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回到家乡

陈程开了个西瓜分成一小份一小份后扯开喉咙喊了起来，“快来看，快来买呢，新进品种，先尝后买，不好吃不要钱呢！”喊了三四遍小摊前就围了不少人，一位中年男人问道“老板，你这西瓜怎么这么贵，人家才一块多一斤？”“大哥，我这西瓜可不简单，中科院最新品种，你看看这西瓜的模样可作不得假，个个个大，颜色翠绿，你再尝尝，味道绝对地道，”陈程递了块西瓜给中年男人大声说道。中年男子接过西瓜放进嘴里，“嗯，味道好极了，以前从没吃过这么好味的，”中年男子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擦了擦嘴说道“给我称二十个，我马上开车来装”“好勒，老板你等一下，”陈程从车斗里以了二十个西瓜一一过了称一共418斤1670块钱。男子掏出一千七百块给陈程，陈程找了他三十块钱，连声说着谢谢惠顾，男子打了电话一会就来了辆奔池SUV，帮着把西瓜搬上车，陈程今天的第一单生意也算是来了个开门红，围观的人群看见有人不闲价钱贵，一下子买了二十个西瓜，也纷纷尝了尝，你一个他两个买了起来，陈程又是称瓜装瓜，收钱找钱，忙得满头大汗。不到两个小时车斗里的瓜就见了底，最后一个西瓜卖掉后，陈程到旁边的小店买了瓶水一口气喝了个干净，坐在车上陈程收起小桌，电子称，遮阳伞，骑车离开在附近找了家快捷酒店开了间房要了两天，150一天，一共400块押一百。进了房间，先是洗了个澡，七月的巴渝热得不得了，衣服都汗湿了，用毛毛巾擦了擦头发，陈程把今天收的钱都倒了出来，零零总总一共8960。去掉200的零钱，一共挣了8760，半天就挣了这么多，陈程觉得自己前途一片光明，一切都有奔头了，“睡一觉，下午再卖”。当天下午陈程按上午的方法也陆续把昨晚摘的西瓜给卖掉了又挣了9200块钱，下午早早就收工了，到附近的银行存了一万五进去，剩下四千块放进空间用作零用，身上就带了五百多零钱，到杂货店又买了两把塑料袋，骑着摩托车加满了油回了酒店，锁好车到酒店餐厅花了30块吃了晚饭，回到房间关好门进了空间，空间里遍地的西瓜都已经成熟，瓜秧上也没有小的瓜和花朵了，幸好在空间里只要是已经成熟了的果实就不会再生长了，但也不会坏，成熟时什么样，不管过多久还是那样。旁边草莓地里也开始出现花朵了，也快有收获了。把剩下的所有西瓜都摘了下来322个，剩下的瓜秧全拔了出来，剁成小节翻进了泥里，它会被分解掉的，只需一晚上，昨晚种的菜也成熟的成熟，开花的开花，一片丰收景像。空间面积又增加了不少，陈程又在上面种上了南瓜冬瓜等瓜种，没种多少一样两棵，不怕发芽率，肯定百分之百，跟西瓜一样一颗都没坏掉。在空间里忙活了一阵陈程就出了空间洗澡睡觉了，第二天一早五点就醒了，并没有急着去卖西瓜，而是骑车到附近转了转，挑了个偏僻的地方停了下来，这是一片正拆迁的民居，已经无人居住了，超紧把西不放了出来，车斗堆得满满的一百五十二个瓜，幸好在旁边用木板增高了一节不然肯定装不下。盖上床单，慢慢地向火车站驶去。到地点早上七点多，车站人流依然川流不息，老地点陈程停了年，和旁边的人问了声好，也准备了起来，正在他绑雨伞的时候，身后响起了熟悉的声音，正是昨天照顾他第一单生意买了20个西瓜的中年男人“小老弟，不要忙了，今天你的瓜我都买了，帮我送送吧”中年男人也就是王浩然，是一家五星酒店的采购经理，昨个他出差从总后回来没坐上飞机就坐了动车回来，在火车站遇见了陈程正在卖西瓜，尝了味道很好就买了20个回去用作当天的饭后水果，谁知道当天来酒店消费的顾客在吃了免费果盘过后，竟然不惜花费200多追加了一份全是西瓜的果盘。二十个西瓜没到打烊就消耗一空，不少顾客都抱怨不已，餐厅经理嘴皮子都磨破了才送走所有的客人，赶紧联系王浩然希望他能再多买点西瓜回来。