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安罗子,所说没错,若是动物都能成为贼人的话,那他们昆仑派后山所饲养的仙兽,不都是贼人了吗?
“弟子当时并没有注意,而且,那两个弟子也没有给弟子看。”花空子现在想起来,这里面,的确有什么问题。
若仅是要抓贼人的话,这九长老和十长老那里,根本就不会缺弟子所使用,可是为什么偏偏要来借他们的执法殿里的弟子呢?
现在一想,这两个人,明明就是知道这两只兽宠,就是那师叔祖的,难不成,他们是想借那师叔祖的手,来打击他们执法殿?
花空子现在一想起来,就有些惊恐地看着安罗子,这里面的兜兜转转的条纹,原来是有那么深的含义。
之前的时候,他还以为,这九长老和十长老那里,并没有厉害弟子可使用,全都抓不到那贼人,才会来借的。
他还嘲笑了一番呢,原来,他所想的,所嘲笑的,都是自取其辱罢了。
一切都是在给人做靶子。
安罗子看到花空子这样臭臭的表情,就知道这花空子想到了这其中的深层含义,也知道了自己这么做,只是在给人背黑锅呢。
也好,让他实践一次,也好过自己教育数十次,这个教训,应该可以使他有些长大吧。
安罗子觉得,他在这徒弟的身上,花的心思,可比之前的都多得多,当然,这里面,是有别的原因的。
“师父,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这现在他们,被师叔祖给盯上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若是这师叔祖对自己执法殿真的有什么很大的成见的话,那么肯定会给太上祖和掌门上眼药的。
这要是太上祖和掌门对他们执法殿不满意,又或者是对他师父不满意的话,那他花空子,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了吗?
想到这里,花空子就有一种想要把九长老和十长老以及他们的徒弟给灭口的冲动,竟然这样祸水东引,一举两得。
“等,现在,我们就是等。”安罗子能够坐到这长老之位,也不是个莽夫,这关于阴谋一方面的,他可是也懂得不少。
“等什么?”花空子不懂。
“等那师叔祖的反应,也许,她会对上那两个老匹夫,又也许,会对上我们执法殿。”安罗子不能够确定,只是看那钱滚滚,这么在意她那两只宠物,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而且,就算不是很在意,这打到门面上的脸,都赤裸裸地欺负了,谁能忍得了,这要是都能忍的话,那就说明好欺负了,自己也不必怕了。
“这明明是他们主谋的,为什么会对上我们执法殿啊?”这花空子就不能理解,对这钱滚滚这样的做法,还是有些怨言的。
“莫要忘了,就算人家是主谋,这打伤她的宠物一事,可是我们执法殿的人做的。”安罗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敲了敲那桌子,心里在思索着这接下来的事情。
“那我们除了等,就不能做其他的了吗?”他可不能就这么等,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呢。
若是这钱滚滚一直都不出手的话,那么他一直这么提心吊胆,对于这段时间的修炼,那也就荒废了。
更甚至会导致出现心魔,那就更加的得不偿失了,这样子的话,他还怎么参加门内弟子比试大赛获得第一名,取得进入秘境的名额呢?
“你继续你的修炼,这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好了。”安罗子沉稳地说道,他知道花空子所想的是什么,这还是门内弟子比试大赛重要。
这所谓的难题,其实也不算的了什么,这也仅是个小丫头而已,就算是有长乐子撑腰,那又何妨。
当初,他跟几位长老竞争这长老之位时,他可是得到了二长老之称,其他长老见了他,都要尊称一声师兄。
还有那两个不知死活的贱骨头,竟然敢这么质问于他,就连她们的师父,跟他都要都得小心一点。
就算是算计于他,表面上都从不敢这么张扬,还真以为是个长老的弟子,就不敢动她们,真是好笑。
更何况,这两个也仅是刚进山门罢了,小小的弟子,也如此嚣张,那么说明,这私底下,她们师父是如何教导的。
“是,师父。”花空子听了安罗子这么说,就放下心来了,他师父,可是做什么都有分寸的。
看到安罗子这么淡定地说出这句话,那么就说明,他的心里,已经想好对策了,既然如何,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嗯,记得,以后莫要鲁莽行事。”安罗子慈爱的看着花空子,“对了,你师姐从秘境回来,你多去探望探望,顺便,切磋一下,学习一下怎么用金丹期的修为,打败元婴期的。”
这安罗子当时的时候,也没有猜想到,这花莲子,竟然可以以弱胜强,最后取得胜利。
“我才不去,不就个中级试炼场上,金丹期打败元婴期嘛,当年初级试炼场上,她不一样没有获胜吗?”花空子,在内心深处,还是觉得自己是最厉害的,认为他在此次门内弟子比试中,肯定能获得第一。
“空子,莫要胡说,这秘境之内,如此凶险,你师姐能够顺利出来,一定有什么奇遇或者秘密。”这重要的,就是要学到这花莲子身上的秘密。
在安罗子认为,他的徒弟,唯一的作用,就是给他提供利益,若是无用的话,那么,就无视,遗弃。
这之前的时候,花莲子平淡无奇,不怎么招安罗子待见的,这自从花莲子获得秘境名额之后,安罗子就摆出了一副慈祥和蔼的脸孔。
花莲子没有办法,不能够直接的对安罗子说些什么不敬地话语,这毕竟是她的师父,即使再怎么不好,那也是教导她修炼的恩师。
若是没有安罗子的话,这花莲子可能就成了这外门弟子了,不仅不能享有这丰富的修炼资源,没人教导,只能自己摸索。
而且,这也要做事,然后换得丹药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