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叶枫,出生在四川乐山旁一个穷乡僻壤的小山村。我父亲当时是村子里远近闻名的教书先生,母亲虽然只是主妇,但也勤劳贤惠,一家人其乐融融。
可是,六岁那年,我的右眼眼瞳就呈现出诡异的血红色。一时间,我怪异的样子在村里掀起一阵流言蜚语。有的说我是眼睛有病,有的说我在娘胎里没发育好。更荒诞的是,居然还有人说被凶神附体,会给村里人带来灭顶之灾。那时的我,怕的要死。父母带着我从县城到省城看遍了各大医院,至于我的眼睛到底是怎么回事,却没人说得清楚。
劳累加上急火攻心,我父亲也一病不起。几年下来,不仅没有康复的迹象,而且病情日益加重,现如今,父亲已经奄奄一息了。
而我母亲只是一个农村妇女,见到自己的丈夫随时都有可能断气,吓得脸都煞白了。这时,我隐约听见父亲在呼唤母亲,父亲在母亲的耳边呢喃道:“治······将来要治好枫儿的鬼眼,我如今已经被血煞缠身,估计撑不过三天了,以后的日子可能会很艰难,我希望你们母子俩能够继续生活下去,素月,以后就靠你们了........。”
那时,我正躲在虚掩着的门后偷听着父母的谈话,就在这时,一声凄凉的惨叫声从屋里传出。我担心出事,便冲进屋内一看,大惊!父亲不知什么时候没了气息,母亲跪倒在床边痛哭。我站在母亲的身旁安慰他,道:“妈,别哭了,我相信爸的在天之灵不愿意看到你这个样子的。”
“后山的小山包上,平日里就阳光充足,树木郁郁葱葱,我要把父亲埋在那里,他也能安息了。”我把心里的主意和母亲说了一说,母亲点点头,失神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欣慰。
夜色降临,我背起包着父亲遗体的麻布包,绕着小路,向后山奔去。
十几里的路,我也一路小跑。跑到后山,居然毫无疲惫的感觉。
将父亲的遗体先放在地上,我拿起铁锹开始铲土。随着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多,小小的土坑也有了一个能容纳人的宽度,我抱着父亲的遗体跳下。将他轻放在地上,我爬上去,随后将土一点一点地盖在他身上。没过多久,土坑就被黏土盖满了,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坟堆。我寻了一块石板,插在坟堆前。
“收拾完了……”我心里突然一颤。父亲真的走了,自此天人永隔!
泪水再也忍不住,漱漱的涌出来。
好一会儿,我才平静下来。对着父亲的坟堆又用力磕了三个响头,便跑下山去·······
父亲去世的影响是漫长持久的。而母亲似乎无法从阴影里走出来,整日待在自己的小房间里低声抽泣。每见到妈妈哀伤的样子,我心里全是绞痛感,也暗下决心一定要出人头地,让妈妈安心。刻苦的学习,终于赢得了一个机会。那年,我获得了四川大学提前录取资格,并且作为贫困生可以减免所有的学杂费。
转眼间,入学已经两个月。这天晚上回到川大学生宿舍时,恰巧听到同寝室的舍友正在谈论一些离奇的事件。
“你们还记得去年的今日吗?物理系的研究生张强,从老教学楼的楼顶跳下来自杀!”讲话的人名唤王进,其父亲是川大的教务主任,平时也是活跃分子,睡在我的上铺。听他讲得神乎其神,我便凑过去,一探究竟。
“这男生死的时候,居然穿了一身红色的连衣裙,从楼上摔下来的时候,你说咋滴,就四层楼,居然碎成了七七四十九块儿!”
“这一听便是冤鬼索命,七七四十九正是死人轮回的时日!”一个人坐在床边冷冷道。定睛一看,原来是我的同桌兼室友,名叫白天。白天这个人除了读书好,成绩好之外,对很多灵异事件也大有研究,据说他本身就是一名龙虎山道士。
听到白天说的话,王进的脸顿时变得煞白,支支吾吾道:“天·····天哥,你不是说笑的吧?哪里来的冤魂啊?不可能吧?!”
“管你信不信,我晚上要去教学楼去招魂,听听这死去的学长是怎么说的,你要一起么?”白天向王进发出了邀请,王进一个劲地摇头,不断地往后退去。
我觉得倒挺新鲜的,赶忙和道:“都是一个宿舍的兄弟,上刀山下火海,都得一起!对吧,白天!”白天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我看向王进,道;“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好害怕的?冤魂也好,人为也罢。只要能顺利破解这件事,我们以后在这里学习,不也安心得多么?”
