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有半月我不曾见到郝琪的面,今**反常过来也就罢了,围着屋子转了几个来回似是有话也说。我也不急幽幽的摇着扇子看他究竟能憋到几时。
待他仔仔细细的踩完我屋里的蚂蚁之后他终于忍耐不住,挫败的看着我问:“你就不问我有什么事?”
“嗯?”我很配合的扬了扬眉。
他泄气的甩了架子在我身边坐下,我挪了挪故意不跟他靠的太近。他看我动也跟着往前挪。几个来回下来,我用扇子啪的打在他的脑门上不耐烦的问:“你到底想干嘛?”
他臭着脸道:“我又不是苍蝇,你躲那么远做什么?”
见过厚脸皮的就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我拿扇子挡在我们中间很好心的提醒道:“我说王爷,咱们好像没熟到这份上,如果没记错的话,我现在跟你是势不两立的状况。”
他打掉扇子很无赖的笑着说:“人家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怎么说咱们也成亲这么久了,什么势不两立的传出去多难听。”
我眯着看含笑的看着他,这么反常还不是有事求我?
果然他看我不再呕气便说:“今日祥云请咱们去他府里用饭。”
“哦。”我故意不动声色的说:“这样啊!那你带着如烟去就是了,或者彤格格,随便哪一个都行,我准了。”
“富察敏敏,你故意的是不是?”他恼的夺过我的扇子刚想往地上扔却见我正瞪着他,又立刻笑着替我扇起风来,“你要是不跟我一起去,祥云和参书又不定怎么想咱们了,你这次又躲在院子里这么久,他们都在问我是不是又跟你吵架了。还有,福甜也要去的。你很久没见着福甜了吧?难道就不想见见她?”
我看着他轻轻摇了摇头。
“富察敏敏。”他咧嘴威胁的喊道。
我腾的坐直了身子指着他的脑门吼道:“富察郝琪,我告诉你,不要随便给我改名换姓。否则我让我阿玛跟你好好谈谈这事,你看他同不同意。”
他很无辜的看着我说:“阿玛不同意也没办法啊!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现在就是我宁王府的一摊水,除了我没人敢往回收的。”
我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他抱着腿嗷嗷直叫的打着转,还不忘控诉我说:“富察敏敏,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谋杀亲夫。”
我插着腰非常不解他今日怎么变得如此赖皮,“宁王爷,是不是这天太热了,烧坏你脑子了?”
他不回我话只一个劲的揉着自己的膝盖,不时的可怜兮兮的瞧我一眼小声说:“真的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