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这黑寡妇会这么地激动,眼前这人,不仅与她的意中人相差甚远,无论是在外貌上还是气质上。
这,眼前之人,獐头鼠目,尖嘴猴腮,脸上尽是坑坑洼洼的凹凸之地,兔子唇往外翻,龅牙中还带了点菜色……
恶,这何况是相差甚远,根本就是不能够放在一起相提并论,那扭捏般的做作羞涩的样子,不仅没有让人有一种怜惜感,而是产生了一种恶心感。
“你是谁?”这身旁的人都在那里嘲笑着,令黑寡妇觉得有一种难堪,对眼前这名男子就更加的厌恶了。
“夫,夫人,你,你刚才,不是说你,你是我的妾身吗?”那名男子估计是生前第一次遭到女子的表白,而且还是如此貌美如花的女子,心里就更加的紧张和忐忑的羞涩感了。
“你说什么?”这黑寡妇尖叫道,那锐利地声音仿佛就要刺破在场所有人的耳朵一般,可见这黑寡妇是受了多大的打击。
可是,那名男子还不自知,以为是这向自己表达爱意的女子因为自己的答应而显得如此兴奋,他在心里那是甚感欣慰。
那么多年过去了,终于有那么一位女子懂得欣赏他的帅气了,而且还是这么一位如花似玉的女子,这难道就是上天赐予他的奖励?
奖励他这么多年来一直冰清玉洁,守身如玉,上天也不忍受让一个这么帅气的他从此孤独终老,所以赐予了他一个如此美艳的媳妇。
若是其他人知道了眼前这名男子心里在想些这些东西的话,肯定是会将这名男子给狠狠地打击一番,什么帅气,什么冰清玉洁的,也不怕笑掉别人的大牙。
“娘子,我知道你是在害羞,没关系的,为夫不取笑于你。”现在的他,已经想明白了,所以并不会感到羞涩与忐忑,说起话来也不会结结巴巴了。
“你妈的,竟然敢占老娘的便宜,作死。”这黑寡妇被那男子这么一说,觉得这恶心的感觉又涌上了心头。
她认错了人,是她的问题,可是,这男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还这么占她的便宜,那就去死吧。
黑寡妇二话不说,抡起了自己手中的法器就往那男子身上打去,这法器,便是她手中的那条丝巾。
这条丝巾,看起来是一阵风都可以飘得走,其实,这条帕子乃是她的姘头给她制作的一件法器,只是后来,那姘头与人争夺这黑寡妇中死掉了。
而被黑寡妇攻击那个男子,敢这么嚣张,也不是完全没有能力的,在这黑寡妇向自己攻击而来的时候,他随身便往侧身闪去。
这黑寡妇因为这男子的闪躲,一不小心用力过头,便往前方而去,那男子在后方便将黑寡妇给搂住了。
“娘子小心。”那男子看到黑寡妇快要跌倒的样子,便伸手拉过了她,将她搂住,声音中透漏着无比的关心。
那黑寡妇被这么一个自己讨厌的人拥在怀中,就更是觉得恶心了,“放开我。”
黑寡妇这时才知道,眼前这个男子并不是自己惹得起的,最起码,她并不能看透眼前这名男子的修为,那就是表明,这名男子的修为在自己之上了。
她沉思了一下,这若是不能挣脱的话,那岂不是就这么一直在这男子的俘虏下生活了?
这名男子的修为如此之高,若是双修的话,虽说是对自己没有什么害处,反而是有益的。
而自己的意中人则是那种没有任何修为的,对自己的修为涨进没有任何的帮助,可是,若是让她在两者之间来选的话,那她宁愿不要这飞涨的修为,也要和自己的意中人相依为命,同甘共苦。
只是现在,这选择权并不在自己的手中了,她皱了皱眉头,对现在这种不乐观的情况,是十分的不喜欢的。
“娘子,莫要皱眉嘛,你这让为夫看了,实为心疼。”莫要看这名男子外貌看起来如此之丑而且猥琐,可是,在他的内心里,那可是一片纯净的净土。
从未有人可以触碰过,可是现在,他对这黑寡妇,那可是入了心了,所以是实为的喜爱。
只是可惜,一片真心,所托非人,注定这场结局是悲伤的。
黑寡妇在心里计较了一番,看向那之前帝弈书所站着的地方,这时,已经没有看到了自己的意中人身影所在了。
“对不起,我刚才仅是认错了人。”黑寡妇看了看这男子的脸,发觉,自己真心是不能够接受得了的。
按照她黑寡妇之威名而言,她怎么可能会委屈自己,委身与这么一个男子呢?所以,她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当然,这不能肯定地说:你太丑了,我不能够接受。这么愚笨的做法,黑寡妇当然不会这么讲。
可是,她总不能娇滴滴的向这名男子说出别的什么撒娇般的话来吧,所以,也只好用个误会来解释了。
“娘子,莫要害羞嘛。”很明显,这男子是不相信这黑寡妇所说的话,仅以为是她在害羞的过程中。
至于最后,这黑寡妇有没有跟这男子一起走,钱滚滚不得而知,只是钱滚滚觉得,这样也好,免得那为黑寡妇总是用那火辣辣的眼神来盯着帝弈书。
莫说是钱滚滚觉得这样子挺好的,就连是帝弈书,也觉得这男子出现得,真是太及时了。
在那名黑寡妇冲过来的时候,刚好是两人要拐弯的地方,这时就出现了一位长相有些奇异的男子出现在他们旁边。
这帝弈书一拐弯,刚好那名黑寡妇就跑了上来了,可是就有那么巧,那名黑寡妇为了表达自己深深地羞涩感,便低下了头,向自己“心爱”的男子说出自己心中的爱意。
那番提醒黑寡妇的话,就是帝弈书和钱滚滚两人说的,这钱滚滚恶作剧,就是想要看看,这黑寡妇得知自己要表白的对象搞错了之后,究竟是个什么表情。
钱滚滚知道,眼前这名男子的修为比这黑寡妇高得多,所以并不担心这男子会遭到什么危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