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你是陈小蓝的女朋友?”陈飞恍然大悟,津津自喜的说道。
“女朋友你个鬼球球!你才是他女朋友呢!”陈晓然想了想,又觉得好像有一点点的不对劲。
算了,就让那奇怪的感觉随风而去吧。
“你说是就是咯,怎么想随便你,我要走啦。”陈晓然很随便的说着,伸出小手,想要拿回自己的小钱包。
可是,陈飞怎么可能会给他。
这可是关于自己亲弟弟的下落的唯一线索了。
于是,他把手举高一些,直到没过了自己的头顶。
这下子,陈晓然就十分的尴尬了。
一米六左右的身高面对接近一米九的大个子。
“快给我!”陈晓然跳了两下,试图想要从陈飞手中强回钱包。
“不给不给,除非你告诉我你是谁。”陈飞很淡定的站在那里,完全没有把陈晓然给放在眼里,甚至还有一些想要笑的冲动。
他自己也不知道今天为什么会这么开心,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跟弟弟玩游戏一样...
弟弟?
陈飞又重新确认了一下陈晓然。
确实是十分的像呢。
可是,我弟弟是个男孩子啊。
还是说,我的弟弟其实是个女孩?
不对,弟弟怎么会是女孩子呢,而且小时候我...
我好像还没见到过弟弟的小吉姆呢。
童年的事情谁还会记得呢。
不会是父母瞒着我弟弟是妹妹的事实吧?
哇,我居然有一个这么Q的妹妹。
真的好萌好可爱啊。
就在陈飞傻笑的时候,陈晓然终于抓住了机会,一把将小钱包给抢了回来。
朝着陈飞吐了吐舌头后,快速的跑走了。
陈飞倒也没有什么兴趣去追陈晓然了。
毕竟,他想要好好和这个可爱的小妹妹玩玩呢。
果然,陈晓然刚跑出这栋宿舍就迷路了。
院子有这么大的吗?
我最恨有钱人了!
陈晓然在心里偷偷的骂了所有的有钱人一遍。
哼!谁让你们这么有钱的!
好解气啊~
陈晓然对着空气满意的点了点头。
那么,问题来了,这该死的鬼地方要怎么溜出去呢?
“咦?这里有一辆自行车。”陈晓然突然看到车库旁边停了一辆山地自行车。
看起来还蛮贵的样子。
小跑过去,将自行车牵了起来。
骑了一会后,渐渐的适应了这辆自行车。
还好小时候学过自行车,虽然很久没骑了,但还是有一点点的感觉在的。
陈晓然看向远处,似乎有一点点的亮光一闪而过。
“出口可能在那里!”陈晓然激动的加快了速度,朝着闪光的方向骑去。
果然,在骑行了七分钟后,终于再一次见到了出口。
陈晓然加了把劲儿,冲出了这座庄园。
一条笔直公路出现在了陈晓然的视野当中。
“这里到底是哪里啊~~”
陈晓然失望的将自行车给停在了路边,找了个角落蹲了下来。
如今已经是深夜了,白天的炙热已经散去,气温一下子降低了好几度。
尤其是这里,远离城市的地方。
一阵阵寒意进攻着陈晓然脆弱的身体。
她将自己抱的更紧了,似乎想要靠这样来获取温暖。
但是,这样做却没有什么效果。
这时,一件大衣盖到了陈晓然的身上。
陈晓然马上就觉得舒服多了,拉紧了衣领,刚想站起来看一些是谁在自己身后。
没想到小脚一跛,摔倒在地。
“哎哟~好疼~”
陈晓然一边抚摸着脚寰,一边痛苦的呻吟道。
“喂,你没事吧,没事就快点起来,我送你回去。”陈飞一脸事不关己,好像陈晓然根本就没有受伤一样。
陈晓然先是给了他一个大白眼,随后强忍着疼痛,勉强的站了起来。
此时脚寰处已经隆起了一个大包,红肿的不像话。
虽然疼痛难耐,但陈晓然还是强忍了下来,只是那痛苦的表情难免掩藏不住。
“我没事,我可以自己走,你只需要告诉我要往哪里走就行了。”陈晓然嘴唇发白,一张小脸布满冷汗。
明明很想哭,却不能哭,明明很疼,却不能表现出来。
他不清楚她是谁,可她知道他是谁。
那张脸她从未忘记过,只是,这么多年没见面,不知道该用什么嘴脸去相认罢了。
而且自己现在是一个女生,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或许,自己应该把过去一切都给忘记,重新开始自己的新生活。
走了几步,险些就要摔倒了,好在陈飞即使过来搭了把手,才让陈晓然稳住了身形。
“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但是,你自己的身体状况你自己清楚,再这样走下去会出现什么情况你应该知道。”陈飞对于陈晓然的行为十分气愤,为什么长大了还这么不懂事呢。
“就算脚走废了,也不需要你的同情。”陈晓然一把推开吴袁的手,娇弱的身体因为失去了支撑,向前倾去。
知道自己避免不了要因此而摔一跤,陈晓然干脆闭上了眼睛。
许久,却发现想象中的疼痛感并未传来。
陈晓然慢慢的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被吴袁以公主抱的形式给抱住了。
“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陈晓然好奇的看着吴袁,虽然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他,身体也很反感与他这么亲密的接触,但是,此时陈晓然只想要好好的,舒舒服服的躺在他的怀里。
吴袁没有回答陈晓然的问题,只是温暖的对她笑了笑。
“你没事了。”
这句话似乎是一个魔法,陈晓然居然真的觉得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似的。
陈飞站在一旁看着二人的亲密动作,一脸不爽。
“你是谁?”陈飞开口问道,他可不想自己可爱的妹妹落入到陌生人的手里。
“我还想知道你是谁呢。”
吴袁抬起头,将视线从陈晓然身上给转移到了陈飞。
那双深邃的眸子里似乎藏着一只狮子。
好像随时都要杀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