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滚滚一开始还不自觉,然后,才慢慢地发现帝弈书的不对劲,接着,便随着帝弈书的目光上看去。
哎呀妈啊,钱滚滚瞬间捂住胸口,然后转过身去,钱滚滚现在也已经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欣长苗条的身材,优美的娇躯玉体曲线,即使是穿着一身浅绿色的罗衣,还能若隐若现的看到她身体的凹凸线。
而钱滚滚这么一昂起胸膛,那凸出的胸围就变得更加明显了,一经帝弈书这么提醒,钱滚滚就觉得更加地难为情了。
过了好久,待钱滚滚觉得自己脸上没有那么烫了,才转过身去,见到帝弈书还在那里盯着自己,钱滚滚恼羞成怒地一拳擂过去。
帝弈书不愧是了解钱滚滚彻底的人,他一把手抓住了钱滚滚的拳头,妖孽般地笑了笑,“乖,不闹,我们进去吧。”
然后随即拉着钱滚滚,进去那个漆黑的走廊里,通过了这个走廊,便可以去到该要到达的目的地了。
钱滚滚也没有反抗,然后就这么拉着进那走廊里了,这走廊,从外面看进来,是漆黑一片的,但是走进去才发现。
原来不是漆黑,而是从外面看进来,里面的材料是黑的,在反射光的作用下,显得是漆黑的走廊罢了。
进去之后,这走廊还是可以看得清路的,一路走过去,也平安无事,并没有向之前的地方那样惊险。
走过了这个走廊,便进入了一间像是密室的房间里,充满了严肃谨慎的氛围,看上去,就是一种令人肃然起敬的感觉。
钱滚滚和帝弈书站在那个像密室一样的房间中央,那个密室的里面大厅墙上的中央,还放着几张玉椅,玉椅的上方还挂着几张人的画像。
都是几位仙风道骨的老头,看上去,比长乐子还要老上几分,钱滚滚看了看这密室里的东西,也就没有什么其他特别的东西了。
这就是该要去的目的地?怎么,好像跟自己心里想象中的不一样呢?
如果说这里面有机缘的话,那应该是这个地方是一个超大的宫殿,里面布满了繁华荣贵,奇珍异宝繁多,还有各式各样的丹药和法器任君挑选。
不得不说,钱滚滚实在是想太多了,所谓的机缘,并不单指是这些,有时候,一个对突破有感悟的,都算是机缘了。
不过钱滚滚并不知道这些,不然的话,当时肯定就不会那么激动的想要进来了,对于她而言,还是丹药法器奇珍异宝什么的更加吸引人。
钱滚滚这么想,但并不代表这里面的事物就会随着钱滚滚的想法而改变,原样还是原样。
钱滚滚看着这密室里的陈设,有些不解地看着帝弈书,她发现自己,越来越依赖帝弈书了,这可不是个好现象。
如果自己出了秘境之后,以后就会是自己一个人了,可是现在这种情形,对自己以后修炼之路并没有帮助。
想到这里,钱滚滚连忙转回头来,这以后的事情,凡事都得靠自己,不然,养成了依赖别人的性格,就不好了。
她看着这密室的摆布之后,唯有可疑的,就是那玉椅和画像了,玉椅的话,东西不是藏在玉椅地下的板砖上,就是藏在扶椅上。
而这画像的话,不是在画像里面,就是在画像所捂住的地方。
钱滚滚不知道这密室里面会不会有什么机关陷阱的,所以也小心翼翼地走着过去,帝弈书这时并没有打算插手,只是在一旁的看着。
首先是玉椅,钱滚滚将自己思考的范围角度的地方搜索了一遍,并没有什么结果,然后又去搜了一遍那画像,也没有什么结果。
钱滚滚这时就纳闷了,如果东西不在这几处,还有什么地方时可以藏东西的?
“这机缘,不一定是要藏起来的,有可能,就是放在你所可以看得到触摸得到的地方。”看到钱滚滚像盲头苍蝇一样地到处乱翻,帝弈书看不过眼了,唯有提醒一下钱滚滚。
钱滚滚听了帝弈书的话之后,在心里思考了一会儿,眼睛四处转悠,顿时心里一悟,放在可以看得到或者触摸得到的地方。
她的眼睛在四处转悠的时候,看到那唯一不和谐的地方,就是那玉椅上有一个凹凸的地方,和另一边的扶手有些不对称。
钱滚滚走到那张玉椅前,然后坐下去,按着那玉椅上的那个凹凸的地方,一按下去,这密室瞬间就变成了另一番景象。
密室的空白净换成了一个繁华的宫殿,而且看上去还像是一个宫殿里的主殿似的,那玉椅,瞬间变成了墨绿色,四周的墙壁上,用着白玉铺着,还画上了许多奇怪说不出名的动物。
钱滚滚眼睁睁地看着这密室里的事物变成这样,顿时睁大了嘴巴,不可思议地瞪着这变化中的事物。
再看帝弈书,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不觉得惊异,也不觉得奇怪,脸上的表情还是那种淡淡地冷清味。
钱滚滚站起身来,离开了那张已变成墨绿色的椅子,这么个变化,让她更加地意外了。
“尔等是何人,为何闯进吾的仙府。”突然,一个沧桑的声音在大殿里的上方响起。
这突然响起的声音,令钱滚滚不禁吓了一跳,这里面怎么还有人说话的?还有,什么叫他的仙府?难道,这个地方,是他的?
“晚辈乃昆仑派弟子清云子,拜见前辈。”不过不管这心里是怎么个好奇和惊讶,该有的礼貌和尊敬,钱滚滚还是没有忘记的。
钱滚滚向那个响起的声音的地方拜了一拜,而帝弈书却纹丝不动,就是定定地站着,钱滚滚看到帝弈书这个样子,赶紧拉了一下帝弈书的衣角,用眼神表示让帝弈书识相点。
不过帝弈书没有理会钱滚滚的眼神,只是笑了笑,拉了一下钱滚滚到自己身边来,让钱滚滚站直腰。
“昆仑派的?原来这昆仑派,已经有清字辈的弟子了啊,恍恍惚惚,已过了这么多年,也罢也罢!”那沧桑的声音听起来并没有怪罪帝弈书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