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算好事件之后,一行六人来到呼伦湖。准备好一切之后全速向湖中经过推算的陨石可能掉落的地方前进。
到了之后,刘力、韩德伟、李建平、崔硕四个人下到水里去寻找陨石,蒋勇、李顺平在船上等着起吊石头。
在船上坐着无聊,刘力从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给李顺平看,李顺平见是一块雕琢十分精细的翡翠。通体翠绿的翡翠,在手电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李顺平仔细一看这块翡翠好像在哪见过就喃喃自语说:“这个东西怎么好像在哪见过……”
蒋勇小声的说:“当然见过了,就在布施家族的墓里。”
“勇哥,我们不是盗墓的,你怎么能把这个拿回来,韩哥知道了那还得了。”
“只要你不说,我不说,他就不会知道。这可不算是盗墓,在那里遭了那么大的罪,我那一块这个算是对自己的赔偿,以后我要把这个当成传家宝留给我的后代,你可千万别告诉韩哥啊,要不我的传家宝就没了。”
李顺平无奈的摇摇头说:“只这一次,以后我可不敢保证。”
韩德伟在水下来到沉浮着几具白骨的地方,和李建平把白骨移开之后,露出了一个长满水草的大木箱子。两人便把箱子拴好,准备拉绳子示意船上的两人把这个拉上去。
绑好箱子之后,李建平发现在箱子底下有几个工具,示意了一下韩德伟要不要把这些东西也弄上去。韩德伟看了看之后示意可以,但是得先把这个箱子打开。韩德伟拿起一个看似还可以用的工具敲打了几下木箱的锁的边沿,把木箱给戳了一个洞,然后把那些东西从那个洞口放了进去,然后让上面的两个人拉了上去。
刘力、崔硕两个人在湖里找了一圈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东西就返回了水面上,来到船里见里面平白无故的多了一个大箱子就问“这是怎么回事?”
李顺平说:“这个是韩哥让我们拉上来的。这么大的一个箱子里面也没有几样东西,刚才我和勇哥打开之后只找到了几个采掘用的工具和一些零星的石块。”
过了一会儿韩德伟和李建平也从水里出来了,上了船之后催着赶紧的回到了岸上。
李顺平问:“我们不是来捞陨石的吗,怎么捞出个这个东西就要回去。”
韩德伟说:“在我们预估的陨石掉落的地方出现了这个箱子和这些工具,说明那块陨石可能已经不在了,我认为这个箱子有很多的疑点,所以才弄了出来。”
回到帐篷之后,韩德伟仔细的研究着打捞上来的木箱子,但因为在水中长时间的浸泡,很难辨认这是什么时候的东西,之后又拿起当时用来锁这个箱子的锁头,看了起来。
突然他从锁的下边看到了一个落款,立刻高兴的说道:“这把锁是元末时期的匠人打造的。”
丁震江问:“你怎么看出来的,就单凭一个落款。”
“不单是那个落款,通常的匠人在打造好锁头之后是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的,但只有一个时期的一个地方除外,大元朝末期湖广地区的一个地方,具体叫什么名字我也不清楚,只有那个时候那个地方的匠人被命令这么做;还有它独特的外形,和其他的任何一个朝代都有一个很大的不一样的地方……”
李顺平拿起来看了看说:“这个外形有什么特殊吗?我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
韩德伟拿起锁头指着锁的两头说:“你们看这两个头的图案,是不是一个马头的样子。”
韩德伟说完,几个人围着这个锁头看了起来,看了许久才看出来这里确实是一个粗糙的马头的形状,不仔细看的话实在是看不出来。
李建平想了想说“元朝末期的湖广地区的军阀不就是陈友谅和朱元璋吗?难道这个又和他们两个中的一个有关系。”
韩德伟说:“或者说和他们两个人都有关。”
崔硕踢了一下那只箱子说:“那你能说说这只箱子是用来干什么的吗?如果说是用来装东西,那么为什么最后又被扔在了湖底,还被锁了起来?”
