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花嬷嬷突然唤了一声失神的我,我转头看她见她有些犹犹豫豫,“怎么了吗?”
“有一件事奴婢不能肯定可又觉得可疑,一直埋在心里从未跟人提过。”她道。
我见她脸色凝重的很稍稍提了兴致问:“什么事你说便是。”
她本就坐在我身边,房里也没有其他的人,可她还是又凑了凑近轻声道:“当年永和公主去的奇怪的很,虽然是厚葬了,可是奴婢却始终没有瞧见过遗体。当初伺候公主的下人也都同时的失踪了,奴婢总觉得哪里不对。可是自从齐王爷死后,也没人再敢提这事,今个儿福晋问到了奴婢也才想了起来。”
“嗯?”我扬了扬眉不知怎么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了那日在宫里见到的那个奇奇怪怪的女人。
“奴婢多嘴了。”花嬷嬷站起说话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我自嘲的笑了笑道:“没什么,都是成年往事了也无从说起的,再说只是闲话何必当真呢!”
花嬷嬷的一番话我虽是知道些许,可完整了听完还是觉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郝琪只道了她的陪伴,她的离开。可是他却不知道当时的自己在别人眼里是多么的痴情,如今他能释怀,当初他该是多么的难过。
我坐在窗前,静静的看着外头被风吹的东倒西歪的树不知不觉便是一天。
我已经习惯开着窗户等着郝琪回来,虽然知道他现在已经改了翻墙爬窗的毛病,可却总记得他说过的话。
即便是关了门,也要给他留扇窗,否则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家。
想着他说的话,听着外头的雨声,期盼着他回家的脚步。
忽然窗下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我以为他**病又犯了,站起身看着黑漆漆的外头道:“现在也没人在门外堵着你了,你又爬的哪门子的墙?”
突然窜到我眼前的脸着实的吓了我一跳。我捂着胸口嗔骂着:“祥云,你干什么?”
“嘘!”他紧张兮兮的直朝我眨眼睛,“别嚷。”他撑了窗沿朝里头看了一眼问:“郝琪回来了吗?”
“没呢!”我没好气的看着他,“大晚上的你什么毛病?”
我让了两步示意他进来说话,谁知他直摆手道:“不进来了,被人看见了不好。”他说着擦了一把脸上的雨道:“我来就跟你说两句话,说完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