在我的极力劝说下,王进终于答应与我们一同前往四教四小阁楼,但他的前提是他必须要躲在偏僻的地方看我和白天捉鬼,我和白天都笑了起来。
这招魂的事,自然要选在深更半夜阴气重的时候。
学校晚上是十一点熄灯,白天、王进和我商量好,到了十一点半时,三个人偷偷摸出宿舍,钻进了旧教学楼。
这四层的筒子筒子楼,是建校时最早的建筑,到了如今大概已经有四十年的历史。新教学楼建成后,这旧楼原本想用作校史馆。不过,碍于资金问题,迟迟没有动工,反而成了杂物库房。
到了楼门口,一把崭新的铁锁紧紧把着门。
“天哥,这上锁了,……要不,咱回去吧?”王进觉得心里发虚。
“怕了吗?要不你一个人回去?”白天看着王进的怂样,冷冷地回道。
“怕……怕啥?都是男人!”王进故意虚张声势地提高声调,他看着楼上黑漆漆的窗口,重重咽了一口吐沫。
“小声点儿,别让保安听到!咱都小心点儿就是了!”我好忙提醒道。
三个人又定了定神,摸到了小楼一角的侧门,这里的只是一个生锈的暗锁。白天掏出一柄小锤,对着暗锁一敲,门便开了。三人赶紧闪了进入。
屋里自然是黑乎乎的一片,空气中全是霉变的气息,堆满了桌椅板凳的杂物。
转了几圈圈楼梯,我们来到404房间:这就是学长跳下去的房间了。
轻轻推开门板,月光照出屋里空空荡荡。突然一阵凉风吹过,每个人都是一身鸡皮疙瘩。
白天虽说是有道人经历,但这次降灵也是他第一次尝试,到这时,也有些心里没底。可是他带头的,必须顶着。
他从背包里掏出毛笔朱漆,在水泥的地面上画出诡异的图形。
“这便是圈鬼的灵阵。召开了鬼,要留下它,就要走这阵法了!”白天忙活完,起身对我们说道,“你两在我身后,等我烧了这灵符,如果这里有鬼,就会来!”他手持火机的手微微抖动着,头上也全是汗。
“天哥,我们可以看到鬼吗?”王进突然问道,他好像有点儿兴奋了。
“凡人没有天眼,只能靠这个。”说着,白天取出了罗盘和一根三棱匕首:匕首的末端镶着一颗青黑色的宝石,“罗盘的指针,可以指向鬼的位置,如果有危险,我还有镶着高僧舍利子的降魔杵
“来吧!”我也觉得被好奇心充满,暂时丢开了应有的谨慎和理智。!”
他晃晃那三棱匕首,做出一个用力刺杀的姿势。
这招魂的事,自然要选在深更半夜阴气重的时候。
学校晚上是十一点熄灯,白天、王进和我商量好,到了十一点半时,三个人偷偷摸出宿舍,钻进了旧教学楼。
这四层的筒子筒子楼,是建校时最早的建筑,到了如今大概已经有四十年的历史。新教学楼建成后,这旧楼原本想用作校史馆。不过,碍于资金问题,迟迟没有动工,反而成了杂物库房。
到了楼门口,铁将军紧紧把着门。
“天哥,这上锁了,……要不,咱回去吧?”王进觉得心里发虚。
“怕了吗?要不你一个人回去?”白天看着王进的怂样,冷冷地回道。
“怕……怕啥?都是男人!”王进故意虚张声势地提高声调,他看着楼上黑漆漆的窗口,重重咽了一口吐沫。
“小声点儿,别让保安听到!咱都小心点儿就是了!”我好忙提醒道。
三个人又定了定神,摸到了小楼一角的侧门,这里的只是一个生锈的暗锁。白天掏出一柄小锤,对着暗锁一敲,门便开了。三人赶紧闪了进入。
屋里自然是黑乎乎的一片,空气中全是霉变的气息,堆满了桌椅板凳的杂物。
转了几圈圈楼梯,我们来到404房间:这就是学长跳下去的房间了。
轻轻推开门板,月光照出屋里空空荡荡。突然一阵凉风吹过,每个人都是一身鸡皮疙瘩。
白天虽说是有道人经历,但这次降灵也是他第一次尝试,到这时,也有些心里没底。可是他带头的,必须顶着。
他从背包里掏出毛笔朱漆,在水泥的地面上画出诡异的图形。
“这便是圈鬼的灵阵。召开了鬼,要留下它,就要走这阵法了!”白天忙活完,起身对我们说道,“你两在我身后,等我烧了这灵符,如果这里有鬼,就会来!”他手持火机的手微微抖动着,头上也全是汗。
“天哥,我们可以看到鬼吗?”王进突然问道,他好像有点儿兴奋了。
“凡人没有天眼,只能靠这个。”说着,白天取出了罗盘和一根三棱匕首:匕首的末端镶着一颗青黑色的宝石,“罗盘的指针,可以指向鬼的位置,如果有危险,我还有这把由师父亲手传给我的影杀,死在它刀锋下的厉鬼成百上千!”
他晃晃那三棱匕首,做出一个用力刺杀的姿势。
“来吧!”我也觉得被好奇心充满,暂时丢开了应有的谨慎和理智。
“呼!”白天手中的黄纸化成了灰烬。火光过后,屋里是死一样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