韩德伟说:“箱子是用来装东西的这肯定没错,至于装了什么,还被锁了起来这我还没想到,里面只有几块石头,其他的什么都没有……”沉思了一会儿的韩德伟问李建平“建平打开箱子的时候,你有没有看到里面有什么东西冒出来?”
李建平想了想说:“没有什么东西吧,当时我再下边拿那些挖掘工具,没有注意看,应该没有什么东西吧。”
韩德伟说:“看来有必要再到那里一趟了。”
刘力问:“还去哪里干什么,这不是已经捞出来这只木箱子了吗?”
“箱子是弄出来了,但是箱子里的东西还留在那里,所以我们还得再去一趟。这些石头是哪来的?”
“是箱子里的。”
韩德伟皱着眉头自言自语的说:“这些石头是用来干什么的……”
李顺平说:“别想了,这都快早上了,我们还是先睡觉吧,剩下的明天再说。”
“也好,今天就先到这吧,其他的事明天再说。”
第二天下午李顺平醒了之后看帐篷里没有一个人,感到很奇怪,就给李建平打电话,可打了好几次都没有打通,只好一个人在帐篷里守着。过了两个小时,由远及近的听到外边是他们几个人回来的声音,李顺平走出帐篷看到他们拿着一块很旧而且还像是被水给泡了很久的布回来了。
丁震江把那块布小心翼翼的洗干净之后摊在桌子上,刘力拿出打火机想要快点烘干被李建平给拦了下来说:“不能用这个,小心点着了。”
李顺平指着这块布问:“这块布是怎么回事?”
崔硕说:“这块布就是昨天晚上的那只箱子里的那件东西。”
“你们是怎么找到的?”
“今天我们起床之后就到呼伦湖那边去了,我的一个老战友在那里当景区管理员,在他的帮助下,我们就往湖里四处的找这个,终于被我们给找到了。”
这块布完全干了之后,韩德伟拿起来看了看说:“这不是普通的布是绫罗,而且还是上好的锦,难怪在水里泡了这么多年还能保持这样。我想这上面应该会有些什么信息,但不知道到了现在还能不能找出来。”
蒋勇说:“我看很难。”
“就算是用药水在上面写的,都过了这么多年了,那些药水早就被溶解的一点也不是剩了。”
“我想也是,我再好好看看。”
韩德伟拿着这块布走到外边边看边想,忽然他看到这块布上面有些地方的颜色有点浅,有些地方的颜色有些深,用手摸了摸之后发现这块布有的地方厚有些地方薄,这时他心里有了一些想法。他拿出墨水在一张纸上轻轻地涂了一层,然后叫丁震江过来和自己一起把那块布展平,往那张纸上轻轻地放一下之后拿开。
其他人看的是一脸迷茫就问:“这块布好不容易才晾干的,你们怎么又弄湿了,还沾上墨水,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韩德伟拿起布块看了看纸上说:“还不够,老丁再弄一遍。”就这样弄了四五遍纸上才有了一些像是字一样的痕迹。韩德伟拿着这张纸反反复复的看了几遍感到还是难以辨认,就又把那块布放到了水里把墨汁洗掉,准备接着重复。
李建平问:“韩哥,你这到底是在做什么,我们问你,你也不说。”
韩德伟说:“我们要的信息就在可能这块布上只是太读出来了,所以我要把它给想办法弄容易辨识出来,这才做刚才的那些举动。”
“它是怎么记录的?”
韩德伟把那块绫罗放在桌面上说:“这块布不同的地方材料的多少不一样,而这些组成了一些字,但很难辨认,所以我才那么做。”
一群人一直忙到晚上才把上面的字给一一的摘了出来,排列好之后李顺平读了出来“陈汉皇帝亲授”。读完之后问:“这个陈汉皇帝是谁?”
韩德伟说:“陈汉皇帝就是陈友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