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敏。你在这里住了七年了,难道。。。真的不愿意跟我下山?你还这么年轻,难道真的要为了那件事在这里守一辈子?”
这是他第一次跟我说下山的事,我记得来到这里第一次正式拜见他的时候,他含笑的说出那**在大殿上看他表演的情形。眼里的深意我懂,却装作不知。
这个世上除了祥云和参书,我再也不会相信还有另外的男人可以真的拿来当作朋友。我的随意相处,只稍一个不定便会成为他们眼里的暗示与默认。
“守了就是守了。纵然有休书,纵然不能再相见,可我知道。我的等待也是他的等待。这一生,没有他我也不会跟任何人在一起。”我漠然的说道。
他叹了口气,“若是比他先遇到你。我知道也不会有机会。我有太多的束缚,永远也做不到你希望要的。我以为七年来,我对你的关心就算你不心动也该有点感动。”他自嘲的笑了笑,“等了七年。。。原来时间真的不是什么都能改变的。”
我垂了眼帘刚想说话却听见外头歉月的嚷嚷声。
“你是谁?谁准你随便上来的?你不知道这里的规矩吗?”
“什么规矩?”
“不知道你就敢来?瞧你长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说,是不是听到外面传的话,知道我额娘漂亮,故意来窥视的?”
“我长的不像好人?臭小子,你眼睛不好是不是?”来人卷起袖子一脸愤然的说道:“我是想过无数次见到你会是什么样?没想到会是这样的。”说完一把揪起歉月的衣领将他提到空中,“做为你阿玛我,实在是不想一见面就凑你来着。”
“呸。。。”歉月憋红了脸使劲踢着脚,“你长这么丑,还敢自称是我阿玛。看小爷我怎么灭了你。”
“你才丑。”
“。。。”
我一把捂住自己的嘴,疯了一样的开始流泪。
“唉。。。”莫天黎故意在我身后叹了一声,“让他等着等着,他怎么就不能等这一会儿。”
“富察敏敏。你就把我儿子教成了这样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