这不第二天一早就开车来到昨天陈程卖西瓜的地方等候。“啊！老板你说全买，我没听错？”陈程赶紧问道，旁边的人也惊讶不已，这小伙子是遇到财神爷了吧！王浩然哈哈笑了一下“小兄弟，你没听错我全买，另外还有多少我也全买了，”陈程急忙说道“还有一车，两车一共300个”“那好，你给我送到于洋路天尊酒店，当面结算瓜钱”。王浩然对着陈程叮嘱道。“好！”陈程爽快答应，接过了王浩然递过来的名片。王浩然开车离去，陈程也收拾东西准备送瓜到酒店去，旁边的大妈对着陈程调侃不已“小伙子，运气真好，这地肯定是个福地，明个你还来不来？”因为他听到陈程说已经没有瓜了明天肯定不会来了。事实也确实如此“大妈，明天我不会来了，这两天我运气好，下次肯定轮到您。”和大妈大爷说了再见后，陈程骑车慢慢地向天尊酒店驶去，一个多小时陈程才分两敞把300个瓜送到了酒店。一共挣了26000块。骑着空空如也的摩托车，包里放着两万六千多的现金，陈程感觉浑身轻飘飘的，别提有的高兴，两天就赚了四万块，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路过银行，存了两万进去，留下六千和作个的四千一共一万放进空间，留着以后回家整修老屋和平时零花用。所以说现在陈程一共有三万五的存款和一万多的现金。在酒店修整了一会，陈程出门吃了午饭后到市场里买了十来个竹筐和两卷吸水纸，回了酒店，车锁上，买的竹筐和吸水纸早就在没人的地方放进了空间。听人说附近有个大卖场什么都有卖，陈程准备去遛遛，买点有用的东西。一直到晚上七点多才回了酒店。一下午他收货不少，花了三千多，买了四套打折每套只要两百块的运动服，两双一百多的运动鞋，另外还买了一口格力电饭煲，一台水果榨汁机，一台32寸的液晶电视机，都是打折商品，物超所值，付了钱推着购物车来到地下车库避开摄像头，统统装进了空间。第二天上午陈程乘车花了6个小时下午三点才回到家乡平桥镇。平桥镇是个小地方，集上只有几条街，在路边小店简单吃了午饭，背着背包到以前上学的地方转了转，变化不少，以前的小树以经长大不少，由于不能进去陈程只好在大门外看了看，又到河边找个地方坐了坐，吹吹风。天黑前在镇上找了个小宾馆住了下来，准备明天在镇上买点东西再回家。第二天早上陈程早早就退了房背着背包到路边的一家早点铺吃了一碗抄手，抄手是巴渝的叫法，外地叫馄饨，今天是三天逢一的集市，道路两边早就放满了东西，都是乡里做小生意的，卖什么的都有，手工编织的竹制品，自家种的蔬菜瓜果，日常要用的日用品，应有尽有，陈程在大街上转了转找了个偏僻的地方把三轮摩托车放了出来，先是到粮油店买了五袋大米，两桶植物油，十把面条，一袋面粉。接着到五金店买了一大把电线，十个节能灯，两个插线板，想想家里水管也许也不能用了，又买了一百多米的塑料水管，两个水笼头。出了五金店陈程来到农贸市场买了油盐酱醋和各种调味料，大蒜生姜也各买了两斤，另外买了两节排骨两节莲藕准备回家炖个排骨汤，其它还买了些空间没和的蔬菜，东西差不多买齐后陈程就骑上车往老家小陈村赶去，一路上行驶在平整的水泥路上心里不住感慨，几年前的土路终于修成了水泥路，以往三个小时的路程现在只需一个半小时了，国家政策好啊，说不定自己在家里也能过得很好。一路弯道不断，车速放到最慢，翻过了几座山，陈程终于看到了家里所在的地方小陈村，村里有二十几户人家，稀稀落落的分布在一座不高的山腰下，陈程家就坐落在靠南边的山腰上，单门单户离得最近的人家得有五分钟的路程，幸好从水泥路到陈程家门口修了便道，大车过不了，三轮车，小轿车还是能过的。在家里的水泥平坝上停了下来，看着眼前斑驳的大门陈程感觉自己已经快忍不住自个的眼泪了，几年没回来了，自己的家还是原来的家，可家里的人永远也不会再出现在自己眼前了，现在就自己一个孤家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