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冷卿眼神一下变得冰冷。
刚来到这儿第一天,她身上半点毒药毒粉颗粒末末儿都没有。
更别提在武力上打不过,心里更是前所未有的烦躁,偏偏君无绝还死死的扣住了她。
君无绝挑眉,邪魅的眸子闪闪发亮,轻道:“我病了23年,药石无数,却丝毫无用,今日才恍然发现,过去,是本王投错了医。”
冷卿听着,眉头皱的死死。
“遇到你的瞬间,我便发现你才是医我者,放开你,我变又会发病魔障了,原来抱着你才能痊愈。”
轻嗅着她被风抚乱的发丝上的淡淡清香,越发醉人。
隐身在旁边的鬼一还没从主子轻薄人家姑娘的震惊下缓过神来,便又被主子这番表白五雷轰顶了。
头顶上似乎还冒着热腾腾的青烟――
冷卿也被君无绝这番说辞给弄得乌烟瘴气。
没办法,一直和她师傅两人独自在荒无人烟的地方居住,本来就与人感情交流甚少,风花雪月更是不懂。
所以,听了他这番话,只觉得荒谬,感觉出对方对自己没有恶意。于是,倒也没什么大的反应。
只呆呆的仰头看着君无绝,眼神还直勾勾的。
“唰”君无绝身体一热,面色大红,眼睛略有慌乱往其他地方瞥去。
莫不是又病了?反应如此不正常,冷卿心里直嘀咕。
君无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有多不正常,没来得及深思熟虑,对着冷卿柔声便道:“一人在外不安全,先去府中安顿一下吧。”
没等冷卿开口回答,便抱着她腾空飞走了。
“额!?这是飞吗?!不用做马车的吗?”冷卿瞪着眼没开口,只是心里思绪翻涌。
君无绝低头看了她一眼,看出她的眼神惊讶,顿时,眼角弯弯,若是有旁人在,不知会恍花了多少人的眼睛。
没理会他,冷卿心里并不平静。
被他抱着的这一路,冷卿看到人烟稠密,粮船云集,人们有的在茶馆休息,有的在看相算命,有的在饭铺进餐。还有“王家纸马店”,是卖扫墓祭品的,河里船只往来,首尾相接,或纤夫牵拉,或船夫摇橹,有的满载货物,逆流而上,有的靠岸停泊,正紧张地卸货。横跨汴河上的是一座规模宏大的木质拱桥,它结构精巧,形式优美。宛如飞虹,故名虹桥。有一只大船正待过桥。船夫们有用竹竿撑的;有用长竿钩住桥梁的;有用麻绳挽住船的;
两边的屋宇鳞次栉比,有茶坊、酒肆、脚店、肉铺、庙宇、公廨等等。商店中有绫罗绸缎、珠宝香料、香火纸马等的专门经营,此外尚有医药门诊,大车修理、看相算命、修面整容,各行各业,应有尽有,大的商店门首还扎“彩楼欢门”,悬挂市招旗帜,招揽生意,街市行人,摩肩接踵,川流不息。
好一副古色天香的集市图,冷卿眼眸瞪得更大,看到这一切,她才真的感受到,她真的来到了一个不同的世界。