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闹……”钱滚滚现在浑身都没有劲了,怎么还有那个力气折腾,不过,钱滚滚没劲了,帝弈书可有啊。
“宝……”帝弈书的声音有些沙哑,手中的动作没有因为钱滚滚的话而停止,反而是越来越放肆。
“哇哇哇……”正在帝弈书情意正浓的时候,那帝景小朋友,就在那里哇哇大哭了。
“阿书,看孩子去。”钱滚滚推了推帝弈书,不过,也是的,这孩子在身旁的话,他们俩,怎么可以在孩子面前做这种少儿不宜的事情呢?
“唉。”帝弈书叹息,人生,就怎么这么命苦呢?帝弈书现在敢肯定了,这孩子,定是生来克他的。
现在,帝景小朋友还不知道,就是因为他这一次无意中打扰到他爹爹做坏事,导致在未来里,被帝弈书是各种的折腾。
晴空万里,秋高气爽,蓝蓝的天上白云飘,春风拂面,春暖花开,风和日丽,阳光如水般音符一样灿烂的流动,湿澈了不同的妩媚的忧伤。
钱滚滚没有听从帝弈书的话,她还是如此坚强地在这清家的地盘之上,认真地做她的减肥事业。
突然,在钱滚滚的上空之上,飘来了一朵乌云,钱滚滚并没有注意,只见那朵乌云,慢慢地变大。
瞬间将钱滚滚周围的地方都给笼罩了起来,一阵风吹过,钱滚滚便消失在了原地了。
接着,在钱滚滚所消失的地方上,又恢复了原状,那朵乌云,在钱滚滚消失的同时,也消失了。
而此时,帝弈书好像感受到了什么,抱着孩子的动作就往钱滚滚之前消失的那个地方而去。
没有见到人,脑海里好像闪过什么,随即便随着钱滚滚之前惯常运动的轨迹而去,却发现,并没有人。
这时,帝弈书肯定了,钱滚滚,是被人给掳走了,至于是谁,一只手抱着帝景,一手捏着法诀。
看看究竟是谁这么大胆,胆敢掳走他的宝,只见,一朵乌云出现在了他的神识中……
乌云……
帝弈书脸色微沉,转身就回到了他那之前所住着的房间,一个挥手,便将那所属于他们的东西给打包了起来。
“帝家少主。”在帝弈书黑脸出到那房门的时候,那个之前来勾引过他的洛樰再次出现。
现在帝弈书可是心情十分不妙的时候,还来他面前凑,上次的时候,帝弈书就对她产生了杀意了。
只不过,那时候,因为钱滚滚的原因,他没有多去理会,后来,就渐渐将这个不重要的人给忘记了。
现在,突然跑到自己面前来,帝弈书是想立刻就将她给灭了。
“帝家少主可是在寻找你的夫人吗?”就在帝弈书刚想出手的时候,就被那洛樰这么一番话给顿住了手。
“你什么意思?”帝弈书眼带危险的看着洛樰,钱滚滚失踪一事,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在他得知的时候,马上就回来收拾那些东西了,可是,为什么眼前这个女人,会知道?
除非,是罪魁祸首,就是她,掳走了他的宝的。
只是,那朵乌云,可不是她能够拥有的……
“若是想要救回你家夫人,那么,一个月后,贞千谷见。”那洛樰嘴角勾起阴森的冷笑,貌似,在计谋些什么。
“哦?原来果真是你。”若是他的话,根本就没有那个机会进入来的,除非,有人给他开后门。
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帝弈书就有一种恼怒的心了,他恼怒自己当时怎么就没有把这个女人给解决了。
现在,留下了这么个祸害,不过,现在解决了,还是没有问题的,谁叫她,这么没有眼见,前来他面前作死呢?
帝弈书正打算将眼前这个刺眼的女人给解决了的时候,谁知,那洛樰就在原地了消失了。
搞得帝弈书是有火都发布出来,贞千谷是吧?他记住了,一个月后,帝弈书此时并没有再呆在这个清家了。
什么四大世家比赛,都是个屁,现在在帝弈书的眼中,还是接下来的事情比较重要。
既然他已经开始出手了,那么,自己也不能够再这么无动于衷了,上万年前的恩恩怨怨,是该解决了。
就在帝弈书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可能这帝景被帝弈书那杀气腾腾的狠戾给惊到了,在那里哇哇大哭。
帝弈书低头看向这在哭啼中的小孩子,没有想要安慰他的意思,抬起头,望向某一个方向。
看来,这天,真的不太平了。
“莫哭。”帝弈书可能是被帝景这般的样子烦到了,一声呵下,那帝景很乖巧地就闭上了嘴巴。
帝景可能是哭够了,抬着那有些泪眼汪汪的眼睛直溜溜的看着帝弈书,发亮发亮的,好像在说:我不哭了,来夸我吧。
帝弈书也很给力的点了个赞,“乖。”
帝景有些默默地看着帝弈书,嘴里啧啧有声,受到赞赏后的帝景小朋友咧开嘴,没有牙齿的小嘴笑的是如此的欢喜。
“走吧。”帝弈书带着那帝景回到了帝家,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在一个月后,将那人给打败了。
只是,对于帝弈书而言,那个人,可是劲敌,莫说现在他是重生了一世,而那个人,则是修炼了千百万年了。
他的实力,只会增加,而不会减少,所以,帝弈书眼中的谨慎,是如此之深。
将那孩子放下之后,打了一盆水走进屋子,然后将自己的血滴入盆里,血滴入水之后并未散开,反而是血滴周围的水从里到外开始凝固,最终变成了一面平滑的镜子。
“怎么突然想起找我了?”镜子中的图像模糊不清,只能隐约看见是一名男子。
“他回来了。”帝弈书说出这话时,语气中带着点谨慎。
“哦,时间过得可真快。”那头男人的声音里似乎带着几分慨叹。“你找我是为了告诉我这个?”
“不是。”
“那?”
“云子被他抓走了。”帝弈书看着那对面的男子,有些头疼。
“哦,我知道了,除了这事还有别的吗?”对面的男人顿了一下,语气中有些风清云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