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的云彩已悄然离去,月儿娇羞的露出了头,渐渐的高挂空中,在月亮银光的照射之下,帝弈书的身上被披露着一道唯美的银纱。
帝弈书低着头,含情脉脉地看着在自己怀里的钱滚滚,环抱着的双手坚强而有力,在保护着他那最珍贵的宝。
就这么一下下的时间,钱滚滚的身子就扭转了好多次,可想而知,这钱滚滚平时睡觉是有多不老实,睡相有多难看。
也难为了帝弈书了,这扭来扭去的身子,在他的身上磨蹭,点起了那把无名之火,“宝啊,现在就先放过你。”
钱滚滚对这事情,当然是不知道了,在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晨曦徐徐拉开了帷幕,又是一个绚丽多彩的早晨,带着清新降临人间。
在她翻身正想伸个懒腰的时候,却发现了自己的身体竟然动不了了,好像被什么禁锢了似的。
钱滚滚睁开眼睛,看着在自己腰间上悬挂着的两只手,然后猛地抬起头,却不小心闯进了帝弈书那笑意盈盈的眼睛。
“宝,醒啦?”帝弈书一夜未眠,就这么看着钱滚滚的睡姿一晚,无论如何,都是他珍爱的宝。
“嗯。”钱滚滚先是反射性的回答了一下,然后才随即想起,重点不是这个,“你,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
“你硬拉我上来的,这不是应该问你自己吗?”帝弈书迷茫地看着钱滚滚,好像是对钱滚滚这样的问题感觉十分的不解。
“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情,还硬拉他上来的,不过,在那迷迷糊糊中,好像是有这么个印象。
帝弈书将钱滚滚放回床上的时候,而钱滚滚当时在做着吃烤猪的梦,这帝弈书要离开的时候,钱滚滚就以为她的烤猪要飞走了。
就连忙拉住了帝弈书的手,嘴里还嘟嘟囔囔地说:“烤猪烤猪,你别走,别走,我还没吃你呢。”
帝弈书听了钱滚滚的话,就知道钱滚滚在做着什么美梦,这都已经辟谷了,还是这么的贪吃。
不过,这个事情,帝弈书是肯定不会告诉钱滚滚的,这让钱滚滚误会也好,自恼也罢,唔,这不能剥夺他的福利。
什么福利?当然是吃豆腐的福利咯,这不能吃肉,也得偶尔喝喝汤来解解渴的。
“怎么没有。”帝弈书睁大了他那勾人心魄的眼睛,很是不可思议地看着钱滚滚,好像是钱滚滚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
“好吧好吧,那就有咯。”钱滚滚都记不得,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事情了,只是,看帝弈书的那样子,应该不像是在开玩笑吧。
钱滚滚讨好般地笑着看了看帝弈书,“阿书,不要这样子嘛,没事没事,你又不吃亏是吧。”
帝弈书现在的这个样子,就好似钱滚滚占了他多大的便宜一般,瞪大了不可置信的眼睛,搞得钱滚滚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宝,刚才有人来说你们昆仑派的掌门要见你呢。”帝弈书突然想起,在钱滚滚还在沉睡中的时候,有人来找她呢。
“啊?掌门?哦,那我们走吧。”钱滚滚听了帝弈书说掌门,她一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掌门是谁呢,可接着才想起,安离子就是掌门。
没有办法,安离子当了掌门的时候,她就进入秘境了,根本就没有这个机会喊安离子掌门,这一直都是顺口的叫大长老的。
虽然钱滚滚不知道安离子找自己会有什么事,不过安离子一般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才会找她的。
所以钱滚滚并没有多做迟疑,马上就出发,帝弈书在后面叫道:“宝,你得先洗漱……”
好吧,钱滚滚也不想是顶着这么一副尊容去见昆仑派里的弟子们,而是,洗漱是一种干净的行为,不能这么邋遢的。
“大长老,你找我做什么?”钱滚滚还是没有改口的习惯,而安离子也一直没有让钱滚滚改口,叫他为掌门,对他而言,这两个称呼都是一样的。
“云子,你知道吗?这修真界里的修士,都在找你。”安离子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令钱滚滚有些一头雾水。
“找我干嘛?”她又不是仙器,又不是仙药的,身上的皮和肉也不能炼制法器丹药,没事找她做什么。
“据说,在世俗界,有一个银色灵根的修士,在渡天劫,而这个人,听说是昆仑派的弟子。”修真界里的人以为,这昆仑派里又出了一位仙人。
可是在昆仑派里,达到大乘期的也就那么一俩个,长乐子已经渡劫了,那么就只剩下了长寒子。
众所周知的,这长寒子并不是银色灵根的,那么,这在修真界众位修士眼里地下悄然成为大乘期,甚至渡天劫成功的人,究竟是何人呢?
大家纷纷猜测,以为是昆仑派的某位长老,又以为是昆仑派的掌门,就在那时,云霄派的某个弟子爆出,在几十年前,他们曾经招收到一个银色灵根的弟子。
可是后来,这个弟子被人给抢走了,这根据那名弟子的描述,这抢走银色灵根的弟子的人,正是昆仑派的太上祖——已飞升的长乐子。
那么会不会有这么巧,那位渡天劫的弟子,就是长乐子的徒弟呢?可是想回来,又觉得是不可能的,这长乐子的徒弟也仅是修炼了几十年罢了,怎么可能那么快渡天劫呢。
那好了,修真界里的修士都知道了,这昆仑派里,有两个银色灵根的弟子,这还得了的。
这银色(即雷电)灵根的弟子,在渡天劫的时候,是十分有利的,而且,还能吸收天雷助自己使用。
可是,若是这雷电灵根的弟子对其他修士进行攻击的话,那造成的伤害,那可不是一般的。
在这两个原因之中,即为了自身安全,又为了门派的地位,坚决要抹杀掉昆仑派里的那两个雷电灵根的弟子。
当然,这抹杀的命令,肯定是暗地里下的,但也不排除,有些修士如此大胆地光明正大的进行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