经出卖了他。
钱滚滚不相信帝奕书这话,可是她也没有办法,帝奕书不说,她也翘不开他的嘴巴,让他跟自己说真话。
没有办法的事情,就不要再去纠结,反正帝奕书也不会害她,最多也只是捉弄一下罢了。
“走吧。”钱滚滚也不再追问这个问题,她催促着帝奕书速度快点。
帝奕书听了钱滚滚那语气,好像是他的问题一样,明明就是她拦住他的去路,问他事情,怎么现在反过来是他的错了?
迁怒,这绝对是迁怒。
帝奕书看到钱滚滚有些气鼓鼓似的走了,帝奕书有些无奈地笑着摇摇头,然后才跟了上去。
“你想去哪里?”看着钱滚滚走的道路并不是他所说的那个方向,然后帝奕书就不解地问。
“不是说去探险吗?那肯定得到处耍耍的啊。”钱滚滚有些赌气地说道,她是专门故意跟帝奕书作对的。
她是知道自己走的方向跟帝奕书所说的方向是有所出入的,但也不会离得很远。
赌气归赌气,但是她也知道,在这沙漠不是可以到处乱跑的地点,所以她也只是走弯了一点点。
“好吧。”帝奕书应了一声,好吧,为了使她消气,他也唯好跟随她的身后咯。
钱滚滚走着走着,却发现在那沙漠上,竟然有水源,看着远处那个小湖,小湖周围是一片的绿色。
重要的不是这个,重要的是她竟然看到,在这湖里,有一个人,从背后的身影看去,是一个女人无误。
这是钱滚滚在这秘境里,看到的第二个人,第一个人当然是帝奕书,心里是十分的惊讶加欣喜。
惊讶的是她还能看到别的一同进秘境里修炼的弟子,欣喜的是那个人还是她的同门。
在那个女人转过来的时候,她看到了这女人的面容,跟十年前的面容一样,没什么改变。
那时这女人的脸上已经长开了,又经过多年的修炼,所以跟之前看到的并没有多大的区别。
其实若是只有一面之缘的陌生人,钱滚滚并不会记得那么劳,只是唯有她比较特别。
钱滚滚记得,这个女人当年在门内弟子比试中,是唯一一场以下胜上,以低修为战胜高修为的。
而且,那女子的一身冷然傲气的气质,令钱滚滚记忆尤深,这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她自身本来就带有这样的气质。
这不像是那个什么兰什么桦的,就一做作女,不仅装作善良,而且在众视奎奎之下的比试中,竟然作弊。
一切凭自己的实力说话,才是硬道理,尽力的话,就算输了,也没人取笑。
很明显,那个兰桦就不懂得这个道理,不过这眼前这位女子,钱滚滚却是很佩服的。
佩服她的勇气,以及她的战斗力和意志力,如是不然,她就不会取胜。
而在钱滚滚看着那个女子的时候,那个女子也刚好在看着钱滚滚。
钱滚滚看到那女子投过来的视线,便将自己的手高高扬起,然后对着那女子挥了挥手。
此时的帝奕书也已经走到钱滚滚的身旁,然后看向钱滚滚所看着的地方,然后眼睛划过一丝惊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